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秋茴回到廂房之后,見到喬楚芯披著一件黑色斗篷,躺在床上狀似昏睡。
近看,秋茴心疼得直掉眼淚。喬楚芯體無完膚,脖子上都是曖昧的紅痕,眉頭緊皺,一副睡不安穩(wěn)的模樣。秋茴小心翼翼地解開那件斗篷,女郎只穿著肚兜和外衣,內(nèi)衫和褻褲都不見了,肉眼可見之處都布滿了青紫色的掐痕。秋茴已經(jīng)十七歲了,對情事有幾分認知,知曉喬楚芯定是被那禹王輕薄了去。誰能想到那般皎皎如月的人物于床事上如此粗暴?她家女郎自幼被嬌養(yǎng)長大,侯爺都不曾體罰過她。
秋茴注意到,肚兜之下女郎的腹部似乎有些臃腫。造孽!莫不是禹王打了女郎?秋茴伸手揉了揉,感覺有些過硬。
“不要,吃不下了……”喬楚芯開始無意識蹙眉,夢中囈語。秋茴臉上微熱,吃不下……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秋茴突發(fā)奇想。猶豫了下,她狠狠心用力按下喬楚芯的腹部。
“唔,嗯……”
聽著女郎微弱的呻吟,秋茴面紅耳赤。她忍著羞恥分開喬楚芯的雙腳,果不其然,女郎腿心那朵嬌花仿佛受到風雨摧殘一樣。少女的花唇被摩擦至呈現(xiàn)艷紅靡麗的深紅色,從來害羞隱藏于花苞之中的花核腫成一個指甲蓋那么大,碰到空氣還脆弱地抖了抖。尿道之下,那道細細的小孔仿若有自主一樣地蠕動,緩慢地擠出大片大片的白濁,空氣里栗子花的氣息逐漸濃烈。
源源不斷的男人陽精從少女的花穴里流出來,些許或是黏在花唇上,些許或是沾到周圍細軟的陰毛,更多的是大塊大塊掉落到少女身下的黑色斗篷上。
仿佛永無止盡一樣。
“禹-禹王殿下怎么會,怎么可以?女郎那般年幼……”秋茴喃喃自語,忍著淚水悄悄打了一盆水為喬楚芯仔細清理。她動作輕柔地按摩喬楚芯的腹部,用手巾接住流出來的白漿,如此反反復復無數(shù)次直到女郎的肚子恢復了平坦,小穴不再吐出精水。期間喬楚芯似乎夢魘了,像只幼獸一樣小聲啜泣,面露恐懼,小手扶著自己的肚子。
見狀,秋茴不由得怨上了禹王。
趁著天未明,秋茴匆匆忙忙收拾一番,那件不好處理的斗篷則被她塞入一個木箱,藏在女郎的行當之中。
當下秋茴無比期待歸府?;馗耍蜎]有人能欺負她家女郎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黎明破曉時分,喬楚芯突然起了高燒,病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