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方靈活的占據(jù)著自己的口腔,濕熱柔軟的舌頭挑弄觸碰著自己的底線,引誘著唾液不斷分泌,根本不給她呼吸的機(jī)會(huì),連唾液都來不及吞咽,灼熱的氣息一下接著一下噴在自己的鼻尖,熱氣中夾著男性的味道,不難聞,有些熟悉。
和記憶中的那個(gè)吻很像,可又比他兇,比他更會(huì)。
“唔~”吻太激烈,壓得她呼吸不暢,瀕臨窒息,即使意識(shí)不清但是求生的本能依舊讓她用力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蕭錦樘睜了眸,看著她憋紅了的臉,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大口大口的呼吸使她胸脯猛烈的起伏,不到十秒,男人雙手摁住她的肩,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嗯哼~”
又疼又癢,由最初的啃咬變成了唇吻,鼻尖輕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酥酥癢癢的,像是羽毛在輕輕掃過她的肌膚,也像是春天的柳絮悄悄地鉆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
他不理她,雙手架起她的腋下,用力的挺起她的上半身,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乳。
舌尖打著轉(zhuǎn)慢慢舔吃著豆腐般的嫩滑……
嘴巴張開,男人的雙手向下滑了滑掐住她的腰,他俯下身逐一向下吻了起來,腰,小腹,陰阜,還有下面……
他在侵犯自己,這是她的第一感覺,渾身沒勁軟的像是快要融化了的冰淇淋,沉梨費(fèi)力的睜開一絲縫兒,睫毛輕顫,隱隱約約看見雙腿間的黑色頭發(fā),絲絲軟軟的,弄得自己的大腿根好癢。
“癢~”帶著哭腔,沉梨亂蹬了一下腿,男人緩緩抬頭將口中的蜜液吞入腹中,舔了舔唇。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愉悅:“行,給你止癢?!?
徹底失去意識(shí)前,只覺得下體一漲,好像撕裂一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她覺得沒有比這個(gè)更糟糕的了。
迷迷糊糊之間,身體好像散架了一樣拼湊不到一起,頭也是酸脹不已,沉梨強(qiáng)撐著困意睜開了眼,然后對(duì)上了一雙墨眸淡漠的眼睛。
漆黑的夜中唯獨(dú)有一顆明亮的北極星,孤獨(dú)清冷。
呼吸猛的一震,下意識(shí)的往后退了退,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徹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陌生是因?yàn)樗墒炝藴喩硗钢还衫渚臍馕?,記憶中他可不是這樣冰冰冷冷的;熟悉是因?yàn)槟蔷褪撬?,冷白的膚色,立體精致的五官,桃花眼尾上挑,前窄后寬的雙眼皮不妖不媚,尤其是鼻梁右側(cè)那顆小小的黑痣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沉梨吞了吞口水,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腦子一片空白,她和他睡了?相隔七年再次見面就睡了?
下體的黏膩和酸痛告訴她,他們就是睡了。
明明向那個(gè)女人承諾過的,不見他,不纏他,和他不會(huì)再有交集,可還是失約了……
窮就算了,自尊不僅被她踩在腳下,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唯一有的誠信也沒了……
好樣的,沉梨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保持自己破碎到成渣的尊嚴(yán),不顧自己身子酸疼轉(zhuǎn)了個(gè)身,背對(duì)著他。
周身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鐘表滴答滴答的聲音更是令她焦躁不安,根本控制不住身子顫抖,一向冷靜的她此刻慌得就像是暴雨中的一葉扁舟,一不小心就葬身湖海了。
蕭錦樘看著她白嫩纖瘦的后背,漂亮的身體微微抖著,男人吞了吞口水,輕微的嘆了口氣,糙熱的指腹撫上了她的蝴蝶骨,下意識(shí)的,她身子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蕭……”
“你睡了我,就要對(duì)我負(fù)責(zé)?!?
陳述以及肯定句。
?
沉梨猛的轉(zhuǎn)頭,泄下來的長發(fā)剛好遮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漂亮的眸子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誰睡誰?
她睡他?
還是他睡她?
蟹老板有話說:
挺酸甜狗血的一本青梅竹馬校園文,喜歡的就看看吧,倒敘插敘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