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一步一步走近那翠色鮮麗的深谷中去。
招秀不由自主抓緊了他的頭發(fā)。
幽谷之間有巨石壘成的圓形陣勢,它已與山谷自然融為一體。
黑色的石頭經(jīng)歷風吹雨打,反而顯得光滑而潤澤。
中間有高臺,四面是形態(tài)各異的石柱,深深鐫刻其中的都是南域當?shù)氐墓爬衔淖?,已?jīng)長滿了苔蘚,盡數(shù)與糾纏藤蔓與草莖糾纏在一起。
但這個古老的祭壇依然呈現(xiàn)出厚重與肅穆之感。
‘白星潭?!?
藍祈輕輕說道,把她放在祭壇中央。
招秀茫然地躺在那,一只原本停駐在邊上的蝴蝶忽而展翅,從上方掠過。
他低頭看她,褪下自己的衣袍,然后俯身慢慢地把她的頭發(fā)從頰側撥開,整整齊齊地披散在石上,隨即抽開她的腰帶,打開她的衣服。
那瑩白如軟玉的身體綻露出來,與古老粗糙的石料形成驚心動魄的反差,就像是獻給神的最珍貴最無法代替的祭物。
‘巫神的新娘?!?
他輕輕笑了一下,月輝般的眉眼舒展,比這白星潭的一切靜美之景仍要動人。
他低頭親吻她:‘我即是巫神?!?
彼此的嘴唇甫一貼近就仿佛點燃了什么,纏綿的呼吸在交換間又勾連起更多的欲念,僅僅一個吻,她便酥軟下來,下身微顫。
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順著顫動的胸與腰線綿延而下,她已經(jīng)本能地張開腿,環(huán)繞住了他的腰。
上面被親得暈暈乎乎,下面只輕輕揉搓便柔軟化水,晶瑩的汁液順著縫隙滴落下去,熾熱的陽物剛抵在花穴上,她就有些痙攣。
藍祈挺身將它夾在她的
貝肉間,只輕輕摩擦了幾下,逗弄了兩下挺翹的花珠,招秀就不受控地呻吟起來。
溫熱的蜜汁落在勢間,他低低地喟嘆了一聲,伸手架起她一條腿,反將她想合攏的腿打得更開,擺正位置,破開花穴挺身進去。
呻吟立刻變成了哭腔。
“藍祈……燙……”
她扭了扭,抬起腰身,似乎是想躲避,但是這個姿勢反而叫他進入得更順利。
柔膩的軟肉緊緊包裹住他,越往里絞得更緊,齊齊沒入的時候,招秀眼睛里又逼出了眼淚。
只動了兩下,她的喘息就急促起來,按著她的腰埋得更深的時候,那滴溜溜打轉(zhuǎn)的淚花很容易就掉了下來。
他低頭舔去淚珠,轉(zhuǎn)臉封住她的嘴,舌尖深深地頂入她的喉。
‘捅穿你?’
白膩的纖腿抖得厲害。
蹭著他結實的手臂想要放下去,那臂膀卻架得穩(wěn)穩(wěn)的,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隨之而來的沖擊每一下都深極。
她幾乎被這樣的沖撞搗碎,情欲襲來的浪潮一波又一波,花器都被撐得極開,頂上的秘洞不受控制地流著淚,每一次撞入都帶出幾滴水珠。
像一根被繃到極致的弦,堆積的刺激已經(jīng)到達頂點,任何輕攏慢捻都會讓水滿溢出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口中也被堵著,啜泣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藍祈摟著她,將她蜷起的上身裹在懷中,細細密密地吻著,打開的下身卻不讓她動彈,任由花器在下咽與舒張的吞吐間絞得越來越緊。
猶如綻放的鮮花在狂風驟雨的打擊下,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卻依然被掰開花瓣,露出花蕊,接受暴雨的入侵。
灌到滿溢出來也不放過。
‘越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