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前不久還在她口中肆虐的舌此刻卻舔冰淇淋般用力舔弄著微微凸出小陰唇的陰核,濕潤的觸感、異樣的溫度、嘖嘖聲響和埋首在腿心的俊臉聯(lián)手造成劇烈的視覺并聽覺并觸覺沖擊,比只有一個感官刺激更具沖擊力。
顧云眠哭著搖頭,“不要舔、嗯啊啊、好奇怪……嗚黃牧……不要……”
黃牧哪理她,更加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她的秘處并沒有異味,相反的,同樣帶有那股讓他身心舒暢的清香,他仿佛在舔花露、喝清甜的泉水一般,別說嫌棄了,那簡直是享受。
他一會兒轉(zhuǎn)著圈的舔弄,一會兒上下來回掃動,一會兒由下而上將陰蒂頂在舌面,一下下重重往斜前方頂弄。
顧云眠哪見識過這種招數(shù),也顧不上羞恥了,哭叫一聲疊過一聲,綿軟無力又甜膩勾人,讓黃牧越發(fā)來勁兒,手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陰阜到下腹來回愛撫,力道適中,有些癢卻又帶著細(xì)微的酥麻,融會在小核傳來的激烈電流中,更助長了越疊越高的欲火。
顧云眠想閃躲過多的刺激,卻被牢牢把控著屁股,動彈不得。腳趾承受不住的蜷縮起來,她清晰的感覺到快感正在節(jié)節(jié)攀升,“不、嗚嗯、不要,不要了……要、要到……啊啊!”
她尖叫一聲,腿部肌肉緊繃抽搐,下意識用力合攏,正好將男人的腦袋穩(wěn)穩(wěn)固定在雙腿中間,整個人瞬間崩直,腰肢顫動,小腹緊縮,幾乎整個人都往他的臉沖去。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顎便陷入柔軟的陰唇里,緊緊抵住最私密羞澀的小洞,感受著它的抽搐收縮,像是要將他的下巴猛吸進(jìn)去,又像是嘬吮著他撒嬌,如她一次次親吻啃咬他的下顎調(diào)情那般。
他的視線穿過高高攏起的紅肚兜,落在少女嬌艷欲滴的面龐。
她緊緊閉著眼,小嘴微張,卻在那聲驚叫后再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肉嘟嘟的屁股又墜回他等待著的掌心。
她在極致的用力后毫不意外的脫了力,小腿無力的垂在他肩膀后頭,大腿由夾改為貼著他的臉頰,他還能感覺到肌肉的陣陣抽搐余波。紅肚兜劇烈起伏,她張著嘴喘息,嬌美的臉上潮紅未褪,帶著吸引他人的艷麗。
他勾起唇角,復(fù)又低下頭。
顧云眠本以為這一波算是過了,沒想到感覺到他炙熱的手指再次掰開陰唇,粗糙的舌逕直朝一翕一合的小洞鉆去!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聲音拔高卻顫抖,“還來?!”
黃牧拍了拍她的屁股,“你是爽到了,我任務(wù)可還沒完成呢,小兔崽子。”
顧云眠:??你的任務(wù)不就是——
她終于想起來了。
媽的,你要喝還用這種高難度姿勢,也不先把她洞口打開,一個勁兒玩陰蒂,黃牧你有病吧!
在她開罵前,黃牧笑咪咪的在仍腫脹著的肉豆上輕掐了一記,滿意的看到她哆嗦了下,“乖點(diǎn),不然我可保證不了激動之下會咬到什么或漏喝什么?!?/p>
顧云眠:“……”
這是絕對威脅!純的??!
可她還真拿他沒辦法。
于是她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死死瞪著他,一邊在心里哀嘆自己二選一又選錯了。
早知道就選加百列了!尷尬歸尷尬,被罵臭黑鮑就被罵臭黑鮑,至少不會戲弄折騰人啊!
到底是誰說的這貨除了嘴賤點(diǎn)人還挺好的??!
哦,是她自己。
顧云眠:“……”
操!
黃牧從她的表情也能猜出她的心里活動是多么豐富。
看來還沒折騰夠。
真可愛。
他收回視線,專心的動作起來。
他先在周邊舔了一圈,描繪粉嫩細(xì)縫的形狀,舔去逐漸溢出洞口的乳白色液體,隨后食指試探的刺入一個指節(jié)。
少女嬌軀輕顫一下,“唔”了一聲。
黃牧安撫的親了親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肉肉,“難受嗎?”
