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起來。
“我謹代表我自己保證,之后肯定聽你的話?!?
嘴上一回事,行動一回事。
江憶然在房間里穿著輕薄的睡衣,莫代爾面料柔軟親膚,胡千典隔著衣服托起一團乳肉,布料繃緊,翹起的乳頭被勾勒出輪廓,引誘人采擷。
“你這是打算先斬后奏,等把我推到床上再問我嗎?”江憶然沒阻攔他的動作,任由在自己身上點火,靠在人體工學(xué)椅椅背上,只看得見對方的發(fā)旋。
“怎么會,我最聽姐姐話了,姐姐不讓我動我肯定就不動了?!?
不愧是公司的開心果,每次和老板經(jīng)紀人有爭執(zhí)必會派出的和平鴿,胡千典撒嬌賣萌有一手,看著他這張尚顯稚嫩的小圓臉,兇狠的話都難以說出口了。
辦公群里暫時沒有cue到她的消息,江憶然難得放松,閉著眼感受情欲的種子在血肉里扎根,細嫩的根莖纏繞住心臟,隨著細細密密的毛細血管流遍每一處身體,攫取到足夠的養(yǎng)分后破土而出。
感受到懷里人亂了呼吸,胡千典受到鼓舞,開始在更多的地方縱火,不再滿足于隔著衣服接觸,悄悄伸手進衣服里,觸摸到他朝思暮想的肉體,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謂嘆。
胡千典的手法青澀不甚成熟,差強人意,但燎起的欲火相當(dāng)。
緋紅的云霞爬上臉頰,眼神也被燒得迷蒙,整個人癱軟得沒了骨頭,卻被工學(xué)椅穩(wěn)穩(wěn)托住,撐起傲人的曲線。
“嗯……想要……”
羞赫的話語不受控制偷跑,喜得圣旨的胡千典高舉虎符開始攻城略地,胸膛被硬塑的椅背卡住,俯下身剛好聞到雪乳的奶香。睡衣被解開兩個紐扣,袒露出大片的肌膚,像是流離的災(zāi)民遇見了開倉放糧,虔誠地用雙手托舉起魂牽夢縈的白面。
對食物最大的尊敬是送入口中,用味蕾歌唱食物的贊歌,胡千典仔細含住殷紅的乳尖,舌尖掃過乳頭上的小孔,而后頂在上顎來回擠壓,試圖從中榨取出某種久不曾嘗的食物。
一側(cè)的乳肉被極端地向上拉扯,乳尖更是被牙齒輕輕細磨,被吮吸的身體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
另一只手悄然向下伸展,順著腿根摸進幽暗的縫隙,隔著潮濕的內(nèi)褲按在最柔軟的地方。
被打濕的內(nèi)褲手感粘膩,緊貼在隱秘的角落,看似為敵人豎起了堡壘,實則放大了弱點,邀請敵人的進犯。
隔著內(nèi)褲剝開防御的城門,手指精準按在沉睡的肉珠,棉布的紋理摩擦著它,被強制喚醒的陰蒂快速充血腫大,高舉起旗幟投向了敵方。
上下被同時進犯,胸膛劇烈起伏,卻被禁錮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唯有能動彈的雙手緊握住橫在胸前的小臂,肉色的指甲劃過肌膚,泛起條鮮紅的長痕。
江憶然求仁得仁,泄憤般一口咬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脖子上,胡千典沒料到自己暴露破綻脖子失守,暫時顧不得回防后方,反而加緊了前方的攻勢。
前線將領(lǐng)亂中出錯,手指帶著濕透的棉布戳進城門,吸飽水的布料喝暈了般遲滯,不曾見過光的穴肉也未曾感受過如此粗糲的觸感,層層推拒著送客出門。
只是欲拒還休,緊致的穴道連誤闖的內(nèi)褲都不放過,被緊緊咬在肉粒之間,每當(dāng)要逃出圍剿,又屢次被投敵的陰蒂牽連,再度被咬進深處。
有時征戰(zhàn)的結(jié)束并非雙方分出勝負,或許一場意外降臨,就能夠改寫局勢。
感受到麥麥姐的呼吸變得短促,胡千典暫時放開被吮吸到硬如石子的雪乳,手指伸進細密的發(fā)絲中,扣著麥麥姐的后腦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濕吻。
洪水自山巔傾瀉,破土而出的不一定是種子,也可能是巖縫間的清泉,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沖洗谷道,連同僵持在城門的訪客都被驅(qū)趕在外。
泄得不算突然,江憶然卻意猶未盡,雙手纏上胡千典的脖子,不罷休地想要繼續(xù)征戰(zhàn)。
辦公軟件的提示音響了好幾回,直到無法忽視的語音邀請彈出,江憶然才一臉憤懣看向未曾息屏的電腦屏幕。
右下角彈了好幾個文件信息,工作群里接連幾個@,按照她自己編寫的SOP,這是大事才有的待遇,沒時間留給她魚水之歡。
江憶然突然忙起了別的,胡千典終于抬起頭看到了麥麥姐的工作環(huán)境。電腦連接了分屏,一個屏幕的中心是工作群,一側(cè)黃色的便利貼羅列著無數(shù)條待辦事項,有的被劃了線表示已完成,有的則加粗加大彰顯重要程度。
另一個屏幕上層層迭迭好幾個軟件,看不懂的流程圖和代碼鋪滿屏幕,似乎都和男團運作扯不上關(guān)系。
唯獨和他們有關(guān)的,是屏幕上貼的幾張實體便簽,用不像女生般娟秀的字體精煉了他們的規(guī)劃。或許是相比起電腦里的事情,男團運營不需要怎么耗費腦子,就連便簽都寫得精簡概要,兩三個字就決定了他們改變與否。
“這是最近楊總神神秘秘在搞的事情嗎?”
畢竟公司進駐了一波人,盤踞著某間會議室,即便是和外界沒有交集,努力降低存在感,但只要存在就會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