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拍照還行,試試?”
連織拿著手機咔嚓了兩張,燈火瑩瑩,整片花海都進了手機。
果真好看。
人群里喝彩聲不斷,霍堯吊兒郎當?shù)穆曇魪呐赃厒鱽怼?
“你們女生都喜歡這些?”
“?。俊?
“煙花啊,花瓣雨啊花哨什么的,你們都喜歡這?”
霍堯耳邊充斥著高希鳴的深情話語,隔著音筒像是震蕩在心頭——
“我慶幸你還在我身邊,那些臭毛病我也全改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轉頭和她星點泛光的眸子撞上,霍堯輕咳了聲,目光煞有其事地看向別處,但仍然在等著她回答。
“說話啊?!?
她舉著手機,輕聲咕噥著。
“喜歡啊,沒有哪個女生不喜歡的吧,這多浪漫?!?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霍堯揣兜望向遠處,眼眸深邃恍若大海深處,偏偏又卷起柔軟的波浪
儀式結束,山上的別墅卻完全熱鬧了起來。
柔情音樂換成躁動的鼓點樂器,有服務生端上酒水,眾人圍坐氣氛熱鬧恍若會所。
二樓的公共區(qū)域,眾人圍坐玩紙牌游戲,氣氛越來越熱鬧,由最初的斗地主變成酒瓶整蠱,趣味性十足。
十好幾輪過去,大冒險將眾人扒得連底褲都不剩,就宋亦洲和霍堯安然無恙。
一群女孩子在旁邊看得有趣,都紛紛穿插了進來。
連織其實挺想回房去看書,但人家都玩得興起,她也不好意思掃興。
紙牌游戲被他們改編得變態(tài),是國王游戲的翻版,眾人同抽大小王,大王叫罰,小王轉酒瓶。
瓶口對著的那位平民才是真正被叫罰的人。
什么吹瓶游戲同吃餅干,更大尺度的連閨房之樂都扯出來了。
連織自認運氣垃圾,只坐在盡量減低存在,不要當出洋相的那位。
幾輪過后,酒瓶一轉,正好對準沉希。
顧忌到她的身份,叫罰的女孩子也只敢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沉小姐,說出一件你記憶深刻的事?!?
沉希沉思了會。
她笑看著看向宋亦洲,他就坐她斜對面,背靠沙發(fā),象牙白襯衣肩膀熨帖。她隱約可見他袖口的金色龍紋。
一眼,便足夠心跳加速。
“最深刻的事”她說,“大一暑假,和亦洲在洛杉磯流浪一個月?!?
宋亦洲轉頭看她,對上她的視線后,眼里流露出一絲的淡淡笑意。
“格里菲斯天文臺?”
“嗯呢?!背料P?,“你還記得?”
宋亦洲頷首。
怎么會不記得呢?
她鬧得轟轟烈烈要來找他,宋亦洲不得不放下課題,聽從宋老爺子的安排接待她。
也就是在那個夏季過后,他大哥宋郴賀對他有了殺心。
這兩人默契如此,旁人看得一頭霧水。
“什么鬼,這是在說什么加密話?”
沉希這才細細道來,說她通過宋亦洲大哥知道他在洛杉磯,就專門出國去找他,結果那時候遇到革命和動亂,她來不及回來。
宋亦洲就沿著盤山公路開繞車,將她送道了加拿大,一路風景秀麗,波折眾多。
“我那時候還記得錢包里連一晚旅館的錢都付不起,我睡車上,他就裹個睡袋在路邊,半夜有人開過還以為撞鬼了,驚叫聲連連?!?
眾人哈哈大笑。
宋亦洲靠在沙發(fā)上,嘴角彎著,但笑意明顯不達眼底。
眾人八卦:“所以那時候獨處一個月,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沉希捂臉:“哎呀,這種事就別拿出來問了。”
嘖嘖,看這眉來眼去的勁。
這群兄弟里面高希鳴和霍堯自小一起長大,對這位兄弟的情感自問了解幾分。
他轉頭試探看了眼霍堯,擔心他看不過眼。
誰知道也霍堯懶靠沙發(fā)上,聽到興起,還繞有意思地勾了下嘴角。
高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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