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朗卻掰開了她的手,斬釘截鐵的說:“不行?!?
這是二人都清醒情況下的第一次,許霧完全沒有配合,只是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躺在沙發(fā)上,任由程朗將她一次又一次的顛起。
許霧的頭不止一次的裝到沙發(fā)扶手,但不是很疼,因為她總是會磕到小腳趾頭,爸爸就將家里的沙發(fā)都換成了軟包材質。
抬頭看到的水晶吊燈,是她和媽媽一起選的,好看是好看,可是特別容易積灰,去年過年的時候全家大掃除,媽媽把它拆了下來,和阿姨一個球一個球的清理了一個下午才洗干凈,又變成亮晶晶的樣子。
這座沙發(fā),由著她和哥哥打鬧過,和爸爸一起看過恐怖電影,和媽媽一起追過綜藝,也在午后的閑暇時在這里小憩。
可是現(xiàn)在,她都在做些什么呀?
直立的墻壁開始變形,四四方方的棱角變得歪歪扭扭,下體傳來的快感若隱若現(xiàn),腦海卻好像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不知道程朗做了多久,就連他沒有戴套射在里面,也都沒有阻止。
程朗抱著許霧發(fā)出滿足的呷嘆,見她呆呆的,以為是自己把她嚇到了。他起身提上了褲子,拿起了擺在桌上一直拍攝的手機。
“小嫂子做的很好,就是要這樣聽話才對,作為獎勵,我就先告訴你一點點真相吧?!?
許霧回神,緊張的看著他。
“先說你哥哥的事,你恐怕不知道金霄是個什么情況,這么說吧,整個A市最為魚龍混雜之地,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畢竟場子怕出事,就會安排人,明面上的,暗地里看似是玩家的,就是你身邊玩了一晚上的客人也可能是顧嘯的手下。”
許霧有所悟,艱難的開口:“所以……是他安排人給我哥下的套?”
“那倒沒有,確實是你哥識人不清,給他下套那個人是各個賭場熟臉的鬼,他只要一進門就會有人盯著。顧嘯只不過……是放任你哥被騙而已。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說從他掌握了顧氏之后就立刻調查你的消息,小嫂子,你這么聰明應該能猜得到吧?!?
許霧的頭嗡嗡作響,卻還是保持著一份清醒問道:“那我爸呢,我爸的事也是拜他所賜?”
程朗笑了笑說:“射一次一個消息,這第二個問題可是另外的價錢了?!?
“可以,現(xiàn)在就來!”
許霧說著,動手去解他的褲子,卻被程朗抓住了手。
“今天可不行,小嫂子太貪心了,好東西不能一天全都吃完?!?
最后程朗還是把她送到了學校,臨下車前,許霧問道:“下次……是什么時候?”
“說不定”,程朗拉過她來了個法式舌吻,“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可能是下周、下個月也說不準,別著急,你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