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真湊巧,在金影南和李均直的安排下,竟然決定入住和紫薇相同的慶州東急飯店。偶鍆的棢祉:ωωω.ъǎ?zんùΘм雖然這所飯店占地極廣,共分兩座十二層高的主樓,但紫薇和文侖畢竟是同住一所飯店,二人相遇的機會,自當大大地增加。
金影南選擇這所飯店,除了鄰近普門湖畔,距離拍攝現(xiàn)場不遠外,而另一個主要原因,卻是慶州東急設有貴賓保安區(qū),這個保安區(qū),主要是為一些政要人物及知名人士而設。
這里的房間自成一區(qū),二十四小時保安嚴密,任何人若無貴賓區(qū)證件,是無法進入此區(qū)域。宋美喬是當今韓國一線女星,而木村也是日本當紅明星,為了避免讓影迷和記者發(fā)現(xiàn),一切行動當然極度保密,更不會在飯店四處走動,住進保安區(qū),最是適合不過。
保安區(qū)內(nèi),設有獨立的餐廳和會所,還有多個露天溫泉、室內(nèi)高爾夫球場等。而這里的房間,全是一廳三房的豪華套房。
鄭淑英是宋美喬的保母,當然和她一個套房。金影南卻和他秘書同住,其它工作人員便數(shù)人一間,而戶田和東丸職員也不例外,合住一房。說到文侖,因他是單獨一人,得以獨占一個套房。關于織詩,眾人得知她是東丸會長的愛女,無疑是今次廣告的主顧,加上她是單身女性,不宜和其他男人同房,當然是安排她單獨一人。
文侖插入磁咭,房門自動打開,這間套房相當寬敞,主廳外另有三個房間,還有一間書房,計算機、傳真機等無不齊備。
當他回到大廳,剛脫下西服拋在沙發(fā)上,電話突然響起。
文侖一聽,傳來織詩柔美的聲音:“文侖,現(xiàn)在你做著什么?”
“哦!織詩是你,我正百無聊賴,打算換過衣服到外面走走?!?
織詩喜道:“我一個人正悶得緊要,一起去好嗎?”
文侖正感沉悶寂寥,有人聊聊,正求之不得,說道:“好吧,妳多候些時,待我先換套輕松的衣服。”
織詩想了想:“這樣好了,半小時后,我在樓下餐廳等你。”文侖并無意見,便應承放下聽筒。
半小時后,文侖踏進餐廳,一個畢恭畢敬的服務生用韓文迎接。文侖不懂韓文,更不知他說什么,但不用問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用英語回答:“我是找人的?!闭f話間,已遠便看見織詩獨個兒坐在臨窗的位子,目光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正自看得入神。
文侖走上前去,笑問道:“看什么看得這么入神?”
織詩聽見文侖的聲音,回過頭來,看見一個身穿米色Polo恤,下身一條米黃色牛仔褲的俊男,立時笑道:“你很準時喔?!?
那個服務生為他拉開椅子,文侖坐下,順便要了一杯咖啡,往窗外望去,原來這里正對著普門湖,風景果然異常優(yōu)美,說道:“這樣的美景,也難怪你看得如此入神。”
織詩點頭道:“是??!沒想韓國的風景會這么美。”
文侖道:“韓國我也來了多次,但前來慶州卻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里是一個古都,便和日本的奈良和京都一樣,古跡廟宇特別多?!?
織詩笑道:“要是在這里能多留些日子,你說會多好。咱們可以慢慢的去看,玩他十天八日?!?
文侖點頭道:“你是東丸的大小姐,便要玩多久,也沒人敢多說一句。但我就不行了,公司還有一大堆工作在手上,哪來這閑功夫?!?
織詩道:“你不要笑我了,其實我在東丸還不是一名小職員。父親對我說,一是要我到外國念書,二是到東丸上班。但我不想念書,無所選擇,便只好待在東丸磨日子!瞧來要待我嫁了人,才有脫難的日子。”
文侖微笑道:“以你的身份,人又長得漂亮,還會少了男朋友。妳要脫苦海,只消手指頭一勾,保證一大堆男人向你撲過來。”
織詩搖頭道:“話雖如此,但要找個好男人,真是談何容易,難得遇到一個好男人,但又已經(jīng)娶了人,像你就是!”
文侖笑道:“你真會說笑,不要耍我了。但我就不信,在你眾多男朋友中,就沒一個合妳心意。是了,那個寺川彰弘呢?不是對你很好嗎?”
織詩一楞,美目睜得老大:“你是說我和他……”
文侖道:“我雖然和他認識不久,但這些日子來,憑他看你的眼神,我多少也看到一些,莫非我真的看錯了?”
織詩頓了一會,帶著疑惑的目光道:“我不信你看人的目光這樣厲害,你老實告訴我,到底你知道什么?”
文侖松了松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小覷我,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織詩搖頭道:“不是的,你能夠這樣說,必定……??!難道今天早上那……那個人是你?”
文侖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笑道:“我不是有心的,其實我向來有早起床的習慣,正想到餐廳吃早餐,卻被我看見不該看的事,對不起!”
