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然抓得越緊,荊碩就越兇狠,像是野獸釋放了全部獸性,偽裝到前戲結束,便任憑本能驅使。
荊碩心里是矛盾的。
兄弟和女人不一樣,之前他離隊拍戲,或是有其他自己的行程,和兄弟們招呼過就完了,中間聯不聯系隨緣,反正朝夕相處早晚要見,不急這一兩天。
但對江憶然不同,他時時刻刻都在想,今晚江憶然在做什么、會睡在誰的床上、會不會忘了Epoch還有個人在外面。
他會在沒有戲的時候腦補,她為什么來這里,他們能相處多久,他有沒有機會一個人獨占她不用和隊友分享。
一些明知做不到的荒唐一旦萌芽,就如同春天的野草般瘋長,卻只能被理智的巨石壓制,把自己裝進正常人的皮囊。
他想要獨占江憶然,想要江憶然只有他。
理智和欲念拉扯,痛苦掙扎的是他的內心,酒精被用來麻痹痛覺,卻釋放出兇猛的野獸。荊碩操紅了眼,一下又一下,像只鑿子想要把自己鑿刻進江憶然的身體,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
方才的土味情話還有裝醉的成分,此刻卻是徹底被酒精支配大腦,原始的欲望支配著四肢,能輕松翻山越嶺的路虎,此刻成了荊碩掌舵的一葉小舟,迎著深海的巨浪飄搖,從浪頭拍到水里,淹沒了江憶然的呼救。
“荊碩……啊……荊碩……”
車內的空間狹小逼仄,兩人呼吸中的水汽就足以她沉溺,荊碩兇狠的進出即將榨干她胸腔的空氣,只能如同將死之人發(fā)出最后的呼救。
“我不行了……慢……慢點……啊…停下來…別…”
肉柱狠狠釘在最深處,修長微翹的性器把宮口撞開一個口子,仍不滿足的往里鉆動著龜頭。
江憶然真的要哭出來。
經紀人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時刻牢記著他們是在外面,在一條陌生漆黑的街道,隨時會有人路過看到這輛飄搖的汽車。孟和光的車膜再防窺,前擋風依舊可以看到車內的景象。
只要有一個人多心看一眼,她都要頭痛解決車震這種負面新聞。
就不該沖動回應荊碩的發(fā)情!安全帶的長度足夠把他綁在副駕上了!
發(fā)情的男人就應該交給發(fā)情的男人解決!
再堅持半個小時開回基地,那群這段時間牟著勁兒雄競的男人有的是辦法處理他,她何必自己獻身吃這個苦呢?
……雖然她心里確實有點想要。
或許是剛從軍營回來,醉酒的荊碩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
江憶然的呼救倒真對荊碩有用,急促的抽插陡然降下速來,挺著滾燙的欲望在溫暖的肉缽里仔細研磨。每一道溝壑、每一條肉褶,都被挑逗著打開,用龜頭輕吻。
像是高速飛馳的汽車突然踩死了剎車,整個人被慣性甩出去,五臟六腑在胸腔里顫抖。荊碩彎翹的肉柱急停在宮口前,強大的沖擊力沖開個口子,剛好卡住馬眼尖端的一小塊皮肉。
兩處最敏感的地方絞在一起,被破開城門的酸痛和肉穴的酥麻難耐擠壓著胸膛的空氣,江憶然手指在荊碩的背上留下一道紅痕,但這個木頭沒得到最新的指令,愣是一動都不肯動。
江憶然難受極了。
感覺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卻被這一腳剎車送回原點,抓在后背的手指用力,隱約有血珠滲出。
荊碩也忍得很辛苦。
破開都宮口只咬住一層薄皮,可這一層高薄皮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仿佛被細小的皮筋鎖住出口,雖然沒試過皮筋的束縛,但想想也不會多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