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nèi)榨出的漿液被堵在穴內(nèi),胡千典還在趁她無助的瞬間,擠走兩人間的水墻,用性器摩挲著花穴深處。
被撐開的痛感、被塞滿但仍不住涌出淫水的飽脹感、和高潮時那讓人絕望又渴望的快感,如海嘯般沖擊著江憶然的意識,張開的嘴只能發(fā)出如人瀕死前的氣音。腳趾試圖抓緊浴缸,然而卻是徒勞,只有雙手環(huán)過胡千典的脊背,緊緊握住潔白的陶瓷邊緣,把自己嵌進(jìn)堅實的懷抱。
江憶然太敏感,似乎無需太多開發(fā),就激動得不像話,身體像是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
好在這次是在水中,那些羞恥的證據(jù)被泡沫掩蓋,隨機被浴水稀釋,消散無跡。
胡千典新手上路,哪里知道這些,只覺得被包裹的那里又痛又爽,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讓他有想?yún)群暗臎_動。
只是再稚嫩的新手,也會明白時間對男人的含義。
堅持過了甬道的絞殺,他甚至還挑釁的在麥麥耳旁低語:“姐姐,你好快哦~”
低音炮在耳旁轟鳴,聲波和呼吸一同撲在耳側(cè),催發(fā)了耳蝸的高潮,從耳根處蔓延的紅就是信號。江憶然很沒出息的,下身又咕咚吐出一口淫液。同先前的攪合在一起,涂滿了硬挺的柱身。
“該快的是你,等下他們回來就都知道了?!苯瓚浫缓眯奶嵝选?
鄭合緒和宋昱瞞了他這么久,以胡千典的性格必然要反制回去,她也免不了要跟著配合挖坑埋人,能搞一下這兩人,也算是給她忙碌的隱居生活增添些樂趣。
在想看這兩人吃癟這件事上,她和胡千典訴求一致,可以合作。
少年嘴上說著快了不好,下身卻是正直地加快了速度,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兩人的位置,把水花拍出驚濤駭浪。
江憶然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那些剛到嘴邊的話就被撞成了碎片,隨著浮起的泡沫,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散在空氣中。
“千典……胡千典……你慢……慢一點……”
艱難發(fā)出的求救信號,落在胡千典耳中反倒成了另一種意味。
不滿地放慢了節(jié)奏,在花心重重的挺弄兩下,換來了兩聲吃痛的悶哼,胡千典才佯裝抱怨地開口:“明明是麥麥姐讓我快點,現(xiàn)在又讓我慢,我還是個新手呢,不如姐姐你教我怎么做吧?”
說完,竟然真的一動不動了。
江憶然雙腿被胡千典抱起,架在健碩的胳膊上,后背靠著浴缸,身體幾乎懸空。試圖動了幾下后,非但沒能解了身體的癢,還被浴缸硌得蝴蝶骨生疼。
本就是淚眼朦朧,此刻更是沁出了眼淚。
想要放下被架起的雙腿,在胡千典的不配合下,只是把自己更往前送了些。身體幾乎被對折,花穴的容量已經(jīng)達(dá)到最大,每一秒都撐到幾欲爆炸,可她卻什么都做不了。
濕發(fā)順著頸線蜿蜒進(jìn)胸前,緊貼在身上的難受和另一處相比,可以忽略不計。
腳掌順著后脊線滑過,簡單的動作已經(jīng)盡了她最大的努力,胡千典控制不住挺動了下,在炙熱的烈火上灑下了些肉眼幾乎不可見的水霧。
想要更多……
這是江憶然唯一的想法。
幾乎是潛意識,雙手攀上胡千典的肩膀,在頸后環(huán)過,拉扯著將自己的身軀完全折迭,把胡千典的身體當(dāng)作支點,沒有章法的亂動。
水波放大了情欲,也愈發(fā)讓江憶然無助,見胡千典還沒反應(yīng),動作更加急躁起來。胡千典被這胡亂的吞吐折磨到不行,甚至幾次肉棒滑了出去,麥麥急不可耐找不到方向,還要靠他幫一把重新吞回去。
浴缸里的大動作濺出了不少水花,卻難以澆滅兩人的欲火。
胡千典忍到極限,一張娃娃臉上流露出些許堅定的狠戾,手順著脊骨滑到股縫,足以單手制住她的胳膊,將她牢牢按在身上。突如其來的控制讓人猝不及防,性器被整根吞入,就連囊袋都緊緊堵在穴口,隔絕了溫水,用肌膚取代。
江憶然像是被活塞充滿了氣的氣球,每一次打氣都仿佛在挑戰(zhàn)她容量的極限,卻每一次都吞了下來,把自己脹得更大,連皮囊都透著光。
她已經(jīng)快看不清眼前的人,浴室的霧氣和眼眶的水汽讓她意識迷離,只能單純的依靠身體感知顛簸的世界。
似乎是被輕吻了一下,而后水波流動,光影變化,她眼中的水汽隨著鏡頭的抖動凝成了實體,順著眼角滑進(jìn)發(fā)絲,消融在水中。
“姐姐你怎么哭了?是我哪里沒做好嗎?”
胡千典在最后的沖刺后,捕捉到眼角的紅和即將隱入黑色叢林的淚,有些心慌地把人抱緊,慌亂問道。
江憶然無聲搖了搖頭,嗓子還有些啞,胸膛中快感潮落還需要時間平復(fù),四肢癱軟,就連橫膈膜也發(fā)不出力,發(fā)不出聲音,她只能搖頭。
疲軟后的性器從體內(nèi)滑落,快感也如斷崖般猛跌,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涌入了些溫水,隨著呼吸般的開合,帶走了殘存在入口的精液。
沒有了支撐的江憶然,如同一灘軟泥將要滑到水里,被胡千典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