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牧更壓低了聲音,卻一點沒有網(wǎng)上所謂“氣泡音”的油膩,宛如來自深淵的惡魔,蠱惑著沒有定力的凡人與他締結(jié)靈魂契約,“乖崽,告訴師兄,喜不喜歡師兄這樣弄你,師兄就送你高潮,怎么樣?”
凡人茫然又無助地望著他,滾燙的氣息帶著山雨的清香撲在他口鼻處,濕潤的欲望染紅了惡魔的眼。
他喘了一聲,忍住狂抽猛送的沖動,耐心等待著她的回復(fù)。
如果顧云眠清醒著,大概會想吐槽他為了逗自己也是挺拼的。
最終,小兔子接受不了被吊在懸崖的失落,嗚咽著點頭,“喜歡……”
黃牧卻不滿足于兩個字的回答:“喜歡什么?”
“哪都喜歡……”失去思考能力的顧小朋友直接照搬之前的答案,忍不住扭了扭腰,“快點……我、我難受……”
她含著性欲嬌嬌軟軟的撒嬌的模樣取悅了惡劣的男人。
好吧,之后還會有機(jī)會的,再說吧。他想。
隨后,自然是履行承諾。他重新抽出被濕熱的小穴按摩得酥爽無比的肉棒,挺腰插了回去,又快速退出,無情刮蹭柔軟的穴壁,將身下的少女插得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同時手指頂起圓核快速往上頂弄,修剪得正合適的指甲時不時刮過敏感的表面,帶來別樣的刺激。
抽插十?dāng)?shù)下,顧云眠終于得償所愿,尖叫一聲,被拋上了欲望的巔峰。
她渾身抽搐如過了電一般,上半身不由自主拱作橋狀,下身又燙又麻,小穴用力收縮箍住外來者,一股熱水澆灌下來,直接淋在翕合的馬眼上。
黃牧本來就被猛然絞緊的濡濕穴肉刺激得腰眼酥麻,敏感的小孔又經(jīng)此考驗,頓時瞳孔一縮,也顧不上她還在高潮,掐著她的腰又大開大闔的猛力肏干起來!
顧云眠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一張嘴就是一陣緊繃的哭叫,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顫栗止都止不住,大腿肌肉抽搐著往內(nèi)收,正好夾住了男人的腰,更像是把他往自己腿心送去。
黃牧發(fā)狂般抽送百來下,終于深深往里一埋,小眼一張,和穴內(nèi)溫度相比仍溫?zé)岬悯r明的精液力道強(qiáng)勁的射入肉穴深處。
他這一發(fā)如同發(fā)射火箭,一同把在大氣層徘徊的顧云眠一舉送上月球。
她這下叫都叫不出來了,渾身肌肉連著聲帶都緊繃得像拉到極限的橡皮筋,緊緊閉著眼,連五官都用力皺成一團(tuán),腳趾蜷縮彷若抽筋,又是一股股淫液流淌,花穴猛地緊縮,像是要將孽根絞斷,好留在體內(nèi),再不分離。
“呃啊……”黃牧被她絞得腳指頭都酥了,也不忍了,爽得叫出聲來。
顧云眠像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每一片肌膚乃至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是濕的,整個人由大寫的“爽”和“累”組成,靈魂都快隨著方才的激烈射了出去,泛紅的眼失去焦距的落在虛空中某個點,胸口劇烈起伏,似是幾百年沒吸過新鮮氧氣一般。
一副受盡疼愛的可憐模樣。
黃牧欣賞了好一陣,才俯身親了親她紅腫破皮的唇瓣,慢慢退了出來。
“?!钡囊宦暎略诶镱^的液體爭先恐后流了出來,仿佛融化的奶油熔巖蛋糕,花唇被操得紅腫不堪,綴著晶亮的水光和乳白的泡沫,和一開始的干凈瑩白形成鮮明對比。
男人輕柔將流淌出來的液體抹得整個腿心都是,輕輕掃過腫脹的陰唇,眸色深深。
顧云眠被酥癢驚醒,先是下意識地縮了縮,隨后瞪大眼,慌忙抵住他的胸口,“不……真不行了……”
黃牧嘆了口氣,不無可惜地收回手。
他用毛巾沾滿了水,擦拭了兩人身上的污漬,幫顧云眠穿上自己的長袍。
顧云眠想掙扎:“我的衣服……”
黃牧沒說話,手從下方伸進(jìn)去,揉了一把彈性十足的屁股。
顧云眠:“……”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要撕了我的內(nèi)褲?。。?/p>
黃牧將她放在凳子上,臟污的被單卷了往角落一丟,扯來疊在一旁的被褥鋪好。
這期間,顧云眠無所事事,在巖洞里左看右看,就是有點害怕看到那個只穿著一條白色長褲的男人。
然后,她的目光就這么落在了掛在屏風(fēng)上的旗袍上。
顧云眠:“……”
她想說服自己那倆人沒看到都做不到。
媽的神金!
