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喝一口,就總覺得旁邊的打手在拿眼神瞄他。
蔣駒堯真的懷疑自己會被打死,但是又不好直接避嫌。
他來之前就聽黃穎說,這幾年姜泠都在檳城,不怎么去其他地方,內(nèi)陸的朋友除了參加婚禮來過一次以外,也很少有交集了。
算起來,他還是第一個會在檳城住上些時日的內(nèi)陸人。
吃完飯以后,他們又去了酒吧。
環(huán)境有了生氣,蔣駒堯才能提一提從前事。
許憲中那幫人被執(zhí)行死刑的時候,他在國外,但他相信姜泠知道
。
“你會為他們超度嗎?”
他借著酒意問姜泠。
姜泠喝下一杯雞尾酒,眉頭都不皺。
“不會?!?
“我會詛咒他們留在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每當(dāng)她的良心隕落,她才感到真正的重生。
姜泠已經(jīng)不會因為這事糾結(jié)了,拉著黃穎一起喝酒到半夜,再親自派車把蔣駒堯送去酒店。
“其實你可以住嶼邸,”她真心提議,“嶼邸有很多房間,你去大學(xué)講座也方便,我偶爾在醫(yī)學(xué)院代課,順便捎你過去?”
蔣駒堯非常有自知之明,趕緊謝絕開溜。
姜泠看黃穎醉得不輕,無奈地?fù)u了搖頭,直接把她帶回嶼邸,安置在主臥旁邊的一間客房里。
也就是裴樞經(jīng)常被趕出去睡覺的地方。
想起她那一日不曾聯(lián)系的老公,姜泠推開主臥門的時候,還因為里面的場景愣了一下。
通常來講,裴樞回來的比她還晚。
但是今天,男人反常地清閑,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穿著最有品味的家居服,躺在那里目不斜視地看書。
書不是重點。
一顆扣子都沒扣的家居服才是重點。
他的肌肉好像比之前大了。
姜泠模糊地想。
“回來了?”
裴樞翻了頁書,語氣很隨和,一副老夫老妻的做派。
“嗯?!?
姜泠答了一聲,摘掉首飾扔到梳妝臺上,準(zhǔn)備去泡個澡。
“洗澡水已經(jīng)放好了,精油是那瓶新開封的?!?
裴樞適時道。
姜泠停下腳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裴樞委實不會裝好人。
他在南洋叱咤風(fēng)云多年,幾乎已經(jīng)忘了當(dāng)初在內(nèi)陸怎么演戲的。
一聽到蔣駒堯來檳城了,他整個下午都派人盯著動靜。
盯著盯著,他的臉色越來越來黑。
直到這一刻。
“裴大少,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美人靠在墻邊,戲謔瞥他。
裴樞多爭強(qiáng)好勝一個人。
表情已經(jīng)在扭曲了,嘴還是很硬。
“沒有。”
……
“要一起洗澡嗎?”
……
“好?!?
——
吃醋這種事情,怎么少得了蔣少校這個替身出場呢
蔣駒堯(大怨種):原來我又是夫妻play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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