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梨成功擠進了一線小花,不少狗仔拍到過她和蕭錦樘的照片,說實在的,那種背后的資本是最低調行事的,尤其是蕭錦樘這種還有政治背景的,所以他都花錢擺平了。
因為火所以業(yè)務多,再喜愛的事情一旦成了工作,就變了味兒,所以在她事業(yè)的巔峰期,沉梨決定退到幕后,做個編劇也不錯。
這幾年的內娛,每部劇基本都是小說改編,講真的,已經(jīng)審美疲勞了,沉梨拍的劇大部分也都是小說改編,她決定要改變現(xiàn)狀!
有些人呢,就是優(yōu)秀,做演員會火,做編劇劇也火,而且不在熒幕前,來打擾她的狗仔自然少了很多。
兩人結婚三年,因為蕭錦樘結扎了,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和沉梨進行床上運動,也不怕避孕套破了或者精液溢出來。
這就導致他做起來沒完沒了。
沉梨做了幕后,說實在的,這兩年看著自己的老同學們一個個結婚生子,有的孩子都兩三歲了,她是有這個想法,生個小寶寶玩一玩。
她把這個想法和蕭錦樘講了,蕭錦樘自然是一百個愿意,最好是個小姑娘,像他的大鴨梨一樣可愛。
復通后的這一個月可把蕭錦樘憋壞了,老婆就在身邊,光能摸不能吃,這種痛苦他不想體驗第二遍。
因為備孕,這幾個月他不喝酒不吸煙天天看育兒經(jīng),什么對孕婦好,什么對孕婦有害,他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背下來了。
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模樣,有時候沉梨都搞不明白是誰要懷寶寶。
夜色降臨,沉梨穿著紅色的真絲睡裙,她膚色本就白,紅色襯的他更嬌媚了幾分,一個月未同房,沉梨心里還有些緊張,看了眼時間估計他還有一小時左右回來,沉梨看了會兒書有些犯困,尋思著瞇一會兒好有精力陪他,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
蕭錦樘今天本想早些回來和老婆造娃,可臨時讓公司事務給耽擱了,回來第一時間來看她,人卻睡著了,雖然很想造娃,但更想讓老婆睡飽,索性在客房洗了澡然后悄悄進臥室爬上床準備摟著她睡覺。
蕭錦樘看了眼旁邊團成一團的身體,嘴角帶著笑的靜靜側過身,輕輕的摟住她,從小到大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
淡淡的雪松味兒,喜歡的人經(jīng)常用的沐浴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回來了。
沉梨迷迷糊糊的轉過身抱住了他的腰,喃喃道:“你回來了?!?
男人的身子一下直了,一只手摸著她的額頭,手心蘊著絲絲潮汗,眼睛盯著她胸前白嫩的風光,聲音溫柔中帶著微微的沙意:“怎么,我吵醒你了?”
沉梨揉了揉眼睛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沒有,本來就沒睡著,在等你?!?
蕭錦樘沒說話,長臂一攬直接將她擁入懷里。
腰間的大掌慢慢下滑,夾在了她的雙腿間,輕輕的前后摩挲,“……”猛然的,沉梨睜開了眼,不一會兒她就來了感覺。
溫熱的暈濕感,弄得她渾身顫栗,沉梨漸漸緊繃了身子。
“那清醒了嗎?”
“醒了。”沉梨將頭埋的更深了,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是真的弄得她好爽好舒服,害怕是因為他真的弄的她好累。
“蕭錦樘?!背晾鎸⑹稚煜蛄怂暮蟊炒竽懙拿?,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這是怎么了?”蕭錦樘輕笑:“怎么還撒上嬌了?很想?”
沉梨爬上了他的身子,輕輕咬了咬他的唇,很快的,她就感覺到身下有個硬物頂著她的小逼。
沉梨用自己的兩個奶子蹭了蹭他的胸膛,兩只手捏著他的臉,懇求道:“就兩次好不好,真的很累的。”
蕭錦樘不語,兩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然后側過頸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猩紅色的牙印交纏著,沒有規(guī)律的遍布在上面:“扯平了,沉梨,小時候我一直覺得你挺正經(jīng)的?!?
“本來就正經(jīng)吧?!笨慈鰦蔁o果,男人硬起來的性器硌的她又不舒服,沉梨剛準備下去就被他緊緊摟住,語氣略帶委屈:
“我們沉梨現(xiàn)在是真的火了呢,你都退到幕后了,還有數(shù)以千萬的“老婆”呢?!笔掑\樘雙手將兩只雪乳擠到中間,似乎有些不滿,牙齒輕輕捏吃著奶頭。
沉梨揉揉他的頭,輕哼道:“可是老公只有一個?!?
“花言巧語?!笔掑\樘“不滿”的吸著著她的一只乳,另一只手撥弄著她另一個乳頭,捏轉揪扯著,沉梨兩只手撐著他的肩膀,微微張嘴呻吟。
“對了,最近有和陳松聯(lián)系嗎?”
“?!钡囊宦?,紅腫的奶粒從他口中彈出,帶著一縷淫絲,沉梨慢慢緩了緩,喘著粗氣道:“前兩天有聯(lián)系,他和他男朋友剛從英國回來,說是要辦什么畫展……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