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酒,不應該半夜獨自回去。留在這里,天亮再走吧,床給你睡?!?/p>
相處得越久,文同垠發(fā)現(xiàn)他是個相當細心溫柔的人,如果不是那種習慣使喚別人的語氣,跟直白的讓人討厭的說話方式,河度領,其實是個好人。
文同垠也覺得頗為疲累,每次跟他做完,她回家也都是倒頭就睡。
營養(yǎng)不均衡,體力又不好的她,要應付這種精力旺盛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加上喝了紅酒,更是讓她整個頭都暈乎乎的,因此沒拒絕過夜的提議,她裸身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躺沒一下子就沉沉睡去了。
河度領坐在書桌邊,望著窗外,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默默的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
如果能將她囚禁在這個小小的房里,讓她只屬于自己,該有多好?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將那些想望藏在心底。
文同垠是個淺眠的人,大概睡了兩個小時,眼皮微微睜開,轉身看見河度領躺在自己旁邊,但隔著一段距離,像是怕吵醒了她。
他頭發(fā)散落在額前,毫無防備的樣子,側躺著面向她。
文同垠踡曲進他懷里,呼吸著河度領身上獨有的香味,感覺安心許多,她又繼續(xù)沉睡。
只有這一夜,既然已經放縱了,她想再感受一下,屬于他的體溫。
她得到了,涎鎮(zhèn)最重要的東西。
這件事讓她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