織詩苦笑道:“原來那個人真的是你,難怪當我看見那背影時,感覺是這么熟悉。”織詩停頓一會,又道:“其實我和他并不是如你所想,更說不上那個情字,起馬我是這樣認為。昨晚我在他房間過夜,只是彼此間的需要,而這一點,咱們早就相當明白了?!?
文侖微微一笑,暗想:“你是這樣想,當然絕無懷疑。但彰弘的想法是否這樣,便很難說了?一個又漂亮又富有的美女,在一個小職員來說,無疑是掘了一個寶庫,又怎會不心動?!彪m是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畢竟世事難料,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他不想把這個話題說下去,免了大家尷尬,隨即想起一件事,問道:“昨晚在食宴中,你指向宋美喬,到底是想告訴我什么?”
織詩笑道:“你真是的,還說自己目光厲害,連她們的舉動也看不見?!?
文侖一頭霧水:“她們什么舉動?”
織詩詭異地一笑:“她倆整晚瞧著你,難道你真的沒有發(fā)覺。”文侖笑了一笑,搖了搖頭??椩娪值溃骸耙牢铱矗齻兌藢δ阌悬c意思呢!不……應該是大有意思才對?!?
文侖豎起中指搖了搖:“你可不要亂說,人家是大明星,什么英俊男子沒見過,豈會把我放在眼內(nèi)?!?
織詩有點不忿道:“女人看女人,最是明白不過。大明星又如何,還不是女人一個,遇著像你這樣的俊男,就是心動也不足為奇。隆子何嘗不是日本的歌影紅星,但她那股浪態(tài),你是親眼目睹的,宋美喬和她又有何分別?!?
文侖想想也是,登時啞口無言。
織詩探前頭去,低聲道:“而且我肯定她情欲極旺,要是一天沒有男人,那話兒便會發(fā)癢發(fā)騷。你可知道她因何和李并憲分手?”
文侖搖了搖,但宋美喬和當紅男星李并憲分手的消息,他早已在報章看過。
織詩壓低聲音道:“宋美喬上一年有套劇集叫“浪漫滿屋”,你知道嗎?”
文侖點頭道:“這個劇集現(xiàn)在剛在香港播影,我當然知道?!?
織詩問道:“這樣說,你當然見過劇中的男主角了?!?
文侖道:“近日有點忙,沒什么時間看電視,但也有點印象,好象是個子高高的小伙子?!?
織詩道:“便是這人,他是韓國歌手,叫做Rain,據(jù)說二人拍戲拍上床,給李并憲披上綠頭巾,終于給李并憲知道了,便只好分手。”
文侖道:“真是這樣么,這恐怕是路邊消息,不能當真吧!”
織詩肯定道:“這是由日本影視界傳出來的消息,可信性極高?!?
文侖微笑道:“現(xiàn)在的世道,有這種事也不出奇,,合則來,不合則去,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夫妻,出來偷食的大有人在,我不是一個好模子么。但話說回來,我對妻子的感情,至今仍是始終如一,都是這樣愛她?!?
織詩點頭一笑:“我相當明白,也相信你是個好丈夫!你不用擔心,先把后門封掉。我們雖然做了這種事,但我決不會纏門纏戶,讓你夫妻間制造麻煩,這就是游戲的規(guī)矩?!?
文侖笑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你更不可誤會?!?
二人說說笑笑,越覺投機??椩娍纯赐蟊恚f道:“現(xiàn)在才是中午,我們到外面走走如何?”
文侖點頭道:“這樣也好,木村明天才抵達這里,乘著今日閑來無事,出去逛逛,順便買點信物?!?
織詩笑道:“敢情是買給妻子了,說對吧?”
文侖一笑置之,便叫服務生結帳。
二人走出餐廳,織詩問道:“我們還沒來過慶州,道路不熟,你說到哪里好?!?
文侖松松肩:“我也不知道,但路在口邊,還會難到我們。是了,妳喜歡去看古跡還是逛街?”
織詩道:“你不是說要買信物么,還是到市中心去吧?!?
文侖見一名飯店的服務生走過,便用英語問他到市中心的方法。
那服務生道:“購物區(qū)都集中在慶州車站一帶,普門游樂場前有公車到那里?!?
文侖說了聲多謝,走出飯店大門,見前面停著數(shù)輛出租車,向織詩道:“我們的東丸大小姐怎能坐公車,這也太委屈了?!北愦蜷_出租車后座,讓織詩上車。
慶州車站距離飯店不遠,沿著北川,經(jīng)過明活山城,芬皇寺,便可到達,車程只需十多分鐘。
到了慶州車站,此處果然商店林立,還有一個特點,這里的啤酒廳、酒館、咖啡廳特別多。二人走過路東洞,往皇吾洞方向走去,沿途見街上兩旁都是路邊小食,兩人登時興高釆烈,織詩一手挽住文侖,把他拉到一個小食檔,指著一串酥炸八爪魚道:“嘩!瞧來很美味啊……”
還沒待她說完,文侖已拿起兩串八爪魚,把一串遞了給她,而自己口唇一張,已大大咬了一口,鼓著腮幫子道:“好味!好味!”
織詩見他大贊,自然不肯放過,吃得津津有味。只見二人親親熱熱,箍腰搭肩,跑了一個檔子,又是一個檔子,什么魚餅、燒粟米、通統(tǒng)不肯放過,兩個肚子一于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