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吸血美人香(15)(肉)
被壓在墻上,身前貼著一具滾燙的身驅,顧云眠欲哭無淚,“首席大人你這是職場性騷擾……”
黃牧將臉埋進她脖頸間,鼻尖縈繞著清新沁甜的香氣,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你去告我啊?!?/p>
顧云眠雙手推著他的胸膛,神情忿忿,“你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你能拿我怎么著?”男人無賴道。
他解開她的盤扣,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挑逗的舔吻在她鎖骨處流連,仿佛要在那溝壑填入一池春水。
顧云眠有些慌,更讓她無措的是,她竟開始慢慢習慣他的流氓行徑了,“黃牧、你別……”
“我硬得發(fā)疼?!秉S牧抬起頭,俊美無儔的臉蛋適時浮現(xiàn)幾許苦惱,彎著腰,抬起眼瞼看著她,“我總不能這么回去吧?你忍心嗎?”
顧云眠:“……”
黃牧:知道了,吃軟不吃硬。
“白棠……”
顧云眠撇開眼,聲音有些發(fā)顫,“裝可憐可恥。”
“但有用?!秉S牧在她鎖骨處輕輕啃咬磨蹭,像極了捧著肉骨頭磨牙的狗,“白棠,你忍心我頂著這一大包回去,讓警隊和政府軍笑話,威信一落千丈?你忍心我一路這么疼回去?”
她的手依然抵著他的胸膛,卻停下推拒的動作。
月色下,她微垂著眼,長睫輕顫,投下一片朦朧的陰影,如兩只黑蝴蝶在她眼前搧動蝶翼;她咬著下唇,紅潤的唇瓣微微下陷,引人采擷。
即使光線昏暗,他還是看清了她如玉的臉頰上由粉轉紅的嬌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沉默幾秒,少女低聲開口:“衣服,會弄臟……”
“我有數(shù),不會讓你穿有水漬的衣服滿街晃?!秉S牧按捺不住,拇指摩娑著她漂亮的蝴蝶骨,眼底充滿侵略性的欲望,聲音卻是與之相反的可憐兮兮,“我不做到最后,讓我射出來就行?!?/p>
現(xiàn)在沒那么多時間讓他做前戲,只能先這樣了。
顧云眠第一次主動伸手環(huán)住他,將臉埋進他脖頸間。
他聽到她輕嘆口氣,熱氣吹拂在大動脈附近的皮膚,習慣性升起的危機感讓他下意識繃緊肌肉,“聲音……會很大嗎?”
黃牧摩娑著她的后頸,似安撫似挑逗,“如果你介意接吻,我可以用道具。”
少女的回應是一個顫抖的、青澀的吻。
她的唇瓣泛著夜晚的微涼,清甜的氣息如風般撲面而來,他幾乎覺得自己一張口,就能把她那張伶牙利齒又清香滿溢的嘴吞進去。
這一步似是耗盡了她所有勇氣。他垂眸看她濃黑如鴉羽的睫毛顫抖著,手握成拳,揪起他背后的布料,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幼崽般的天真茫然。
可愛可憐到極點。
他貼著她的唇開口,聲音暗啞,“容我提醒一下,這么輕,堵不住聲音的。”
她輕顫了下,“我……不會。我怕撞到牙齒?!?/p>
真他媽的可愛。
“不怕,我教你?!痹捯粑绰洌S牧便張嘴攫住了她的唇瓣,輕柔捏住她的下顎,讓她張開嘴。
他不急著伸出舌頭,怕進度太快嚇到她,只緩慢的吮吻她柔軟的小嘴,將之涂抹上自己的氣息記號。
拇指摩娑著下顎,他并不粗暴,相反的,他很關注她的感受,是真的在示范吻應該是什么樣的,并引導她回吻。
顧云眠被他的溫柔繾綣打得不知所措,害羞得不敢看他,生怕多看幾眼,自己的心臟會從口腔里跳出來,被他一口吃下。
緊繃的肌肉逐漸放松下來。她松開他背后的布料,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身體往前傾,幾乎要掛在他身上。
她感覺到男人勾起唇角,腦中不由得浮現(xiàn)他壞笑的模樣,清晰得她自己都驚訝不已。
他們真正熟悉起來是從攤牌開始的,但那也只是前一晚的事,就在二十四小時前??伤麄儏s仿佛熟悉得像這場副本開始前就認識,甚至打配合溜出巡邏都不需要特別交流,只言片語就讓NPC深信不疑。
除了自家哥哥和唐卓,顧云眠第一次和一個異性如此默契,但她和他又好像更親近一些,畢竟她不會或不曾和那兩人接吻。
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她并不排斥,只是被這新奇的體驗激得骨頭發(fā)麻、雞皮疙瘩直冒。
“如何?”分開的時候,黃牧氣息如常,小處女獨自喘息。
顧云眠不確定他這句是調(diào)侃還是真的在問使用心得,頓了頓,摀住了他的眼,“伺候得不錯,很舒服?!?/p>
黃牧笑了,俯身精準地咬在她的下唇,“膽小就別亂撩?!?/p>
“就不,你管我?!鄙倥y得露出任性嬌態(tài),學著他的樣子,湊近他的喉結,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她雖然是小處女,但也是老司機,理論知識滿分,實踐機會為零,這并不沖突。
眼前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比方才更加沙啞,仿佛在砂紙上磨過一般,性感得要命,“你在做什么?”