顧云眠搖頭。
她也自慰過,一根手指而已,還能接受。
可身體能接受是一回事,心理感受又是一回事。
她只要一想到一個認(rèn)識不過七天的男人正將手指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指腹撫摸著她體內(nèi)的皺褶,而她的小穴正緊緊箍著他的手指,企圖從他進(jìn)出間的動作搜刮快感,她心里就生出一股奇異的感覺,似是好奇,又似是震驚。
沒有其他人碰過她這處,可這男人不僅碰了,還插進(jìn)去了,這種感覺實(shí)在奇怪。
穴里又濕又熱,未經(jīng)人事的小口還緊致青澀,一根手指進(jìn)出,緊卻不艱難。他微微曲起手指,向上摳弄愛撫,在里頭轉(zhuǎn)著圈的巡視,伴著陣陣黏膩的水聲,讓顧云眠羞得別過頭去。
黃牧笑了,“害羞什么,你自己的穴兒?!?/p>
顧云眠羞憤的掙了下腿,“你別說話!”
“好,我不說話,我做事?!?/p>
“哎我是這意思嗎啊呃———”
這人怎么插進(jìn)第二根指頭也不說一聲!而且哪有這么快的!
顧云眠膽子不大,自己玩也只用過一根手指和玩具,這會兒突然被兩根手指入侵,他的手指又比她的粗長,穴口登時傳來一陣撐裂般的刺痛,如一盆冷水,瞬間將欲火澆熄大半。
她哭著踢他的肩膀,卻因為高潮的酸軟未褪以及疼痛的侵襲,這點(diǎn)力道根本算不上攻擊,“出去,你出去,好痛……嗚嗚、你說了、說了不讓我疼的……大騙子……好痛……”
黃牧手指被她緊緊箍著,感受到她的緊繃,也不敢動彈分毫,低聲哄道:“乖,放松點(diǎn),放松點(diǎn)就不疼了?!?/p>
“我不會……我不會啊……”她越慌就越緊繃,越緊繃就越疼,越疼就越慌,直接陷入死循環(huán)。
黃牧被她哭得心都一抽一抽的,插在里頭的手又不敢動,只能在穴口周圍又親又舔,另一只手繞到前方,拇指摩娑著已然恢復(fù)原本大小的小肉豆,畫著圈的揉摁。
“啊……嗚……等、等下,很奇怪……啊……”疼痛和酥爽同時襲來,顧云眠不知所措,感覺自己正在分裂的刺激下一步步失去控制,可她無法制止。沒有保證的軌跡毫無安全感,她一面期待未知的體驗,滿足探索的好奇心,一面又恐懼這種無法掌控的無依無助。
她像個溺水者,期待著水下的寶藏,又害怕溺水的絕望。
“別怕,我在。”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來了一瓶氧氣,并拉著她一同下潛。
分明就是這渾蛋把她拽進(jìn)水里,顧云眠卻該死的有了點(diǎn)安全感。
她攥緊了他的手,卻又不甘心,狠狠剜了他一眼。
黃牧這次只是笑笑,吻了吻小陰蒂,時輕時重的嘬。
“嗯……黃牧……”顧云眠無意識搖了搖屁股,卻在下一秒回過神來,立刻羞恥的停下了動作。
有些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這滿級性欲的身體似乎寥寥幾次就已經(jīng)食髓知味了。
黃牧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笑咪咪的用舌尖頂了頂似乎有重新腫脹起來的趨勢的花蕊,含糊不清的話語也掩蓋不住他調(diào)侃的語氣,“已經(jīng)會扭屁股了?果然,五星的學(xué)什么都快?!?/p>
“你……你不說話、啊、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顧云眠喘著氣,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手指……什么時候……”
“你爽到的時候。”黃牧慢慢抽出手指,又慢慢插入越發(fā)柔軟的小穴里,見她沒什么異常反應(yīng),倒是紅肚兜起伏得歡快,便放下心來,加快了動作,“難受嗎?”
顧云眠哼哼:“有、有點(diǎn)脹、嗚……你別摳……”
黃牧低笑,嗓音沙啞低沉,性感得讓顧云眠心跳又是一陣助跑加速,“不摳怎么把水兒弄出來?要不你多產(chǎn)點(diǎn)兒?”
