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要是他真有心,也不會失去聯(lián)絡(luò)了”
“好吧,那么今晚玩得開心點啰!”
“多幫我個忙吧~”
“你說”
“在臺灣這幾天,當我男友吧?”
“嗯?!”我愣住了;
“我只說在臺灣這幾天,如何?”
“好”我答應(yīng)的也爽快;
接下來親昵的勾手、牽手、摟腰、搭肩這些小動作,很自然的發(fā)生了;
回到最初相約的地方,她的朋友還沒來找她,我們肩并肩的坐在臺階上聊著;
聊著聊著,她頭靠在我肩膀上;
靠著靠著,她抬頭看著我,我低頭吻向她。
唇分后,她打了個電話給朋友,說今晚不約了;
我跟她回到飯店,在房間里,倆人很自然的脫掉身上束縛,然后一起進了浴室;
在浴室沒有什么激情,小小打鬧著,互相清洗了彼此的重點部位,洗好后包著浴巾,拿吹風(fēng)機把她的長發(fā)吹干;
然后,扯掉雙方的浴巾,欲望交疊在床上;
艾比的身材果然如我所料,纖細中偏瘦,骨架小,皮膚白里透紅,適中的32C,不多肉但結(jié)實翹挺的白臀,不過私處的倒是讓我很訝異;
那戶外黑草,它們是修剪過的,只存在陰戶上方一小塊倒梯形,而且柔順如發(fā)絲,粉色陰唇兩旁光滑如初生般,穴口小而粉嫩,帶有一股酸甜香;
我舔弄著那微微冒頭的小珍珠,感覺到她的驚訝及緊張,大腿緊繃且夾緊在我的耳旁,我輕撫她的臀側(cè),示意她放輕松點;
舌尖卷成筒狀,從往下滑進穴口,我一嘴覆蓋住,開始像是蜜蜂吸吮花蜜一般,又吸又舔的,她開始止不住的呻吟;
我的舌尖像是在跳舞一樣,一會兒是畫著圈的華爾滋,一會兒是爽快利落的探戈,一會兒又是輕快的踢踏舞;
呻吟聲與我的舌尖舞同步著,那雙大腿更是在我耳側(cè)不斷的磨擦,雙腳交叉夾緊了我的頭,隨后,她挺起了腰,緊繃著,我每次一個彈舌都讓她抽慉一次,嗯,她來了;
她放下了腰,松開了腳,躺在那大口喘息著,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從她胯下起身,伏在她身上,分開她無力抵抗的雙腳后抬起架在肩上,腫脹的陽具對準了花心,她微微點點頭,我便把腰沉了下去;
“嗚,慢慢,慢點兒,痛~”
“嗯,好緊”
雖有前面的潤滑,龜頭順利的進入穴口,但是她久未有過性行為,加上她本來就不是深闊的花徑,我的陽具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頭,沒法順利整根沒入;
“喔~好脹,好滿....好....”接下來就是我聽不太懂的上海方言了;
從緩慢的進出,漸漸加速的沖刺,每一下都直抵花心,而我漸漸的也聽懂艾比口中方言,一如人說的“輕柔、甜蜜地嘮嘮叨叨”,氣弱如絲的呻吟低語,加上眼前的她峨眉輕蹙,滿眼春意的神色,還有身下迎合我的白皙如雪的胴體,透出片片粉潤的潮紅,如詩如畫的視覺與聽覺雙重饗宴;
把她翻過身去俯臥著,繼續(xù)讓玉柱在瑤洞中進出著,放慢了速度,她雙手緊抓著枕頭,仰起頭軟軟地說著上海話,我后來才知道意思:
“好哥哥~你讓我好舒服~”
我笑了笑,俯身讓她感受到更深刻的進入,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撩動;
在她又來過次高潮后,我低吼一聲,拔出來噴灑在她的翹臀上,有部分的子弟兵飛的遠了些,落在她背頸或發(fā)尾上;
“討厭,要幫我洗喔~”她撐起上半身,回頭媚眼看著我;
低頭看著大量的白濁延著圓弧緩緩地往中間的蜜谷匯流,再慢慢地滴落在墊在下方的浴巾,好淫穢的畫面。
幫她擦拭了一下,扶起她進浴室又洗了次澡,比起剛才兩小無猜的打鬧,這次就是老夫老妻的樣子刷洗著對方;
在浴缸放了熱水,從后面環(huán)抱著她一起泡著。
后來的幾天,我每天下班后基本上就是住在她的飯店,還請了三天假陪她到處玩樂,更可以說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她要飛往澳洲的前一天下午,我騎車帶她停在我老家附近的建材行門口對街。
我示意她就是這兒,然后把安全帽脫下放在一旁,坐在一旁的花圃上抽煙;
她站在我的車旁,望向?qū)郑?/p>
一動也不動。
當我點起第三支煙,她回頭對我笑笑著說:
“走吧,別抽了,明天我要回澳洲了,今晚,你陪我”
眼框紅著濕潤,硬是沒讓其中的珍珠滑落;
“恭喜”我說著;
“謝謝”她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