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合緒:“我說大名?!?
“……”江憶然沉默,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鄭合緒作勢下床,要去柜子里翻合同,江憶然連忙把人拉住,生怕他再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條款。
“江憶然,記憶的憶,然后的然。”
鄭合緒回到床上,拿過一旁的枕頭墊到江憶然腰下,然后把人翻了個個,背面朝上,屁股撅起。
“你爸很愛你媽?”
“一點也不……”大概是名字給人的錯覺,但想起江安明這些年的表現(xiàn),江憶然反駁道。感受到身下的枕頭,她有些慌神,“你要干嘛?”
“干你?!编嵑暇w扶著肉棒在穴口徘徊,瞅準了時機挺身進入。
“我真沒有在笑……”江憶然試圖狡辯,卻被鄭合緒頂?shù)靡豢跉庵睕_天靈蓋,尖叫聲堵在喉間化成氣音。
重新被撐開的肉穴艱難吞吐著巨大的肉棒,酥麻的痛感從尾椎骨傳到頭發(fā)絲,有淫水和精液做潤滑,巨刃強勢挺進,到訪了每一處無人問津的角落。
“痛……慢……慢點……”
江憶然痛到說不出話來,攥緊了床單大口喘息,試著放松穴肉適應(yīng)入侵者的尺寸,想盡辦法讓自己享受這場到目前為止不算愉快的性愛。
像是終于走到了頭,入侵者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前后緩慢移動著,和每一處招待肉棒的嫩肉打著招呼。
鄭合緒俯下身,在起伏的蝴蝶骨上落下輕吻,隨后輕聲問道:“你知道是誰在操你嗎?”
“鄭……鄭合緒……”江憶然趴在被子里說話,本就悶著的聲音帶了濃重的鼻腔,像是哭過。
“回答正確?!?
鄭合緒并未注意到,或是注意到了沒有在意,只是向外撤了下肉棒,只留了龜頭被穴肉咬住,得到正確答案后用力挺身,肉棒整根沒入,進入到從未有過的深度,江憶然用絞緊的內(nèi)壁表達抗議,但在對方的橫沖直撞下,毫無還手之力。
“記住了,我叫鄭合緒?!?
鄭合緒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將肉棒整個頂進甬道的最深處,像是要一雪前恥,洗刷掉秒射的陰影。他的肉棒很長,在一次次的挺進中沖撞著宮口,江憶然在撕裂的疼痛中顫栗,酥麻的快感從小腹傳遞到四肢,屈起的手指和少年交握,被釘在了床上。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剝了皮的青蛙,被牢牢固定在砧板上,鄭合緒磨刀霍霍,從腿心將她劈開,而她試圖在瀕死的危機中尋找快感。
“鄭…鄭合緒…合緒…阿緒…”鄭合緒改變了節(jié)奏開始猛攻,江憶然喊著對方的名字求饒,聲音被頂撞成破碎的氣音,“輕…慢點…太快了…阿緒…啊……”
引線從花穴燃燒至大腦,在混亂的大腦里炸出一片煙花,鄭合緒感覺到一股熱浪沖刷著肉棒,有了蜜液的潤滑,進出也暢快了許多。
子彈被頂上槍膛,箭在弦上隨時可發(fā),鄭合緒咬著牙根忍下射精的欲望,快速地抽插,穴肉被操得外翻,穴口處有淫水和精液搗出的白沫,臀瓣也在激烈的碰撞中泛起大片的紅。
繼續(xù)抽插了百來下后,鄭合緒把肉棒埋進了小穴的最深處,低吼著釋放出隱忍的欲望。
江憶然意識從高潮中回籠,感受到釋放過的巨龍在她體內(nèi)再次蘇醒。
結(jié)束了一場激烈性事的她,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力氣動彈,身后的少年似乎不知疲倦,就著肉棒還在她身體里,直接將她翻了個面,換成面對面的姿勢。
肉棒在體內(nèi)打轉(zhuǎn),撐開的肉穴被全方位碾過,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江憶然,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身體在喊著想要,大腦卻昏昏欲睡,提醒她撐不到下一場性事結(jié)束。
肉棒在體內(nèi)硬得迅速,江憶然已然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嘗到甜頭的少年一點也不體貼地拉著人做了半宿,被折騰到極致的江憶然,在睡夢中都像是漂泊在海面上都一塊甲板,隨著海浪浮浮沉沉。
感覺到有東西在身下扣弄,江憶然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在水里,一些怕水的回憶涌上心頭,條件反射地抱緊了身邊唯一能抓住的物體,而后沒能抵擋住濃重的睡意,抱著“浮木”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