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嗯……”夭竹軟綿綿哼出一聲,才應(yīng)道:“怎么了,你要肏我了嗎?”
萱玉氣惱道:“你不是不用我嗎?”
夭竹咯咯笑出聲,貼到她身上親她:“你要是求求我,我就……呃,我就讓你肏肏……”
“你真是……”她咬了咬唇,忽地揪住狐貍毛茸茸的大尾巴:“蹬鼻子上臉!”
懷里的女人卻仿若被捏住了什么死穴似的,驚呼著彈起身體,裹著玉笛的穴肉也抽搐起來,噗哧噴出一股蜜液,萱玉面無表情地把她壓在身下,隨手拔出笛子:“沒見過你這樣討厭的狐貍?!?/p>
夭竹大口喘息著,呻吟著仰起脖子,努力適應(yīng)突然塞入穴道的手指:“你也,唔……只有,只有我一只狐貍。”
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身體還敏感得很,被肉穴裹住的手指只需輕輕一動便能擠出豐沛的水液,可萱玉惱得厲害,即使緊致的媚肉正一張一合地吸吮著她的指腹,諂媚得不得了,她也沒有生出任何憐惜的心情,反倒在女人嬌媚的呻吟聲中更用力地拽住她濕乎乎的尾根,另一只手抵在狐貍腿心狠狠抽送起來。 ↑↑“?。 ?/p>
柔軟的狐貍頓時毛炸了起來,腿心的泉眼也咕嚕嚕直吐水,夭竹沒想到發(fā)情期尾巴竟這么敏感,一邊受不住地扭動起屁股,一邊又用雙腿纏住女人的腰,幾乎要鉆到她懷里去:“嗯……萱玉,萱玉,唔,別捏……”
指尖肏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萱玉側(cè)頭含住她的耳垂,齒尖叼著軟肉輕磨:“你還記得,當(dāng)年你第一次哄騙我與你上床后,說了什么嗎?”
夭竹眨了下眼,有些喘不上氣似的嗚咽:“什么……”
“你說,”她頓了下,繼續(xù)說:“我這雙只摸過書本與琴弦的手,塞進過你的身體了,再也不會干凈了。”
夭竹頭暈?zāi)X脹道:“是么,我還說過這個……”
“是啊,所以我當(dāng)時除了氣你哄騙我,一時接受不了我們的關(guān)系,也氣你……太自輕了?!陛嬗翊瓜马瑒幼髦饾u輕緩下來:“夭竹,你是我唯一的狐貍,也是我最喜歡的狐貍,所以,即便我與你親密過也不會變得不干凈,那個笛子也是,你用就用了,從來沒有玷污這一說的,因為你比它們都要重要?!?/p>
夭竹眨巴一下眼:“那你剛才為什么生氣?”
萱玉一怔,有些別扭地躲開視線:“因為我……”
“什么?”
“因為我,我在這兒呢,我在這兒,你為什么要用那個?”
沉默了會兒,夭竹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樂開了花,尾巴也又搖了起來:“所以,所以你才是小心眼,連個笛子都要計較!”
萱玉羞窘地閉了閉眼,臉蛋更是熱得開始冒煙了,夭竹心花怒放,抬起屁股,濕軟的穴口一點點吞入女人滑出去的手指:“別出去,笛子,笛子一點都不舒服,唔……”
說著,她纏到萱玉柔軟的懷抱里,細(xì)細(xì)吻著她的下巴與脖頸:“喜歡你,只喜歡你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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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下一章
哼,我是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