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泠看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裴樞擅自找了幾個小混混把他打傷。
非常的下作,非常的不入流。
什么紳士儒雅,都是偽裝的表象而已。
他用這件事情作為引子,已經(jīng)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那離真相只有咫尺之遙。
她還不知道裴樞活著,更不知道這個表面溫良無害的曼諾,其實就是滿手鮮血的死亡商人。
他要和她好好談一談在檳城的經(jīng)歷。
“談?”
女人寡言一語,情緒很理智。
她放下棉簽,擰緊消毒水的瓶蓋,直直地盯著他看。
“說實話,我不知道你們幾個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你們真的讓我很煩。”
你們,幾個,男人。
沒有例外,一視同仁。
蔣駒堯端詳了一下她的神色,明知地選擇先不說話。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她并非優(yōu)柔寡斷的個性。
她就像是祭祀臺上的巫女,不管好壞對錯,標準只有一條。
惹她煩的,和不惹她煩的。
今天這一出鬧劇,她確實煩裴樞了。
但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馬失前蹄還沒結束,女人的幽幽聲討尚在繼續(xù)。
“我在檳城是犯了什么法嗎?必須記起來的那種?!?
“這樣吧,既然你跟那個拖油瓶各執(zhí)一詞,我給你們五天的時間準備證據(jù)。”
她撂下最后的通牒,踱步往門口的方面走去。
“五天以后,當面對峙。”
“我選擇相信我愿意相信的版本?!?
證據(jù)。
關于南洋,關于檳城;
關于她究竟愛上了誰,關于她究竟犯了什么法。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姜泠狠下決心,推開門出去。
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可是,走廊上并不安靜。
柏桑蹲在外面偷聽許久,聽到家主輸?shù)貌]有那么徹底的時候,正要喜滋滋地回去匯報,結果門就“刷啦”一下打開了。
迎面推門出來的美人,蒼白,冷春香,濕發(fā)。
像是常年吃素的白骨精一樣,看見男人就泛油膩惡心。
“桑
老板。”她蹙眉打量他,“你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
大家心疼小鯊魚的評論我都看到了嗚嗚
事實證明,姜姜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假裴(自我感覺良好):我快要成功了
姜姜:……男人。
依舊倒地吐血的小鯊魚:哭哭,要抱抱
好的,現(xiàn)在根據(jù)姜姜的公平原則,兩撥人站到起跑線上決戰(zhàn)了!
但是……會不會有人走后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