神金終于鋪好了新床,將她抱回被褥,在她身側(cè)躺下,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顧云眠想翻他白眼,又怕她白眼翻完他就會把她翻過來繼續(xù)操,斟酌良久,終于乖乖的往他胸口靠了靠,窩在他懷里打了個呵欠。
算了,看在他主動善后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一時無人說話。
顧云眠還是沒能習(xí)慣入目所及是一片大肌肌和深色小奶頭的畫面,默默閉上眼。可失去視覺,其他感官越發(fā)清晰,她只能盡量忽視掌下微微跳動起伏的肌肉和那灼人的溫度,臉上的溫度卻怎么也下不去。
她只好轉(zhuǎn)起腦子,讓自己至少腦子很忙,不會去想些有的沒的。
現(xiàn)在,外面只剩還有倆關(guān)鍵NPC哥哥護(hù)著的伍琉璃了。她那腦子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就算他們找來也進(jìn)不來,只要把胡蘿卜收好,他們出不去,就可以在這里茍到最后一秒。
好人陣營全軍覆沒,其實出乎她的意料。
同為玩家,她并不希望其他玩家死亡,只是某些時候,為了確保自己的生存率,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機(jī),她必須有所取舍。
自己的命,一定比他人的命重要。
她這么想,其他玩家也這么想,無一例外。
——可她忘不了啊。
齊宛的安慰曾是她迷茫路上一盞明亮的光。是齊宛陪她冷靜下來,幫她適應(yīng)環(huán)境,引她找到方向。
可她是兇手。
機(jī)器人或NPC是鍘刀,可她是那個放下鍘刀的人。
“在想什么?”黃牧的聲音驟然想起,嚇了顧云眠一跳。
她遲疑片刻,才老實道:“想齊宛、秦琴和林子星。”
黃牧怔愣片刻,才想起來這是那幾個玩家的本名。
在游戲里,很少有人會記別人的本名了。在副本里喊角色名或玩家隨口起的名字;在副本外有名氣的喊外號,沒有名氣的千奇百怪的喊法都有。
可她只聽系統(tǒng)公告一次,就記住了這三個不復(fù)再見的名字。
他溫柔的撥開她額前濕漉漉的碎發(fā),“嗯,然后呢?”
顧云眠小聲道:“我……并沒有想讓他們死掉。”
“狼隊進(jìn)行中的支線內(nèi)容是保護(hù)伍琉璃。伍琉璃第三晚以前應(yīng)該就以某種不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的方式和齊宛交過底了,以她的聰慧,很可能會發(fā)現(xiàn)伍琉璃有問題;而且她是四個里面最聰明的,或許會察覺我們其實并不在小鎮(zhèn)里。所以,除掉她,對我們、對伍琉璃都是好事?!?/p>
“可是我……下不去手?!?/p>
“秦琴和林子星也是。我只是想拖時間,沒想到那群人這么頭鐵,人家都不樂意了還硬闖,直接從闖暗門跳級闖地府了。”
她理智上清楚齊宛是個隱患,可情感上,她并不想殺她,秦、林二人也是一樣的。
他們都是鮮活的生命。
齊宛于她沖擊更大,只是因為齊宛幫助過她,以及是她親手把那個女人推入地獄。
那個坑是一早就設(shè)計好的,無論是誰帶隊追來,都會和機(jī)器人纏斗個你死我活,雖然她的最終目的是銷毀機(jī)器人,不是殺人。
可她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依然發(fā)生了——追上他們的,是齊宛。
她把NPC當(dāng)人,可他們和玩家始終不一樣。
NPC是人,也是副本里的設(shè)定;可玩家們,都是她真真切切認(rèn)知到的人類。
他們雖然會黑化發(fā)癲,但不會魔化殺人;他們同樣對她抱有敵意,是她生存與死亡間的拉鋸戰(zhàn)場,可他們活在同樣的拉鋸戰(zhàn)中。
他們是敵人,也是同類。
“我殺了他們?!鳖櫾泼哙瑢⒛樎裨谀腥诵厍?,似乎這樣就能逃避殘酷的現(xiàn)實,“我設(shè)計一切,將他們推向死亡。可是我不想這樣。我很害怕……”
她的聲音沙啞而破碎,如同她被善良和求生欲折磨得千瘡百控的心。
黃牧憐愛的親了親她的額頭,“你不殺他們,回影院他們也得死,否則死的就是我們。大逃殺開啟后,他們千方百計要殺了我們也是因為這個?!?/p>
顧云眠驚愕地抬起頭,一滴晶瑩掛在眼角,欲落不落,“你說什么?”
天資聰穎的玩家并不是沒有,只是智商、演技、適應(yīng)力皆如此之高的過分稀少,黃牧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見——雖然他自己也是其一。
在第四天晚上的時候,他才終于確定:她就是新手。
“陣營戰(zhàn)就是這樣。落敗的陣營,死的就死了,活著進(jìn)影院的也不能活著出來;獲勝的陣營全員幸存,即使在副本過程死亡,也能在影院復(fù)活。不過也不是絕對的,因為復(fù)活僅限于出副本的瞬間。你應(yīng)該知道副本結(jié)束到離開影院還有一段時間吧?那個時間被玩家們戲稱為‘拉墊背期’,落敗陣營的準(zhǔn)死人里,十個里有十一個會大殺四方,能拖死一個是一個,這個時候死的玩家狗系統(tǒng)就不管了,不會復(fù)活、沒有反噬?!?/p>
“這不成文的規(guī)定并不限于陣營戰(zhàn),實際上影院是可以見血的,所以有的游戲渣滓在‘觀察期’——就是剛進(jìn)影院的時候——就會亮刀子,你注意著點,別一心撲在前置劇情上。那些之后在副本里都能看,提防、觀察其他玩家才是最重要的?!?/p>
顧云眠:“……”
資訊量過大,CPU一時轉(zhuǎn)不動了。
可她還是捕捉到了一個重點。
所以,其實,我假死,根本,沒必要?????
只要你們?nèi)齻€王八蛋活到最后,我就能在影院復(fù)活???
顧云眠:……
狗蛋系統(tǒng)我操你全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