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幫你呢!”季寧慈突然嬌嗔道。
“這又是夢(mèng)到什么了?”江承乾無奈的嘆息道。
“唔……,太大了……?!奔緦幋嚷燥@委屈的嚶嚀道。
江承乾瞥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兒,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什么東西太大了,嗯?”
“哥哥……。”
“嗯?”
“你太吵了,我要睡覺,睡覺你懂嗎?”語畢,季寧慈和章魚一樣,整個(gè)人纏到他身上。
季寧慈一個(gè)不小心蹭到江承乾的傷口,讓他痛得吸了一口氣,然后無奈的伸出手想把這狗皮膏藥一樣的人兒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季寧慈!”江承乾被用的有些惱火:“松手!”
季寧慈像是沒聽到的樣子,頭在江承乾的脖頸處蹭了蹭。
被蹭出一身火來的江承乾終于忍無可忍,他一個(gè)用力將季寧慈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扔到床上,然后快速的拿起季寧慈放在一旁的衣服將她的手和腳給綁住。
完成這一串動(dòng)作之后,他在床邊拍了拍手,壞笑一聲:“大功告成?!?/p>
季寧慈一臉委屈的縮成一只毛毛蟲在床角扭來扭去。
“怎么都綁成這樣了還那么不安份……?”江承乾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耐心都快耗完了。
“哥哥,我冷……”隨后,季寧慈停止了掙扎,輕輕地說道。
聞言,江承乾將手放到她額頭上,卻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似乎比剛剛更燙了。
“唉……,別動(dòng)了,都病成這樣了還不休息,那么能折騰?!苯星瑥墓褡永锓鐾藷豳N貼到季寧慈的額頭上,然后將手腳還被綁著的她塞回被窩里,隨后又想起了什么,溫聲說道:“喝酒時(shí)都沒見你這么能鬧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