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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該這樣趴在謝思寸的膝上,這樣不符合禮儀,可他卻貪戀著此時(shí)這份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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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的選擇,自然是讓墨守被推到了風(fēng)頭浪尖,讓他接受了更多的審視?;实垡惨虼苏僖娏怂?,對(duì)他那是百般的挑剔,也多方的告誡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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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是得寵的,但咱們的阿守哪里會(huì)因此驕矜呢?”謝思寸的纖指滑過了墨守輕盈滑順的發(fā)絲,墨守在他的腿上磨蹭了一陣,臉貼在金絲繡線上,感受到了冰冷,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天差地別,墨守閉上了雙眼,短暫的忘卻兩人之間的差異,全心的感受著這分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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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更因?yàn)轶嵌Y的關(guān)系,墨守到了教坊司學(xué)禮儀,也學(xué)如何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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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夜,他便要第一次真正的伺候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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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周延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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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著墨守到教坊司習(xí)課,他與謝思寸已經(jīng)足足七日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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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把眼神從謝思寸的身上移開。謝思寸心里頭對(duì)他也是想念了,這才獨(dú)自留他下來,就算啥都不能做,這樣親近一會(huì)兒她也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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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很期待,晚上。”她的嗓子落下,墨守睜大了眼,渾身上下忍不住一個(g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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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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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一夜,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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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今夜,他就完完全全屬于謝思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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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墨守輕聲喚著,語調(diào)充滿了濃情繾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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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此刻當(dāng)真是體會(huì)到了那些為了美人不早朝的昏君是什么樣的心思了,比起應(yīng)付外頭繁復(fù)的典儀,她更想和墨守留在這小小的兩人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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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讓奴為您松乏一下吧……奴學(xué)會(huì)伺候人了,定讓殿下滿意。”墨守跟著謝思寸這么些年,倒是對(duì)她的心思有著長足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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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真乖?!敝x思寸還沒穿上玉底鞋,穿著綾襪的小腳踩上了墨守的雙腿之間,逮著了他此刻不該有的情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