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行卻微微一笑,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見底:“是嗎?可我倒覺得這段康寧是我的大恩人呢?!?
葉紹不解其中意,只當(dāng)譚思行連腦袋也震壞了,和譚思行隨口閑聊幾句,這才離開。
他走后不久,你從告解室走了出來,好奇地問譚思行:“他和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弊T思行把長椅上的書遞給你,“我叫他來南城的時候給我?guī)б槐倦s志?!?
你接過了雜志,上面赫然寫著“新青年”三個大字,十分欣喜。
譚思行低頭親了親你粉桃似的唇:“我托人給你帶禮物了,那你的回禮呢?”
你不由地緊閉了眼,譚思行的舌頭又濕又軟,親得你暈乎乎的,身子也軟趴趴地提不起力氣。
待你憶起這是在教堂時,慌亂地張開眼睛。
長椅其上是肅穆的耶穌像,彩窗之中折射出的陽光照亮一方空間,灰塵在晨日里起伏,你嗚咽一聲,灼熱的長物被譚思行推進你的身體,慢慢動起來。
乳白色的皮膚慢慢變紅,你在譚思行懷中縮成小小一團,隨著他愈加兇狠的進出顫抖痙攣著身體,控制不住地泄了一身,又被他牢牢堵了回去。
那陽光好似神光,照亮在雕塑下的一對男女,灼熱的氣息相互交纏,譚思行激烈地貫入,又很快地退出。
你一會兒覺得譚思行是圣經(jīng)中的伊甸園之蛇,誘惑你吃下禁果,譚思行悶哼一聲在你身體里釋放,緊緊地抱著你,你又覺得譚思行與你好像夏娃和亞當(dāng),在上帝面前犯下原罪。
你忍不住落下淚來,譚思行安靜地抱了你一會兒,吻去你眼角的淚。
“我不想在這種地方,要是有人進來怎么辦?”
譚思行埋首在你頸間,熱氣成百倍地升溫,你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又有脹大的趨勢,瞪圓眼睛。
“你!”
譚思行抱著你的腰又不管不顧地動起來:“這里不會有人來,牧師們今日都要去慈幼院照顧孩子?!?
“那你也不能……譚思行你果然還是個混球?!?
他見你羞得粉紅,整個身子都縮在他懷里,忍不住在你耳邊調(diào)笑一聲:“你是第一
天知道我是個壞心腸嗎?我便是這么壞,你也拿我沒辦法?!?
南城的局勢稍稍安定時,譚思行與你在南臺教堂重新舉辦了婚禮。
這次婚禮比之前來得人更多,你之前當(dāng)眾逃婚的事情在南城鬧得沸沸揚揚,不過幾月過去,又和曾經(jīng)包辦婚姻的對象再續(xù)前緣。
既有人說你們是天定姻緣幾多搓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也有人說是章家的銀行倒了,你又被爹爹逐出家門,如今只能回頭倚靠這個包辦婚姻的對象譚少爺。
見到南臺教堂里的雕像,你總是記起那日和譚思行在雕像下的孟浪之舉,整場婚禮從頭到尾羞紅了臉。
你懷疑譚思行是故意的,為了悄悄報復(fù)你之前的逃婚之舉,又覺得他這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壞心眼到這地步。
婚姻嫁娶,各種真味,只有你和譚思行這對當(dāng)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