“實踐小黃文知識?!鳖櫾泼呱斐錾囝^,舔棒棒糖一般舔著男人脖頸上突起的性征,聲音因此含糊不清,“但我真是第一次。你其他也會教我,不會弄疼我,對吧?”
“這下真保證不了了?!秉S牧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聳動,卻不妨礙他想像她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的喉結的畫面,再也壓抑不住,反手將她重新摁到墻上,再次吻住她的唇。
他這次動作粗魯了許多,卻依然注意著她的反應,感受到她的緊繃就立刻放輕吮吸的動作。
“黃牧……”喘息的空隙間,他聽到她的呢喃:“我們還得回去……”
黃牧:……媽的?。?/p>
他將她腿間的半成品解了,放在一邊鋪著灰塵的五斗柜上,卷起裙擺,露出下午他親手換上的小內(nèi)褲,拉了下來。
女孩順從的抬起腳,任他將布料脫下——
顧云眠:“……”
顧云眠:“你塞口袋干嘛?”
黃牧低笑一聲,啄吻她的耳垂,“不然放哪兒?”
顧云眠:“……”
她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一手依然搭在他肩頭,一手往下伸去,落在那明顯脹起的一處。
黃牧輕嘆口氣,卻怎么都掩飾不了聲音里的晦澀暗啞,“一會兒青澀一會兒大膽,你真是要把我逼瘋?!?/p>
“色膽不足,只夠這些?!鳖櫾泼叩氖终娴闹环旁谏厦?,半點不敢動,“黃牧……快點……”
她的聲音帶著些鼻音,染上幾許甜膩的撒嬌氣息,像個抹了蜜的小鉤子,一下就把首席魚給釣了個正著。
黃牧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的褲子,將袍子卷起,塞進她空著的手心,“抓好?!?/p>
顧云眠沒忍住,往下瞥了一眼,倒抽一口氣,立刻挪開了眼。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誰沒開過無痕看小黃片。
這……這已經(jīng)夠得上兇器等級了吧!搜索頁要打“巨根”的那種!
黃牧被她逗笑,刻意頂了頂她的大腿,白皙的腿部蹭上前液,更添情色氣息;顧云眠卻是被巨物的熱度燙了一下,驚喘一聲,攥緊了他的肩。
黃牧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自己,附在她耳邊道:“乖,腿夾緊?!?/p>
顧云眠一手仍捏著他的袍子,一手抵在墻上,乖順的夾緊了腿,甚至相當上道的微微塌腰、翹起屁股。
黃牧被她邀請般的動作取悅了。
他從后頭將她擁入懷里,舔吻著她耳后的一小片肌膚,滾燙的兇器貼上被秋夜染上些許涼意的小屁股,又滑又嫩,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隨后,他猛地挺腰,肉棒插進她雙腿間,緊貼著肉嘟嘟的陰唇,擦過微微腫脹的陰核,自腿心探出圓潤的小頭,又很快縮回去。
“嗯……”
顧云眠偏頭去尋他的唇,反被他叼著下唇輕咬,清甜溫熱的喘息撲到他臉上,克制的嚶嚀逸散在空氣中。
黃牧雙手握住她的腰,往前頂?shù)耐瑫r將她拉向自己,胯骨狠狠撞在她的屁股上,少女嫩得跟豆腐似的,沒幾下臀肉便被撞出一片色情的嫣紅。
兩人身高差距不小,他要彎著腰,才能一邊在她腿心抽插,一邊咽下她被擠出喉嚨的聲聲嬌喘。
顧云眠無法確定真實情況究竟如何,但在她耳中,快速的“啪啪”聲是如此響亮,響亮得讓她心跳失控,緊張又害羞。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濃密的陰毛刺著她的屁股,大力的撞擊將她的屁股撞得波濤陣陣,肉棍快速摩擦著她最私密的地方,奇異的感受引發(fā)細密卻不可忽視的酥麻快感。要不是黃牧堵著她的嘴,她恐怕會克制不住,發(fā)出羞人的聲響。
