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睡衣材質(zhì)很好,棉絲麻混紡的衣料,比絲綢更舒服昂貴,一點也不會打皺。
她解開他的衣服,拭過大片起伏的肌肉輪廓,光裸發(fā)燙的皮膚,不禁省得何為“男色誤人”。
他病了這么久,身材依舊是最好的。
即便手臂打著石膏,臉上貼著藥膏,他也像墜落凡間的魔神。
放在人群里,眾心捧月的存在。
“那你為什么還想得到我的救贖呢?”
巫妖侍弄著半昏迷的他,輕輕感嘆道。
她疑惑不解,眸中悲憫,納罕搖頭。
她是孤清料峭的冷春雪,隨時都要入歧途化泯滅。
可是此刻,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勾出了她妖媚的那一面。
為了擦拭他的身體,她脫下了他的褲子。
明明是很純潔的醫(yī)護操作。
但,他的陰莖,非常熱烈地對她的撫摸進行了反應(yīng)。
勃起,硬立。
昂揚的猙獰,是他內(nèi)心深處對她的洶妄。
極盡坦誠,極盡赤裸。
病榻上,一切似乎都亂了套。
他發(fā)著燒,人也不清醒,動作更是沒個正經(jīng)。
突如其來的纏綿,葷心作亂的情戲。
“老婆……”
他摟著她,低沉嗓音一聲聲地喚,炙熱急躁。
“雞巴脹,想插老婆的小穴里……”
“你——!”
她不僅被他弄得面紅耳赤,他還塊鐵板似的壓在她身上,男女力量懸殊,即便他發(fā)燒無力,也不是她能擺脫的。
他一面溫厚地尋問她,一面用手在她身上亂摸。
渾圓嫩乳被他又揉又掐的,奶肉太滑,乳尖沁出絲絲奶水,膩得色情。
他玩了一會還覺得不喜歡,氣沖沖地插進她的腿心。
兩瓣花唇掩著穴縫,倒是乖巧得不動,被他扒個正著。
花唇往兩邊分開,露出幽窄的小孔,淫香的媚肉。
他昏了頭,饞她饞得要死,根本想不起擴充的事。
滾燙硬脹的莖身擠進穴道的那一刻,姜泠聽到男人沙啞性感的低喘。
“老婆……好舒服……想操你……唔……想操你……”
發(fā)燒的男人體溫本就偏高,莖身更是燙得能把媚肉熨平,瑟縮著釀出淫液,裹著肉棒吮吸不已,銷魂得很。
唯獨苦了她,被撐得嘶氣喊痛,連罵他“混賬“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想起來她為什么要來找他。
證據(jù)……
對,他不僅占著她的小穴,還占著她的證據(jù)不還!
她氣惱至極,不僅胸口疼,奶子晃得厲害,媚肉也吸得厲害,箍得陰莖進出困難。
“喂!你把證據(jù)給我…!”
他偏偏聽不懂人話,跟精蟲霸王似的,握著肉棒還想進,進不去了就拱她,低低沉沉地蹭著她的鎖骨窩。
“水太多了…不給你…..”
”老婆…要進來……里面暖乎乎的…舒服。”
“你水少一點,我就給你?!?
——
喲!喲!喲!
姜姜:快告訴我鯊魚肉該怎么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