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一座鋪有保護墊的擂臺。
可保護墊再軟,也沒有主臥的床墊軟。
姜泠的狀態(tài),就和當初他們在南洋同居的前幾天一模一樣。
簡單來講,她是隱形的。
他早起,她在睡覺;
他午休,她依舊在睡覺;
他工作議事,她還是在睡覺。
像是陷入冬眠的小動物,靜靜地蜷在床榻被窩里,不聲不響。
然后,這只小動物忽然被他撈起來站在擂臺上,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緊身衣物。
穿習慣絲滑綢裙的她,自然要惱。
“我想教你一些基本的防身術,萬一我以后不保護你了,你要好好的。”
男人則絲毫不惱,語重心長地同她說話,像是在交代后事。
“裴大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她媚笑。
“你保護我不行么?!?
裴樞:“姜醫(yī)生,你好像沒答應和我結婚。”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是蔫壞蔫壞的深情。
帶著一絲不可告人的目的。
姜泠悻悻閉嘴。
虧她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呢。
原來是在這里埋伏她。
他又笑了一下,給她穿好衣服以后,直接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精壯有勁的上半身。
賁張的線條,和姜泠腦海中無數(shù)色情畫面融合。
“你不是說……這周都不做的嗎?”
她警惕地朝后退。
“不做你?!?
他的聲線偏啞。
“我這是在教你?!?
“第一課,怎么躲掉想要非禮你的男人?!?
可惜,魔鬼想要非禮的美人,就算耶穌降臨也救不走她的身。
姜泠的體力,她自己心里有數(shù),他更有數(shù),
當她體力不穩(wěn)地就要跌倒在保護墊上時,他也和她直接摔在一塊。
糾纏,相貼。
緊身衣物完全勾勒出美人奶大腰細的曲線,媚骨天成,倚在他懷中。
咫尺,相近。
發(fā)絲都填不進他們唇間的距
離。
他的喉結在滾。
她在用喉腔咽呼吸。
“裴大少……”
“……嗯?”
“你是想這樣教嗎?”
——
站邊了站邊了,裴姜到底是誰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