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被肏得身子疼,沒有力氣吃東西,一天只用了一碗稀粥。
而此時此刻,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统霈F(xiàn)在她面前,拿著一只小糖人,問她喜不喜歡吃糖。
她嗓子啞得厲害,是前一夜叫啞的。
臥榻上也沒有被褥,她勉強低頭,看了看渾身赤裸的自己,哭不出來的美眸又有些酸楚。
她從小就被賣入宮,在司藥局盡心盡力侍奉十年,可到頭來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女侍,為了鞏固邦交避免戰(zhàn)亂,她又被自己的母國賣給了眼前這個男人,當(dāng)作獻(xiàn)祭品示好。
她千萬般不愿,可惜手腳已縛,再也動彈不得,更加沒有其他出路。
她難受,閉起眼睛繼續(xù)背對著他。
“我不吃甜?!?
裴樞也不給蓋她被子,就讓小娘子這樣全裸地躺著,自己盯著起伏有致的胴體,陽具又氣勢洶洶地頂在褲頭上。
“不喜歡吃甜?”他的聲線喑啞懊惱,“本王還是頭一次聽說女子不吃甜?!?
煉糖不易,甜食都是稀罕的零嘴,除此以外,也沒什么其他能入口的吃食。
“小宮女應(yīng)該都喜歡吃,”姜泠懨懨道,“你出去給她們分吧?!?
她的腦子混混沌沌,說完才意識到這話有多大逆不道。
他是南蠻大王,不是她平日里接觸的內(nèi)侍太監(jiān)。
男人雖然粗鄙,可他的地位擺在那里,連陛下都怵他三分,他怎么可能放下身份去給小宮女發(fā)吃的。
姜泠想起身阻止,礙于沒有力氣,動作遲緩了些。
可她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
還真是把糖人送給了那些宮女。
姜泠啞然。
不過,他并沒有離開得太遠(yuǎn),沒多久就重新折返回來,利索地脫去衣褲,一舉躍上床榻,把她罩在胯下。
火熱粗硬的陽具頂了上來,這般接觸就讓姜泠渾身酥軟,輕喘吁吁。
他用舌頭舔她,叼住嬌嫩的奶子使勁吮吸著,還不住用碾壓奶頭,她又痛又癢,氣音都在呻吟。
偏偏他不急著操她,從麻袋里掏出好些漂亮的步搖釵子,一件一件給她瞧,卻不知道怎么給她戴,索性插進(jìn)她的穴里,讓形狀各異的冰涼寶石好好捅一捅她的媚肉。
她無力的求饒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頻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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