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典察覺到手上掬了一捧水,睜開眼才看到是麥麥姐抖著身子又吹了,臀下的枕頭濕了一片,現(xiàn)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小雨。
只在“教學片”上看過潮吹的新手小胡只覺得新奇,而后又感嘆麥麥姐厲害,對自己的菜有著清晰的認知,從沒想過給自己邀功。
江憶然是徹底的虛了,積攢的水庫被泄個精光,直到再也吐不出來什么才停止身體的顫抖,腦子里全是斑斕的雪花點,高分貝的鳴叫在顱內(nèi)回響。
支起身來甩甩頭,老舊的天線找回了正確的調(diào)頻,世界也重歸寂靜。
手指從穴里滑出,手指粗細的洞口很快歸于無痕,但江憶然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連同大腿內(nèi)側(cè)的筋都在抖,高潮過去的余韻需要時間消化,胡千典還握著兇器虎視眈眈。
“我來幫你吧?!?
這是江憶然大腦重新運轉(zhuǎn)后找到的最優(yōu)解。
她做不到讓胡千典自助解決后兩人還能蓋被子睡覺,也不想放任他橫沖直撞折磨自己,干脆自己搶過主動權(quán),早點結(jié)束早點睡覺,未來幾日的日程她排得比藝人還要滿些。
攻守異位,胡千典被推倒在床上,擎起的肉柱被江憶然握在手心,尖端被含住,沿著傘狀的邊緣,躲進了嫣紅的雙唇。
口腔的溫熱與花穴類似,只是多了舌頭來回掃動馬眼,還試圖往里鉆。胡千典第一次體驗口交,爽到不只是頭皮發(fā)麻,已經(jīng)是顱內(nèi)高潮,雙手攥緊遏制住捶床的沖動。
江憶然只是輕輕含住了龜頭,并不打算深入,手指沿著肉柱的凹槽上下擼動,連同根部的子孫袋一同照顧。
胡千典先前忍了很久,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是不容易,江憶然一番套弄,很快陰囊就像有青筋抽動,彈跳了幾下。
江憶然早有準備,在第一時間吐出龜頭,換成手指堵在馬眼的位置,遏制胡千典的射精。
云霄飛車到達頂點,卻被人按下暫停,胡千典難受得快要哭出來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麥麥,帶著哭腔和她求饒。
“麥麥姐,好姐姐,讓我射了吧……”
“別急。”江憶然淡定回道。
她也不是刻意為難胡千典,只是不想弄臟床單。
單手從包里扯出張濕巾,蓋在了肉柱的上方,這才緩緩松開馬眼,輕柔地擼動柱身,感受陰莖在手心跳動,一股一股射出濃精。
胡千典量多,先前一次就差點灌滿了她,這次濕紙巾差點沒能包住,滿滿的兜了一整張。又取了張濕紙巾把那里都細細擦過,連同自己身下的黏膩也清理干凈,江憶然扯過被子,感嘆終于能睡覺了。
剛躺下了,胡千典就從背后貼了過來,像只小狗一樣需要博得別人的注意,手腳全都長到了她的身上,強硬的把她包圍。
“你不熱嗎?”江憶然嘆了口氣。
雖然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但七月份的北京熱力強勢,烤得人骨頭芯子都是熱的,胡千典又像個大火爐,她真的不想貼這么緊睡覺。
但問題是,她不能動。
胡千典的雙腿把她的腿夾在中間,軟下來的性器就蟄伏在她股溝的位置,他們胸膛緊貼后背,任何微小的動作都可能喚醒沉睡的巨獸。江憶然只能口頭抗議。
“姐姐你熱啊?我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點?!?
遙控器就在枕邊,胡千典伸個手,空調(diào)的溫度就降了兩度。
“Tone呢?”房間里多了個人,她也就沒注意到少了只狗,看到空蕩的狗窩才想起一直沒見Tone的身影。
“在阿緒房間?!焙У涞氖志珳事湓陉P(guān)鍵位置,兜著滿手的軟肉把玩,語氣中絲毫沒有困意,江憶然自知管不了,也就隨他去了?!罢米罱⒕w要健身,以后就讓他去遛狗。”
胡千典憤憤道。Tone是他們一起養(yǎng)的狗,平時荊碩照顧得多些,他們主要在陪玩。這次荊碩出去拍戲,Tone發(fā)揮了公狗的天性,拖著狗窩鉆進了全家唯一女生的房間。
之前倒還好,現(xiàn)在他看見房間里的狗窩就覺得礙眼。
躺下后胡千典沒在鬧騰,江憶然這幾天不是被自家藝人折騰,就是在和工程師開腦暴會,身體精神雙疲勞,枕著胡千典的胳膊一覺睡到天大亮。
胡千典卻是興奮得沒怎么睡。
男孩子看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胡千典當然看過,甚至在三年封閉訓練中,大家集體看片還是為數(shù)不多的娛樂項目。
但看和做是兩件截然不同的事情,那些教學片中的女主角大多神情夸張,試圖用聲音和表情強力證明性愛的歡愉。
真的做了之后,他發(fā)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麥麥姐和她們完全不一樣。麥麥姐總是在壓低聲音,喘息和呻吟甚至都沒他粗礪的呼吸聲重,但卻撓得人心癢癢,想要更兇狠地欺負她,試圖榨取更多的反應(yīng)。
而且麥麥姐的臉上總是出乎意料的淡然,淡然地選擇住進來和他們五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不搔首弄姿主動勾引,也不像常見的小說情節(jié)中被迫上船內(nèi)心抗拒。仿佛和五個人做愛只是跟出通告一般平常的事情,
不夸大貞操,沒不要廉恥,只是認真地當作一份工作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