“當(dāng)生蛋呢,還多產(chǎn)點(diǎn)、咿啊……”顧云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卻沒擰起多少皮肉。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黃牧的手很好看,骨節(jié)分明,青筋爆起,十指修長,是那種能讓人隔著屏幕懷孕的骨感型的手。
黃牧含住一邊的花瓣,舌尖在炙熱的口腔中活潑的撥弄肥美的肉瓣兒,若有似無的蹭過敏感的穴口,留下一道溫?zé)釢皲醯暮圹E。
“嗯……”顧云眠仰起腦袋,嬌喘連連。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男人已經(jīng)把手指加到三根了。
黃牧的注意力幾乎都在手上。
小穴里又軟又濕又熱,打個奇怪的比喻,就像把手指插進(jìn)口小身長的碗裝蒸蛋一樣,嫩得讓他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她。
幸好提前剪指甲了。
“啊、啊嗯……黃牧……黃牧……”
哦對,還是個插一插就嬌軟的直叫喚的小蒸蛋。
她的叫喚似乎也沒什么意思,像幼崽有事沒事就朝媽叫一聲一樣,就是叫個安心的。
黃牧聽著有些不是滋味。黃牧不是他的本名,只是他扮演的眾多角色中微不足道的其中一個,可他不太想只是做這只蒸蛋小兔崽的眾多中的一個,只當(dāng)過眼云煙,副本結(jié)束了,這次艷遇就結(jié)束了,連個未完待續(xù)都沒有。
他含著陰唇的動作改為叼著,輕咬了下多汁的小鮑魚,“你說,我們都這種關(guān)系了,還喊黃牧,是不是太生疏了?”
顧云眠又痛又爽地叫了一聲,被他咬得莫名其妙,“那、那叫什么……”
“叫老公?!?/p>
顧云眠:“……”
這貨腦子也被系統(tǒng)踢了嗎!
“快點(diǎn)?!秉S牧又咬了一口。
“痛!”顧云眠啜泣著又去擰他的手背。
黃牧抬起頭,隔著劇烈起伏的胸脯盯著她。
淚汪汪的杏眸對上深邃的鳳眼,顧云眠遲疑片刻,那聲“老公”還是怎么都叫不出口,“……師、師兄?”
不喜歡被叫黃牧,該不會是介意副本角色之類的吧?可她對他的了解也僅止于黃牧(項慕)和白棠(項棠)的關(guān)系,她還能叫什么?
她比他晚進(jìn)游戲,叫聲前輩、師兄之類的也能解釋吧……
黃牧想了想,勉強(qiáng)接受了,“行吧?!?/p>
總比黃牧、首席的好。
顧云眠:“……”
男人心,海底針。
這貨絕壁是丟進(jìn)馬里亞納海溝底的回紋針!!
黃牧挑眉,“又在心里罵我?”
顧云眠怕挨第三記咬,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黃牧卻是輕嘆一聲:“看來這次任務(wù)確實(shí)讓你難受了。”
顧云眠警惕地看著他。
她算是知道了,這貨一旦茶起來,那一準(zhǔn)兒是在憋壞水!
果然,他悠悠將手指抽了出來,表情無奈,“那我只好早點(diǎn)結(jié)束了。”
“什……啊啊你做什么!”
顧云眠難以置信。
這貨把舌頭伸進(jìn)去了??
黃牧高超的吻技有一部分得歸功于他靈巧的舌頭。
他如一柄軟劍,柔軟卻帶著攻擊性,闖入水鄉(xiāng)澤國,攪弄早已泛濫的春天之水。粗糙的舌面蹭過敏感的穴口,大力舔舐羞澀的皺褶,帶起一股讓人羞恥的酥麻。
他前后左右轉(zhuǎn)著圈的翻攪,隨后本來柔韌的舌倏然強(qiáng)硬的卷作小勺狀,如同喝水的大狗,將里頭清甜如溪澗清泉的液體勾入口中,出入時,卷起的舌尖撐開被擴(kuò)張得有些軟的穴口,待將液體送達(dá)目的地,滿足咽下后,又毫不留情的刺了回去。
舌頭模擬著方才手指的抽插動作,只是前者更加滾燙,視覺沖擊也更強(qiáng),顧云眠不想看又不敢違背他的“約法三章”,只能無助的搖頭,嬌軟驚惶的啜泣呻吟。
他下半張臉都埋在她腿心,嘴在穴里作亂,挺拔的鼻尖正戳在微微腫脹的小肉豆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舔弄間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弄著。
八成是故意的。這貨揉了那么多次,要是還沒摸清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從下往上揉頂,她顧云眠名字倒過來寫!
