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關(guān)著你了,嘉嘉?!焙喦寮t著眼眶說。
他是真的很害怕。
而你只是平靜地望著他,使了勁兒推開簡清抓著你的手,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
你們?nèi)说年P(guān)系在不速之客的造訪之下徹底失去了平衡。
在你一如往常地待在小花房里時,你見到了一個男人在向你走近。
他也許是簡禹和簡清的客人,打扮得西裝革履,梳著平整有形的頭發(fā),五官端正,只是眼袋浮腫,腳步也有些虛浮。
男人停在你面前,向你露出一個笑容。
他似乎想向你展示善意,可你只覺得惡寒,那股隱隱約約的酒氣和男人微紅的眼睛對你來說完全是危險的信號。
“你就是那個簡禹和簡清養(yǎng)在家里的小情兒?!?
見你不說話,男人邁著不穩(wěn)的步伐湊近了一點,又說:“簡家兄弟的眼光很不錯,你很漂亮?!?
你仍是站在原地不說話。
男人疑惑地皺起眉:“小啞巴?”
說著,他便拿手來觸碰你的臉,手心里盡是溫軟的觸感,讓他的心念一動。
你的乖巧和不知反抗助長了他心里那點癢癢的念頭,他向你微微俯身下來。
“要伺候兩個壞脾氣的年輕男孩也太累了,不如你賣給我,我可以開更多的價錢?!?
那散發(fā)著酒氣的唇離你越來越近,而你的眼神甚至是有些迷茫的。
直到……
“砰!”
男人被一股重?fù)糇卜诘?,他正想破開大罵,一睜眼就看見了年輕男人陰寒如雪的面容。
“滾!”
你這才從恍惚中醒過來,發(fā)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地攥著。
“疼……”你小聲開口。
簡清仍不放開你的手,男人離開了,可是你卻要和兩個更高大、更年輕的男人對峙。
簡禹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為什么不反抗?”
你反問道:“為什么要反抗?”
“他說得有什么不對嗎?如果你們可以忍受多一個人,你們可以接受三個人的關(guān)系,為什么不能接受第四個、第五個人,繼續(xù)接受這段關(guān)系?”你問,“還是說,你們只能接受對自己的兄弟大方。我明明在按照你們的意志生活啊,學(xué)會好好做一個包裝精美的商品,一個玩具,甚至主動分享……”
你的聲音輕緩,滿意地看見簡禹和簡清的臉色逐漸難看發(fā)青,甚至是受傷的、難過的。
“嘉嘉,不要再說了……”
這才對,在你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里,憑什么只有你受到傷害。
——你再也不會痛苦了。
從沒有那一瞬間像現(xiàn)在一樣清晰,無論是簡禹還是簡清,他們都意識到了你已經(jīng)成了千瘡百孔的破布娃娃。
而罪魁禍?zhǔn)拙褪撬麄冃值軅z。
簡禹閉了閉眼睛,他問:“雨嘉,我想再問你一遍,你的選擇是什么?”
“是我,還是小清?”
“我沒有選擇?!蹦憷淠卣f,“是你們告訴我的?!?
“如你們所見,我已經(jīng)不會拒絕,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和他們之間像是劃了一道恒久的銀河,如此界限分明,至此,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終于宣告破裂。
也許該讓步的是他們,再這樣下去,他們可能承受不住你失控的后果。
在你想要轉(zhuǎn)身離去時,你聽到了簡禹的聲音:“好。雨嘉,如果這是你想要的,你可以不做選擇。”
與此同時,你手上的力道一松,簡清放開了你。
……
這算是你們?nèi)酥g的休戰(zhàn)還是自由,你不太明白。
幾個月后的某一天,簡禹和簡清又出現(xiàn)在了你面前,他們的懷里正是睜著大眼睛看著你的珠珠。
簡清說:“我們帶珠珠來看媽媽,可以進(jìn)去嗎?”
經(jīng)過這段日子,你有了新的人生信條。
與其等著別人掌控你,不如嘗試著抓住別人的弱點主動掌控別人。
你已經(jīng)有了一次良好的實踐,腳下踩著的土地就是建著你爸爸新開的公司,當(dāng)然,這要得益于面前這兩個向你委婉地獻(xiàn)殷勤的男人。
珠珠圓圓的大眼睛在你們?nèi)酥g來回轉(zhuǎn),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
這個女孩不僅是你的女兒,也很可能是他們簡家的未來。
“進(jìn)來吧?!?
你的視線落在珠珠粉撲撲的臉上,笑了笑。
——完——
oe結(jié)局,女主沒病,和醫(yī)生串通好了,并且已黑化(未來有可能培養(yǎng)女兒拔掉叔叔伯伯氧氣管子的那種,微笑jpg)
可能有空會修文,我知道后半段和結(jié)局有點草率,不過感冒昏睡吸鼻涕拖更幾天感覺已經(jīng)把我腦子里的靈感都吸干了,下一篇也不知道明天動筆寫不寫得出來,祝愿我順利度過瓶頸期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