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蘇叡羞得想喊停,下一秒就感覺到軟軟濕濕的東西在小縫上來回上滑動(dòng),把守在兩邊的肉瓣都撥弄得東歪西倒,偶爾舔過藏在里面的穴口。
忽而他一張唇,一下子含住兩片肉瓣,鼻子也碰到上方的陰蒂。蘇叡只覺下面被溫?zé)岬目谇话鼑?,暖呼呼的,舌頭也沒閑下來,掃過中間的小縫,身下開始發(fā)癢,想要他更親多一點(diǎn),更深入一點(diǎn)。
“嗯哼??再親一下??”
身下已經(jīng)受到充分的刺激,點(diǎn)綴在上而的陰蒂也脹大起來。
李沈恒收回舌頭,輕輕親了親脹起的小陰蒂,舌頭輕輕撩了幾下,柔軟的唇又貼在上面,吸吮著陰蒂,舌頭舔了一下。她想躲避這難以承受的快感,可他的手握住她的大腿,不讓她逃避。
“??啊??不行??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了上來,又舒服又難受,身體扭動(dòng)著想要掙脫,可大腿卻越夾越緊,不讓他離開。
他也不捉弄她了,只是溫柔地吸吮著那敏感的小珠,發(fā)出細(xì)微的水聲。她腦袋迷迷糊糊的,身體不自覺地顫動(dòng),嘴里溢出幾聲輕吟,束縛的雙手想捉住點(diǎn)什么,又什么也捉不了,只能咬著唇承受。
她腳尖踡縮著,腹部一緊,李沈恒的下巴就被流出的愛液沾濕。
蘇叡緩過來后身下卻更空虛,求著他說:“要你進(jìn)來?!?/p>
他沒說話,蘇叡看不見他,也不知道他正盯著那流水的小穴看,下一秒舌頭滑膩地鉆進(jìn)小口,擠出來的愛液被他一吸,全都進(jìn)了嘴里。
她抖了一下,舌頭不同于性器,給不了飽脹的感覺,但舌頭的柔軟和微溫,那感覺是說不上的奇怪:“不要舌頭,好奇怪?!?/p>
剛進(jìn)去穴肉就把舌頭包裹起來,軟肉夾著舌頭自顧自地挪動(dòng),他翹起舌尖在肉壁摸索,慢慢抽插,那感覺有點(diǎn)新奇,讓他想把身上可以插進(jìn)的東西都放進(jìn)去嘗試一次。
他收回舌頭,握住脹紅的性器往小口推進(jìn),里面已經(jīng)濕得水都溢出來,打濕他的胯部,也方便他滑進(jìn)去。
“好濕,就這么盼著我進(jìn)來嗎?”李沈恒緩緩深入,穴肉太久沒被開辟,又變得緊致,把性器緊緊包圍吸吮著,縱使有愛液潤(rùn)滑,都難以挺進(jìn)。
平常蘇叡才不會(huì)應(yīng)他這些猥言俗語,可今天是特別的,她也拋棄矜持,小聲說:“嗯,好想你??”
聽到她的告白,他看了她一眼,她面若桃李,兩頰染上一片紅霞,也不知是不是情欲引她說這種話??伤@副模樣讓他想起一詞:夭桃秾李,要是要把她永遠(yuǎn)留在身邊,那一紙婚書可能是最好的方法。
好不容易把那狹窄的小徑都撐開,深深埋在深處后,他慢慢開始挺動(dòng)下身:“蘇叡,不許再逃走??”
“嗚嗯??”身下終于被填滿,好像一切都?xì)w位,內(nèi)心和身體都舒坦了。蘇叡伸手想要撫摸他,想要親親他,想看他動(dòng)情的樣子。
被綁住的雙手往他身前探去,雙乳被手臂擠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在邀請(qǐng)他上前品嘗般。李沈恒也不客氣把低下頭,把上面那顆紅尖尖納入嘴里。
他這一俯身,她的雙手如愿如償觸碰到他的身體,他的皮膚滾燙,上面覆著一層薄汗。
感覺到她微涼的小手在手上亂摸,他放開被吸得腫脹的乳尖,把她的手壓在頭上,抽出水淋淋的性器,然后猛然頂進(jìn)深處。
“啊??太深了??混蛋??”蘇叡被他粗魯?shù)呐e動(dòng)弄得哭了出來。
指尖揉著陰蒂安撫著她,可腰腹還是不改力度,狠狠地抽插。
他氣她貪圖自己的身體,氣她不信任自己,也氣她隨隨便便就提分手,可自己不爭(zhēng)氣,不舍得罵她,只敢在床上討回來。
蘇叡只覺得自己快被他逼瘋,整個(gè)人都快被頂?shù)酱差^,捉住他的手臂哭喊:“嗚嗚??混蛋??不要了??”
“叡叡,第一次都還沒完了??”看著她在身下求饒,這次不但沒引來他的憐惜,反而激起他的欲望。
粗重的喘息打在耳邊,蘇叡只覺身上仿佛換了一個(gè)人似的,他向來都不會(huì)這樣欺負(fù)自己,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在忍耐著。以為他忍太久以致失控,她沒有再抱怨,雙腿配合地勾住他的腰,讓他抽插得更容易。
李沈恒見此,還是心軟了,放輕力度,照她喜歡的去做,把她照顧得服服帖帖。
蘇叡本來就要高潮了,他忽而轉(zhuǎn)攻她的敏感處,腦袋開始放空,穴肉不斷收縮,緊緊吸吮著性器。她身體不停地顫抖,他便知她就要到了,解開她的雙手和眼罩。
雙手得到解放后,伸向他,他心領(lǐng)神會(huì)抱住她,舔著她的脖子,她一下子就被他的溫柔攻陷,密集的電流從脊椎傳到腦袋,?下像是向他投降般吐了泡水。
她閉上眼睛感受余韻,兩腿發(fā)軟放了下來,可穴肉還沒停歇,吸吮壓迫著埋抽插著的性器。
李沈恒這些天都沒釋放,再次感受到那窒息的快感,也沒刻意控精,悶哼一聲,便埋在她深處,射出一泡濃精。
看著身下虛脫無力的蘇叡,他抽出性器,脫下裝得滿滿的套子,又換上另一個(gè):“叡叡,這么久不見,怎么身體差了,這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