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將手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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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沒料到好好的他會突然抽出手,差點將碘伏的瓶子撞倒。她擰好蓋子,又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如果是被生銹的東西劃到的要去打破傷風(fēng),這是被什么東西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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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小姐吃完飯以后散步,在工地碰到了一只只有兩個月大的小貓,”賀知延抬眼看向她的臉,語氣著重強調(diào)了其中的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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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姐很喜歡那只小貓,我去抱它的時候就被撓了兩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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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沖洗過傷口嗎?被貓撓到或者咬到要先沖洗傷口再消毒,”蕪茵把剩余的棉簽封好,“而且還要打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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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只兩個月大的小貓的爪子居然能穿透他的西裝和襯衫兩層衣服,應(yīng)該是只天賦異稟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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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醫(yī)藥箱合起來:“那你最好也要讓周小姐小心一些,兩叁個月大的小貓如果離開媽媽沒有安全感,可能會撓人,還是先隔離起來,檢查一下有沒有貓瘟之類的疾病,也讓小貓熟悉一下新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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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不知在想什么,神情陰沉的像外頭的天氣。窗外的日光被被深色的窗簾遮住了大半,透進(jìn)來的光線烏蒙蒙的籠罩在他的臉上。他捏了捏眉心,將自己的西裝外套也從她懷中抽出來,一言不發(fā)地坐到床的另一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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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抬頭看著他的背影,隱約覺得他心情似乎又不太好,但沒有問出口。她將醫(yī)藥箱放回去,走到衣櫥前準(zhǔn)備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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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賀亭抒還約了她一起逛超市買一點過年要用的年貨。這些東西賀亭抒當(dāng)然不可能缺,也更不必親自去買,只是想找一個理由哄蕪茵出來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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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對著床邊坐著的人,將外套脫掉。賀知延本低著頭,聽到衣物摩擦的聲音才抬眼。蕪茵換了一件白色的羊絨衫,濃密的長發(fā)垂在腰后,遮住了那截兒纖細(xì)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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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將新拿出來的大衣?lián)Q上,腳還沒挪動位置,就被人從身后一把抱到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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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單手?jǐn)堊∷难?,將她牢牢地箍在了自己懷里。她手撐在他腿上,被他手臂的力道束縛的有些難受,本能地反抗了兩秒,但掐著她的手就隨之更用力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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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的臉貼近她的耳畔,手掌熟門熟路地透過羊絨衫貼到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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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衣服去找陸硯懷干什么?”他聲音平靜,但捏著她腰的手卻用了十足的力道,“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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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微冷,無聲無息地滑進(jìn)她的衣服里,向上觸摸到那團(tuán)被胸衣包裹的綿軟。這兒像墜了一顆成熟多汁桃子,形狀圓潤飽滿,肌膚白皙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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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練地挑開那層遮擋,包裹著那團(tuán)白軟托起揉捏,指尖泄憤似的用力,聲音卻沒有泄露一絲氣惱:“要不要干脆在陸硯懷家里過年?他比得上你的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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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被揉的哼哼了一聲。賀知延只要碰到她的身體,力道往往會特別重。上一次她乳下和腰間全是微紅的指痕,第二天也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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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任他揉著,伸手推了推他另一只打算向下摸的手:“我下午是要和亭抒去逛一下超市,你想去的話和我們一起去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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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也伸進(jìn)自己的衣服,在他愣住的一秒,抬手把他的手掌撥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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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晚上可能會和亭抒一起去陸先生家吃一頓飯,如果我回來的太晚,你就先睡好了,”蕪茵一面說著,一面起身,“不用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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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剛剛松弛下來的手掌忽地繃緊,他低頭沉默著笑了一聲,似乎在忍耐什么。停頓幾秒以后,他果斷伸手,干脆地將她拽了回來。蕪茵被他的手臂擋在腰后,身體跌到了后面柔軟的大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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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還來不及發(fā)出,眼前的光線就被擋住。賀知延側(cè)身從旁邊拿出她的眼罩,捏著她的下巴將眼罩戴到她的雙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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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掙扎的手被他手掌緊緊按住,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邊他解皮帶時細(xì)碎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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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延解掉皮帶,一手攥住她兩只手的手腕,皮帶輕松地繞著她纖細(xì)的手腕纏上去打緊。蕪茵呼吸急了急,隨后下身便被抬起。賀知延抬手剝掉她的褲子,沉沉的目光在她的內(nèi)褲上停留了幾秒,隨后便低身湊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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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反正你的內(nèi)褲也是我洗,弄臟了也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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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隔著內(nèi)褲觸向她溫?zé)崛彳浀耐刃?,僅僅隨意地觸上去,她的腿便輕輕地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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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漱過口了,茵茵,”他低頭,唇隔著內(nèi)褲湊到那片溫軟上,吐息灼熱,“想出門就穿著這條內(nèi)褲出去,里面夾著我的東西去陸硯懷家吃飯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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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茵掙扎的動作就此停住,這些拒絕和反抗的動作或許遠(yuǎn)沒有她的話有殺傷力。眼罩遮住了一切光源,她便慢慢靠住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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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看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