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開始想嘔吐,視線不由得顫巍巍地移向水果刀。
當(dāng)陳鶴川想要抓住你的手時,你猛地用腳踹陳鶴川流血的傷口,拼命地往門口逃去。
可是——逃跑失敗了。
一塊沾了乙醚的手帕從背后捂住了你的嘴。
……
當(dāng)你醒來時,你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花香,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血液的腥氣。
你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半身什么都沒穿,兩條光溜溜的腿被人駕著,光線很昏暗,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你正在一輛停在地下車庫的車?yán)铩?
而陳鶴川用毯子裹著你,一邊挺著胯把發(fā)燙發(fā)腫的性器毫無保留地肏進(jìn)你的身體。
好像沾了血的、淫靡的蛇,迫切地鉆進(jìn)你的身體,啃噬你的皮肉,要把你整個人囫圇地吞下去。
他
腰腹的傷口只是簡單處理,厚厚地包裹著紗布,手法也很拙劣,甚至還在滲著血。
那些流出的血液也滴在你的雙腿之間,被汗液和流出的愛液浸濕,糊成一片淫靡的艷色。
明明身體在失血發(fā)冷,他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瘋狂地將熟粉色的陰莖往溫?zé)岬能浫饫锿薄?
滑膩的汁液毫無保留地淌下,浸濕身下的座椅和毯子。
你很想掙扎,可是他的雙腳被他牢牢地鉗制著,陳鶴川的眼睛烏沉沉的透不進(jìn)光,嘴唇蒼白,毫無血色。
那空茫的眼神,好似完全墮入了無間的黑暗當(dāng)中,且甘之如飴,不愿醒來。
你毫不懷疑,陳鶴川是一個隨時能夠殺死別人,也能殺死自己的瘋子。
高潮來臨時的快感好像被人從尾椎骨電激了一般,你狠狠地哆嗦著,被射入又多又濃的精液。
陳鶴川覆在你身上喘息,嘴唇恢復(fù)了些血色,臉頰是高潮后的粉。
那是回光返照。
他沉重的喘息聲掩蓋不了一樓警笛。
“該死!”
他重重喘了一聲,胡亂地給你拉上裙子,捂住腹部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行駛過寒冷的雨夜時,你才認(rèn)出這輛車子是停在你家樓下的那輛,不止一次。
也就是說,陳鶴川曾經(jīng)不止一次從精神病院逃出來。
你驚恐地看著車輛內(nèi)的后視鏡,陳鶴川黑色的眼珠子突然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望著前方的臉扭曲而恐怖。
車輛重重地蹭過護(hù)欄,你失控尖叫一聲:“停車,停車!你想死嗎!”
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陳鶴川的車速也越來越快。
他冷笑一聲:“死的不會是我,是那幫該死的警察。”
大雨滂沱之中,你哆哆嗦嗦地說:“停車,不然我馬上跳下去……警察來了,你帶不走我的?!?
車門被你猛地推開,你的半只腳已經(jīng)伸到門外。
在你搖搖欲墜時,車輛猛地剎車,你緊緊地抓著門把手,在車子還沒停穩(wěn)時,毅然地跳下去,在瀝青路面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雨水和手臂尖銳的刺痛讓你痛抽了一口氣,可是你不敢放松,跌跌撞撞地往路燈的方向跑,拼命地跑。
輪胎重重剮蹭過地面的聲音又在你身后響起,你的眼睛被雨水糊得睜不開,汽車的聲音離你越來越近。
人怎么可能跑得過汽車呢,你重重地摔在地上。
在一道白光接近你時,身后傳來轟然巨響,你茫然地回頭,看見離你十米遠(yuǎn)處,一輛忽然拐彎的轎車轟然撞上大樹。
又是一個混亂的夜晚,警車?yán)锵聛砗枚嗳?,其中一個人扶起你,把失魂落魄的你帶到車上。
除了警車的響聲,還有救護(hù)車的聲音,一個全身是血的人被抬上擔(dān)架,很快被醫(yī)護(hù)人員帶走。
就算渾身是血,你也能認(rèn)出那張臉,陳鶴川。
“他……他會死嗎?”你哆哆嗦嗦地問。
聞訊趕來的姐姐抱著你,眼神冷淡:“他死有余辜?!?
屬于你的噩夢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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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可以停在這,明天更的最后一章結(jié)局跟本篇標(biāo)題說的一樣,就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