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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就是她比較會托身吧,有了個特別厲害的爹爹??赡赜肿鲥e了什么,其他人又怎么可以這樣做賤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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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有的思量,讓謝思寸的心里頭,仿佛塞了一團(tuán)棉花團(tuán)子,又悶又緊,難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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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望著她,心中滿是觸動。雖然結(jié)果并不盡如他意,蛋謝思寸也算是給出了重大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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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興壞了,緊緊的摟著謝思寸。這才沒摟多久,墨守就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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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也是感受到了,他還埋在她體內(nèi)的欲根已經(jīng)被喚醒,第一回是憐惜,接下來半推半就有,真心渴望是有,而今去掉半推半就,憐惜和渴望揉和成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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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是垂憐、憐幸,謝思寸沒有說話,她推著墨守的胸膛,讓他倒在他的身下,她微微往后仰,款款擺動腰肢,狹隘的嫩穴艱難的吞吐著那深粉色的欲根,她一個落坐,將他吞到了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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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仰躺著,發(fā)出了急促的喘息聲,他下意識的想要上頂,可是卻被謝思寸用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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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場新開啟的性事里頭,她才是主子,而他得做她的身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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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覺投向了兩人交合之處,墨守喘息得更好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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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只有女人的嬌喘聲勾人,好看的男人喘起來的時候,那才當(dāng)真是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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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dāng)那冰山一樣的男人融化了以后,那更是潺潺春水,“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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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的意亂情迷,令謝思寸感到滿意,她微微傾身,長發(fā)披垂,落了一些騷過了墨守的肌膚,她的手掌壓在墨守的小腹上,感受著他的緊繃,笑瞇了一雙杏眼,他如此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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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胡亂的點(diǎn)著頭,而她也開始瘋狂的吞吐了起來,取得了掌控以后,她是去平自幾的喜好,利用著墨守臍下三寸的一柱擎天,盡情的撫慰著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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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敝x思寸如此命令著墨守,墨守早就移不開眼了,可眼前的景象實(shí)在令他血脈賁張,謝思寸就這么捧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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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雙乳,揉捏了起來,不是為了討好他,只是為了討好自己,同時魅惑他,看見他傻傻愣愣的模樣,謝思寸總能生出一些莫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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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在體內(nèi)層巒迭嶂、摧枯拉朽,一下子直竄天靈蓋,謝思寸很快就瀉了身,瀉了身過后,她也懶了,就像一只懶貓一般,緩磨慢蹭,蹭得墨守在欲火中燒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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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點(diǎn)、點(diǎn)點(diǎn)……”沒有謝思寸的命令,他不能動也不能射,可是身下的欲望實(shí)在是脹得發(fā)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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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不理會他,反而是欣賞著他的掙扎,直到墨守幾乎是嚶嚀了起來,在她刻意的引誘之下,他兵敗如山倒,棄械投降,終究是沒能守住精關(guān),將一切都交代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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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邪魅一笑,俯下身,趴在墨守身上,他的心跳如今快得幾乎要算不清了,謝思寸捏了捏他的乳頭,“沒讓你射呢!回頭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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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笑之間,光是回頭收拾你這句話,又許了墨守一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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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寵他,盡可能的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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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陪著她的依然是他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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