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沒有對石玉山起殺念,那位前護法在隔日便被石玉山以火刑處死。
太極宮中的人心并不穩(wěn),石玉山似乎對這些人聽之任之,若非是那位前護法先起殺念,石玉山恐怕并不會處理他。
這魔頭與你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他經(jīng)常為一種純粹的殺意驅(qū)使,屠戮仙門中人仿佛是他存在的意義和使命。
石玉山殺人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從來不會為此感到愧疚,眼里只有一種遙遠的冷酷與漠然。
但石玉山并非對每一個人都會使用這種冷酷的暴力,就比如你,一個被前護法指使來刺殺他的異族人卻安然無恙地待在石玉山的身邊。
大約幾日后,石玉山又出了山門,這次不是對付新宗門,而是去解決青云宗的殘余弟子。
石玉山給你帶了戰(zhàn)利品,你收到一枚玉牌,那是你母親的東西。
“我的母親……”
石玉山端坐在大殿上,他身上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剛剛經(jīng)歷過殺戮的味道。
“你的母親受了些傷,我已安排宮中的醫(yī)者為她醫(yī)治?!?
然后他便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地凝視著捏緊玉牌的你。
燭火之中,有一種溫和的曖昧氣息漸漸蔓延開。
在這件事情上你仍舊是笨拙的,只能艱難地用柔軟的身體吞下他的欲望。
石玉山隱忍低沉地喘了一聲,手掌慢慢摸到你的頸側(cè),捏了捏你泛紅的耳垂,輕輕吻了吻。
你被那股熱氣和微癢的觸感激得顫了顫,石玉山的手指很快就從你的耳垂移開,摸到你縛眼的鮫紗。
“玉女?!?
鮫紗被他解下,你被石玉山完全籠罩在身下,他抱著你,在你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其實你的眼睛看得見,對吧。”
你終于睜開眼,臉是紅的,不知道在此時應(yīng)該作何解釋,張開嘴只是含糊地說:“我是為了自?!?
“看著我。”
石玉山掰過你的臉,那雙被情欲浸透的眼睛滾燙明亮,始終注視著你。
你在瑟瑟發(fā)抖,石玉山緊緊抱著你,將那早就腫硬到不行的性器擠進濕軟的巢穴,壓著你的身體,挺胯抽送起來。
這次又比上回更適應(yīng)了些,你張開嘴微微喘息,因為石玉山時輕時重的頂撞被逼出些細碎的呻吟,偶爾也會試著迎合他。
“嗚……”
和石玉山做到后頭時,你逐漸承受不住,一邊伏在他肩上哭喘,一邊祈求他能夠快點結(jié)束。
哭紅的臉被濕潤的發(fā)絲掩蓋,又被石玉山輕輕撥開。
他親吻你的側(cè)臉,也親吻你的一對鴿乳,極有耐性地磨著你的穴,最后暴戾地深捅幾下,強迫你的身體吞下更多稠白的精液。
那夜過后,在你和他之間形成了一種天然的默契,石玉山保護你和母親,甚至是你流落在外的魅女族人,而你則作為情人留在他身邊。
時不時地,他會造訪你的房間,你們經(jīng)常會糾纏一整夜。
連你也很難說清和石玉山之間的關(guān)系,你隱隱約約覺得石玉山是喜歡你的。
不過即使石玉山喜歡你,他能給予你的也不是正常的喜歡,因為聽聞魅女多情,太極宮上下的人都不被允許直視你,也沒有人敢和你多說一句話,他們都怕石玉山。
一直以來,無論是你還是太極宮的一眾魔族都認為石玉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直到有一日,向來將修仙者當作螻蟻屠戮的石玉山竟被一個小小的凡人傷了。
那凡人本是宗門中的一個掃灑弟子,并無仙骨,也就沒有修仙的希望,傷了石玉山之后奄奄一息時才被發(fā)現(xiàn)明珠蒙塵。
此子竟然是天生靈胎。
靈胎與魔胎,天生對立,一方是正,一方是邪。
宗門百家紛紛將這個凡人奉為座上賓,而凡人也不負眾望,在修煉上的進步堪稱神速。
即使沒有石玉山的命令,太極宮的魔族也幾次想要除去他,可是此子無論身處何險境都能夠安然無恙,甚至修為更加精進,很快就帶領(lǐng)修仙者重新振興仙門。
石玉山似乎并不在乎這個異軍突起的對手,殺戮或者被殺戮,對他來說毫無分別。
受傷之后,他明明可以叫醫(yī)者幫他醫(yī)治,卻偏偏要叫你來幫他上藥。
那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如此作態(tài),只著中衣,頹廢地散著發(fā),露出蒼白的皮膚。
他看著你笨拙地為他上藥,眼神靜謐,卻在你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傷口之外的皮膚時低沉渾濁地喘氣,與你手掌相貼的身體微微起伏,似乎下一刻就能暴起,將你摁到他的懷里。
“玉女……”
他輕輕吻了吻你的眼睛:“你會愛我嗎?”
你并沒有給出回答。
石玉山消失了一段時間,當他再次返回太極宮時,臉上帶著罕見的陰郁之色。
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命人將你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在那里,你見到了母親,見到了其他族人。
這是魅女族人新的桃花源,也是石玉山最后留給你的東西。
當你再次聽到石玉山的消息時已經(jīng)是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
,太極宮無惡不作的魔尊被仙門百家圍攻,最后以兵器自戕,墜下山崖,身魂在天地之間遍尋不到。
從得知石玉山的死訊之后,你便從漫長的夢境中醒過來,重新回到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