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回蕩在屋內(nèi),也僅僅回蕩在屋內(nèi)——黃牧當然不會傻到認為堵著嘴就能讓這場情事隱藏在寂靜的夜中,早就祭出道具了,只是存心逗人,才隱而不報。
他清晰地感覺到雙腿間那小小的縫隙慢慢滲出黏膩的液體,將棒身涂抹得亮晶晶的,抽插也順暢許多,至少不會再拉扯到大腿內(nèi)側的肌膚了。
他惡劣的故意去戳刺那突起的小豆——兩次經(jīng)驗已經(jīng)夠一個老手摸透敏感點了。
他的物什又大又燙,青筋鮮明,顧云眠的小處女穴哪經(jīng)歷過這種刺激,即使只是在外頭摩擦,花唇拉扯間,也讓她下身一陣陣發(fā)麻,陰蒂挺立,又被他戳刺得顫抖不止,嗚咽著抓緊了他的衣擺。感受到自己的液體被蹭得雙腿間和小黃牧都濕漉漉的,啪啪啪的聲音也添了幾分黏膩纏綿,熱度更是從臉一路燒到全身。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她努力夾緊腿,膚質(zhì)細膩,淫水沾滿棒身,黃牧也爽得直喘氣。
在他鍥而不舍的進攻下,緊閉的陰唇被磨了開來,露出羞赧的穴口,被肉棒上的青筋一來一回的磨蹭,龜頭又兇狠的頂弄敏感的花核,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顧云眠的舌頭被含著,只能逸出零碎的嗚咽,艱難的抒發(fā)讓她不知所措的快感。
當少女渾身緊繃、微微抽搐,肉棒抵著的小口溢出更多汁水的時候,黃牧還梆梆硬,忍不住再次贊嘆她驚人的敏感度。
真是個天生的玩家。
他攬著她軟下的腰,啄吻她耳后柔嫩的肌膚。
顧云眠氣都快喘不上來了,欲哭無淚,“你為什么還不射……”
“再一會兒?!秉S牧的粗喘熏紅了白玉般的小耳朵,顧云眠感覺他的聲音比小電影里沒什么意義的“yes, oh, emm, yes”好聽不知道多少倍。
“你倒是快點啊……!”
“盡量?!秉S牧沉沉的笑了一聲,再次攫住她香甜的嘴,“夾緊了。”
顧云眠:“……”
當一回早泄男會死?。。?!
直到顧云眠第二次高潮,男人才抽出肉棒,拉著她的手擼動十數(shù)下后,在她手心射了出來。
顧云眠一時不知道該害羞第一次親眼看到男生射精,還是罵他為什么一定要射在她手里自己是沒手嗎,最終選擇沉默的偏開頭,露出燒得通紅的耳朵。
黃牧不知打哪兒摸出紙巾,幫兩人清理干凈,把半成品綁回腿間,又整理好兩人衣服上的皺褶,才推門而出。
顧云眠拉住了他。月光毫無阻擋的灑入室內(nèi),讓他看清了她臉上的羞憤之色。
她咬牙切齒:“我!的!內(nèi)!褲!”
黃牧笑咪咪的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來搶唄。”
顧云眠:“……”
她要是搶得過,還會跟他要啊,上去就是干??!
而且那不只是內(nèi)褲,還是她藏手套的小袋子?。?!
顧云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取下手套拍在他胸口,“你最好把這個也收好!”
黃牧看了看手套,又看了看她,腦子難得有一瞬間的當機:“……不硌嗎?”
顧云眠漲紅了臉,“要你管!”
黃牧沉默幾秒,突然將手套湊到鼻下。
要不是實力不夠,顧云眠真想砍了他,“你有病啊不要聞?。?!”
……
從空屋出來后,顧云眠艱難地挪動著。
之所以“挪動”而非“走動”,是因為她完全是夾著腿、別扭的拉著黃牧的衣角往前一點一點的平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