月下燈
在車?yán)锏暮笞邪?
手探到她的裙底時,露出驚訝不絕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滲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床了,她赤脯著身子就進(jìn)了洗漱間。這次市面上里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
游,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dāng)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家伙,孫倩不禁
心里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qū)项^說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隨即籠罩
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塞進(jìn)了三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后,身上僅著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xì)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xì)地欣賞自已,她
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將頭發(fā)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激情。由于熱氣
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隱時
現(xiàn),象含著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diǎn)也不顯單薄,xx裸的xx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
發(fā)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著深深的乳溝往下滑,仿佛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后終于滑
進(jìn)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愿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著汗,她在梳妝鏡前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xù)挽頭發(fā),她的一
只手懸在半空中把頭發(fā)高高地盤起,琢磨著怎么才能將頭發(fā)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已,無意
中,在鏡子里面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xx,老頭的眼睛發(fā)直,失態(tài)地看著孫倩似露非露
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jīng)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爽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臺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揚(yáng)起臂膀那豐盈的
xx也跟著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jiān)挺,她分別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涂上粉末,彎著身子在梳妝
臺旁邊的抽屜里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褲頭,隨著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后面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xì)的腰肢
柔軟地挪動著,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翹著,那些肌肉也就緊繃著收縮整個后背的皮膚也跟
著牽動,顯示出流暢和活力,使人感覺到下面有熱血的奔騰。看著老頭的胯間又膨脹起來,說來真奇怪,對
著他的這個干女兒,他的xx總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沖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于年輕人,真是個絕色的尤
物。他尤為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態(tài)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著,舌頭老練地滑出,聽
任他的愛撫,而不發(fā)出聲響。但等到在欲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發(fā),一邊大聲喊叫、呻吟,一邊
用力地推動著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yōu)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孫倩的后面撫摸著她光溜的
肩膀,越發(fā)顯得嬌柔溫軟。他的心猛跳著,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凈的屁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xx。
她打開衣柜,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于決斷。
她嬌吁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zé),忽兒沉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好不容
易選中了一件藕綠色的帶坎肩的晚禮服??吹揭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著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
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色的旗袍極富線條感,
高開衩、低領(lǐng)口,后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
,心潮漫卷。他想脫下她的衣服,調(diào)戲她,把她全身弄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為了
對她精心的打扮進(jìn)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并親吻她。他的手伸進(jìn)了她的裙子里,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
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彈跳,然后輕輕地令人心蕩地
向著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著的嘴巴掙脫開來,嬌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他不答話,只
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jīng)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里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xì)汁。他把孫倩擁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里一裂,差不多就到了
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xx挑開她的內(nèi)褲,朝旁邊一撥,跟著那東西也奮力一插,便侵入了孫倩的那里面。
孫倩讓他這么一頂,一個上身差點(diǎn)跌倒,只好繃直雙臂支撐在床上,把個上身半仰著,一條腿垂在床下
,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著他的那一根家伙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
投林般地進(jìn)進(jìn)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淫欲之情一下就調(diào)弄出來,嘴里推波助瀾地哼吭著。
老頭一下就感覺到孫倩里面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吮奶般吞噬著,讓他的那根東西捎帶而
出的白液粘滯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根再奮力撞擊著,孫倩整個人倒到了
床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kuò)張著,屁股聳挺著迎接著,他的頭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流
躍然激射,兩人同時到達(dá)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喘氣,還有孫倩游絲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弄皺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說。隨著,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脫,
在鏡前察看她的頭發(fā),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qiáng)撐著是怕弄亂了精心梳理好了的頭發(fā),但最后,在爽快難禁時
不也撲倒到床上了。"你穿著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適的。"老頭慢吞吞地說。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著南來北往的人流,孫倩沒敢讓干爸再往前送她,遠(yuǎn)遠(yuǎn)的就從他的車子里
下來,自己拖著皮箱走進(jìn)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很多眼光
,盡管她在干爸的勸說下穿得不那么招搖,但一襲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著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
腿,白晃晃的只在腳脖子上套著一雙襪子,白色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么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
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風(fēng)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lǐng)的,隱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
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么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fēng)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
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著腰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里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zhuǎn)身但那個
老乞丐并不滿足于她的小票,抓著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愿放開,于是從裙子兩側(cè)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
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臟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
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罷休地忪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然后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zhuǎn)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大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yáng)的高義,旁邊還跟著一年輕的男子。這是
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里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只到小腿的綿布
褲子,腳下是銳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著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脧視著。孫倩就迎著
他的目光笑瞇瞇地說:"高校長,白潔呢?""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高義也笑著說。"誰不知
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
"孫倩調(diào)侃著,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高義打趣著孫倩,幸災(zāi)樂禍地說。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fù)羲?,還朝著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靦腆地干笑著,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還不幫著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那年輕人雷厲風(fēng)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jìn)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著的
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游團(tuán),孫倩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xiàn)殷勤地替她試擦汗
珠的王申,白潔只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為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
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怎么,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們校長
代勞了。"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表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
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fēng)流的男人為你大把地?zé)X,一種失敗的感嘆,像絲襪上的一道
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當(dāng)然不
是他,是他帶著的小帥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xué)生。"白潔說。"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
近水摟臺吧。"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別
是嘴上要強(qiáng),心里想著。"孫倩不依不撓窮追著。白潔急著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那是高義
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說啊。""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孫倩的語氣像汽水里加了檸檬汁,咕
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說:"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rèn)識了。""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dú)
俱慧眼的人。"孫倩說著。王申只見著她們兩個嘰嘰喳喳勾肩摟背著不知說什么,一雙眼睛只是如火苗飄忽
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著的衣領(lǐng)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xx輕快地抖動著,孫倩也就更加放
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里,卻發(fā)現(xiàn)孫
倩的短裙里原來是有褲襠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著她的黑色內(nèi)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你
看,趙校長。"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
卸下挎包。孫倩就急著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
肉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著一付墨鏡,將充滿xx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
的絲襪,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zhì)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女人
有丑陋的姿態(tài)的,就像她的眼睛里慘進(jìn)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里去。
其實(shí),她自己并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lǐng)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
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diǎn)歡顏。孫倩
說打趣他:"怎么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趙振干笑著,扯過來兒子說:"快,
叫阿姨。"然后,湊上前悄聲說:"我能高興得起來嗎。"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
惱莫不過身旁跟著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著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只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
水靈。遠(yuǎn)處,導(dǎo)游的話簡叫嚷著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涌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后面,她走路的姿態(tài)令她奇
怪,腰躬著,好像懷里藏著什么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著什么。因?yàn)樗?,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
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蹺。她就在心里冷笑著,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
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fèi)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面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
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著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里
看她,她也昂然望著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著好幾千里,遠(yuǎn)遠(yuǎn)的向人望過來。高義就招呼
著:"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
力手中的皮箱,拉著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臥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
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面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
林力向她勉強(qiáng)一笑,白牙齒在車廂里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著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仿佛是要說話而又說
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jī)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
啪地閃爍著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后面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
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這時,列車已是鳴呼著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
里,只管在白潔面前晃來晃去,嘴里和別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fēng)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
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樹木閃閃發(fā)亮,在風(fēng)中搖來搖去,發(fā)出颯颯聲響,一切都在飛揚(yáng),
遠(yuǎn)處小山中的鵪鶉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仿佛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
條平直的、光禿禿的地平線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nóng)民拿他們的犁悠閑地耕種
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