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和孫寅分別站在空地的兩邊,幾個刑堂弟子把他們圍在中間,這場比武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還是很吸引人的,一個是二當(dāng)家的公子,另一個是黑道上的出名大道,無論是誰,都足可以吸引這些弟子的眼球。.COM
這是傅平生死道修煉有成之后,第一次和別人動手。但是,出奇的,他卻沒有任何的緊張。這也是生死道的作用,試問,任誰經(jīng)過了這么多生死之間的修煉,與死亡數(shù)次擦身而過,緊張?還有什么可緊張的!還有什么能夠能比死亡更有壓力的。
生死道的內(nèi)勁在傅平的體內(nèi)快流轉(zhuǎn),他的頭腦因?yàn)檫@股內(nèi)勁越來越冷靜,冷靜的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人類的理智與感情。
與他相反,孫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猙獰,那殺人無算才歷練出來的殺氣漸漸在空地上散開,讓人呼吸之間似乎都帶著一絲血腥,周圍的幾名刑堂弟子也受到這殺氣的影響,一雙眼睛漸漸變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傅天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孫寅的樣子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這個人武功高強(qiáng),廢了天合會很大的功夫才把他弄到這牢里,卻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功夫竟然如此的出色!出色到讓他都有些不安,尤其是那股子殺氣,心神稍微不堅(jiān)定一都會被它所趁,從而讓武功大打折扣。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為自己兒子多了幾分擔(dān)心,手里已經(jīng)悄悄地扣上了幾枚暗器。準(zhǔn)備在緊急狀況下出手相助。
傅平卻對這殺氣毫無反應(yīng),手中已經(jīng)攥緊了自己的那柄特殊地軟劍,劍尖指向地面,輕輕的晃動著,似乎對即將到來的鮮血與生命充滿了興奮與沖動。
“嘿嘿……”孫寅冷笑了一聲。手臂上的肌肉突然鼓起,整個手臂驟然漲大了一圈,整個人向傅平?jīng)_了過去。別看他人高馬大,但是度卻絲毫不慢。四丈多的距離在瞬間被他越過,一只碩大地拳頭惡狠狠地砸向傅平的腦袋。光看那拳頭帶起來的風(fēng)聲,如果被這拳頭砸個正著的話,就是塊鋼也要被砸扁了,別是肉腦袋了。
傅平卻沒有特別地動作,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朝著面門落下來的鐵拳,此時此刻,他的心智已經(jīng)冷靜到了極,那拳頭的角度,度。乃至力量都在他的腦海里有了一個大概的估算,他在等,在等那最完美的一擊。
站在一邊的傅天川的臉色已經(jīng)無比陰沉,扣著暗器地手不停地攥緊,手背上的青筋鼓起老高,心里甚至比傅平還要緊張幾分。眼見著孫寅的拳頭離著傅平的距離越來越近,就當(dāng)他忍不住想出手里的暗器時,傅平動了。
只是微微的后傾,孫寅的拳頭擦著他的鼻尖打了過去。激起來的勁風(fēng)甚至吹斷了他地幾根頭,只要稍稍偏了那么一,傅平的腦袋恐怕就會像西瓜一樣被打的爆開。
一擊未中,孫寅卻并不慌張,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早已經(jīng)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情況,一拳打空的同時,孫寅的腳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貼近傅平的**,這是甚為陰毒地一腳,如果踢正了。shuom網(wǎng)傅平就算不死恐怕也只能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了。
可是,他的一切動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一柄窄劍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穿透了他的喉嚨,逆流的鮮血倒灌進(jìn)他的喉嚨,鮮血讓他不出話來,只能出咳咳的聲音。他地眼睛充滿了不敢置信地恐懼。
傅天川在一邊已經(jīng)驚呆了。這一劍。簡直不可思議!早一孫寅完全有反應(yīng)的時間,可以躲過去。晚一地話,孫寅的一腳就會踢中傅平,造成一個兩敗俱傷的后果。傅天川明明能看清那一劍的每一個動作,它并不快,如果硬要形容的話,也只能用恰到好處來形容那一劍,就算換了傅天川自己,恐怕也沒有辦法能夠躲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方,合適的角度,刺出合適的一劍!這一切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無比的困難,這遠(yuǎn)比花哨的招式,或者急的劍勢要復(fù)雜的多!他想起了傅平的話,生死道!追求的就是生死之間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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