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能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看凳子,看看蕭錦樘,看看周圍的人。
“好惡心,蕭錦樘,你要怎么坐,要不要和沉梨換凳子?”其他人“出謀劃策”。
蕭錦樘沒說話,只是猛然坐到凳子上,板著一張臉,冷聲道:“不是沉梨流血了,是我痔瘡犯了。”
什么是痔瘡?年紀(jì)太小,他們不懂,但看著沉梨屁股,黑衣服也顯示不出個什么,但還是半信半疑。
很快蕭錦樘拉著沉梨就往出走,那是她第一次用衛(wèi)生巾,就是他買的。
……
想到這兒,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笑出了聲。
意識到他在睡覺,急忙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聽著身后男人的反應(yīng)。
“睡不著?肚子疼?我去給你煮個紅糖水?!笔掑\樘說罷就要起身。
“不是?!?
猛然,沉梨胳膊環(huán)住他的腰,手指慢慢的劃
著他腹部的肌肉,一圈一圈打著轉(zhuǎn):“就想和你睡覺,親親你?!?
“……”
“快躺下?!背晾胬?,男人僵硬的乖乖躺下。
“你干嘛?!笔掑\樘有一絲茫然,看著沉梨騎趴在他的身上,軟軟熱熱的一團(tuán),兩只手撫摸著他的臉,張著嘴就舔吻著他的喉結(jié)。
蕭錦樘溫柔的抱住她的后背,整個人的身體開始升溫,身體內(nèi)的巖漿似乎蘇醒,暗暗涌動,身下逐漸硬成一團(tuán),他像是凌晨的江面,周身散著濃霧。
喉嚨有些啞,他隱忍的眼尾泛紅,撫著她腰間的力氣變大,委屈的道了句:“別鬧?!?
沉梨得意的壞笑,反正來姨媽了,她什么也不管,就吻著他的喉結(jié),從上吻到下,一路吻到了他的乳,牙齒輕輕一咬,頓時,蕭錦樘渾身顫栗一下,鼻尖發(fā)出悶哼一聲。
體溫迅速上升,腦袋一下發(fā)昏,若不是她來了月經(jīng),他肯定迅速將她反壓在下。
“別鬧?!?
“就鬧?!?
沉梨不聽,學(xué)著他平時的樣子,一只手捏著他的奶尖,另一只手撫著他的喉結(jié),故作引誘的聲音:“蕭錦樘好乖啊,好想睡你,可是我來月經(jīng)了呢,沒辦法嘍……”
寂靜的空間有些燥熱,男性的氣息混著清冽的雪松味兒,沉梨越聞越上頭,動作也越發(fā)的大膽,夜色中,沉梨湊近他的臉,俊郎的臉上滿是隱忍,很可憐。
她一邊盯著他一邊用乳蹭著他硬邦邦的胸膛,溫?zé)岬闹讣饣^他的眉,鼻,然后是唇,指尖輕輕的點進(jìn)他的唇,慢慢的磨著他的牙齒,然后是張嘴一口咬著他的臉頰。
“沉梨?!?
沉梨動作一滯,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危險。
但是她來姨媽了。
“怎么?”沉梨有些心虛,但逗他真的好玩。
“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開菊花?”
“……”
——
蕭錦樘:“好想浴血奮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