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住右肩,雙眸像淬了融不開的寒冰般直望著傾鳶。
她卻絲毫不以為意,隨意地拍了拍雙掌,語氣中全是不加掩飾的挑釁。“了塵大師下次可別再那么輕易相信別人了,尤其是像我如此貌美的妖?!?/p>
“后會有期啦,下次我定要你心甘情愿為我脫下身上的袈裟!”話畢,傾鳶彈指一響便化作了一縷煙消失不見,僅殘余絲絲的桃花香沁在鼻尖。
有些呆愣在原地的了塵眸中閃過一絲陰翳,雙拳緊攥仿佛要將掌中的那抹溫度給牢牢抓緊。
他低喃:“為什么總是不聽話呢?”他抬起左手,默念一訣,食指指尖處驀然出現(xiàn)一條極細的紅線,仿佛在牽引著另一頭?!澳敲措y才找到你,怎么可能讓你再一次逃掉呢?!?/p>
他扯了扯紅線,忽而笑了。“你說是吧,我的鳶鳶?!?/p>
夜幕悄然降臨,靜謐得連瑩蟲鳴叫的聲響都清晰可聞。
叢林深處,一陣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似嬌媚更似壓抑不住。
傾鳶軟綿無力地靠在樹上,雙頰陀紅,額角漫著細汗,潔白的牙齒用力緊咬著殷紅的唇,想試圖以疼意來緩解全身那仿佛被成千上萬只螞蟻嗜咬的酥麻感。
體內(nèi)深處不斷襲來一陣又一陣洶涌的涌流,撓不了,抓不得,最是折磨。
她雙眸迷離,雙手也不禁在胡亂扯著身上的衣裳,不經(jīng)意間泄露了些許春光,嘴里聲音再壓抑不住,發(fā)出一聲嬌吟。
朦朧間,傾鳶似看見面前站定著一人,看不清面容,只能借著月光瞧見他身上穿的月白色袈裟。
了塵單膝跪著,伸出手將貼在她臉頰旁的碎發(fā)給撥開?!罢业侥懔??!?/p>
此時的傾鳶再顧不得面前是何人,只能依附本能地向渾身霜寒的了塵伸出雙臂,將整個人埋在他的懷中,不斷撕扯住他的袈裟,將滾燙的臉龐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處。
“好舒服......”一聲喟嘆從傾鳶嘴里嗔出,了塵只覺渾身一麻,心跳也隨之加速。
她緊緊摟著略有些衣衫不整的了塵,在他的肩膀處又啃又吮,留下密密麻麻的紅點,惹人瞎想?!熬任?.....”
了塵下腹一燙,冷冽的眉眼已被情欲染上。
他捏住傾鳶的下巴,湊上前去,輕道:“上回,你也是如此呢,與我歡度一夜后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p>
“這回,可不會再有讓你逃開的機會?!?/p>
唇齒相依,倆人都在不斷品嘗著對方嘴里的玉液瓊漿。分離時,唇畔還牽扯出一絲銀線,粗重的呼吸與嬌軟嫵媚的喘息相互交疊著,在這月色若隱若現(xiàn)的映照下,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他褪下身上的袈裟鋪在了二人身下,再一點一點地解開傾鳶繁瑣的衣裙,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