“別舔、啊啊、不要弄了——黃、?。 ?/p>
“啪”
她一個黃字才出口,他突然發(fā)了狠,一掌拍在小屁股上,白嫩如豆腐的臀瓣立刻浮起一團(tuán)艷麗淫靡的紅。
顧云眠立刻改口:“師兄、嗚嗚、師兄……別弄了……”
黃牧沒有回答——他忙著呢。
顧云眠曾聽她某個相當(dāng)熱衷于性愛并擁有豐富親身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的學(xué)姐說,心理上的刺激其實(shí)遠(yuǎn)比身體上的刺激更重要,高潮不一定是因為敏感點(diǎn)被刺激得夠多,也可能是因為這在取悅你的人,或者這個人的某個讓你無法承受的動作。
這位學(xué)姐舉例,她是個有輕微足癖的顏狗,比起被巨屌翻來覆去的插,帥哥舔她的腳趾更能讓她達(dá)到高潮,最高紀(jì)錄是只看著一位床下叫姐姐、床上姐姐叫的帥哥一邊神色迷醉地舔咬她的腳一邊自慰,她就高潮了兩次。
最終,這位與她性癖相通的狼狗兄弟成功俘獲海后的心,兩人在顧云眠進(jìn)入游戲前三個月剛舉行婚禮,顧云眠那時狀態(tài)不錯,還去參加了婚禮,被學(xué)姐催著和陪她去的唐卓早點(diǎn)結(jié)婚,別她都二胎了,他倆還一臉純情的蓋棉被純聊天。
無論顧云眠怎么解釋,她就是不聽,臨走前還偷偷給小學(xué)妹塞了個袋子,袋子里放著尺寸各異的保險套,并貼心附文:“結(jié)婚前還是別玩出小孩好,乖,聽學(xué)姐的話?!薄?/p>
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當(dāng)初顧云眠還對學(xué)姐的總結(jié)不置可否,今天卻無比贊同學(xué)姐的精辟結(jié)論,真不愧是一成年就各種浪、在法律及道德邊緣反復(fù)橫跳的瘋批海后!
試問,有任何顏控+聲控+手控能夠抵擋一個低音炮帥哥用MAN爆的手捧著妳的屁股幫你口交喝你淫水嗎?
沒當(dāng)場腦溢血都算她有定力!
顧云眠在這兒如癲似狂,黃牧卻在那享受人生。
他太喜歡她那股清爽甜美的味道了,毫不夸張地說,就連淫水都是甜的,比起口水多了一點(diǎn)酸味,但并不影響它的好吃,甚至更帶上幾分性欲流淌的迷人,帶有壯陽的作用(心理上的),讓黃牧無比癡迷。
他像只饑渴的犬,死死扒著少女綿軟的屁股,大口吃著她的小穴,水聲嘖嘖回蕩,臀肉色情的從指縫間擠了出來,其中一瓣還帶著未散的紅云。
“不、啊嗯、師……師兄……”她扭動腰肢,像是想逃離這孟浪的刺激,卻又沉浸在快感的漩渦中無法自拔,聲音逐漸變得緊繃而迷離,“不要了……不要了……又、又要、啊啊啊———”
一股股甜液爭先恐后地涌出,黃牧哪能放過這大好機(jī)會,捧著又是一頓猛吸吞咽。
眼前白光陣陣,該死敏銳的耳力卻捕捉到這陣?yán)p綿淫靡的聲響,少女無助的嗚咽,雙腿又是一陣抽搐。
黃牧舔了舔唇邊晶亮的液體,依依不舍的松嘴,解開被拿來當(dāng)SM道具的長袍,將她放平在地鋪上。
女孩已經(jīng)失去所有力氣,如同缺水的魚般攤在他身下劇烈喘息,雙目失神,小臉潮紅,如同引人采擷的蘋果。
一片陰影壓下,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與壓力,顧云眠此刻卻仿佛徘徊在半夢半醒的朦朧邊界,眼睛只剩感光能力,知道某個圓滾滾的物體闖入視野,卻沒有辨別與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看著對方。
黃牧忍俊不禁,俯身在她唇瓣輕咬一口。
顧云眠還是愣愣的。
他又加了幾分力道,直到刻下牙印子,顧云眠的雙眼才逐漸聚焦,然后——
顧云眠:“……”
黃牧笑咪咪的,像只老奸巨猾的千年狐妖,“清醒了?清醒了就好,這才好干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