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一聽,更怒了,壓根抓不住重點,“是我丟臉還是你丟臉?你背著我巴拉巴拉……”以下省略五百字。
張林氏痛苦不堪,這么一鬧,就算她是清白的她也非死不可了。只有死才能明志。
寧長秀皺皺眉準備再度開口,目光一瞟就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柳清。
這人很眼熟啊。這是寧長秀的第一個想法。
再多看兩眼,就發(fā)覺那雙眸子閃動的光芒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看著寧長秀震驚不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然后又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柳清真是佩服異常。
這時就聽見寧長秀緩緩開了口:“張大哥,在下飽讀詩書,對于醫(yī)學(xué)一道也頗有涉獵。張大嫂找我是因……”
寧長秀剛想說,忽然就看到那張林氏祈求的目光看過來似乎在哀求不要說。
寧長秀頓了頓:“……為,那天從我攤前過,暈倒了,我給她把脈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懷有三個月身孕,可王大媽卻是仍每天讓張大嫂干著粗活,稍有不順意就要打罵。后面張大嫂被人看到來我家中其實就是為了跟我道謝。并且還有一點,大嫂自知男女有別應(yīng)當避嫌,所以那日來我家中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另外一位姑娘在場?!?
說到另外一位姑娘的時候,寧長秀就將目光向著柳清投過來。
柳清身形有一瞬間的凝滯。
寧長秀沒有說一句相逼的話,就只淡淡的將視線投了過來。也許是五息,也許是十息?但那淡淡的眼神仍是讓柳清感受到了壓力。
若是她沒有女扮男裝,她早就沖出去為張林氏作證。
一念思及此,柳清坦然回望寧長秀。這意思就是,你還有沒有辦法?
寧長秀不知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意味,還是以為她無動于衷,已經(jīng)收回了眼神。
那邊他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來到這位張大哥跟前,繼續(xù)說道:“那位姑娘就是西五巷柳家大小姐的貼身丫鬟,應(yīng)該是叫做鞘兒的。張大哥不信盡可以去問問?!?
寧長秀說到這,向著周圍人群環(huán)視一圈,看著書生清明的雙眼,眾人不由自主都信了幾分。不知道為什么,柳清就是覺得寧長秀看過來的時候刻意將自己跳過了。他對自己更加不屑一顧。莫名的柳清心中升起這個認知。
“張大嫂的為人,想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至于大嫂為什么要跟你和離?問題不在我這。”
那張家大哥早被這話中的信息量砸的一愣一愣的滿腦子都是媳婦懷孕了懷孕了懷孕了,聽見寧長秀這么一說順口就問:“那問題也不是在我這呀?”
“是啊,問題不在你不在張家嫂子,那還能在你們家誰身上?你們家又有幾口人?”寧長秀淡淡說完,又坐了回去,展開宣紙開始磨墨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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