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主,難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宇文河不死心,追問道。
“算了,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奔t雨搖了搖頭,宇文河剛剛露出一絲喜色,紅雨接著道“我們要派出使者去他們家里吊唁,多出些燒埋銀子,如果家里還有生還者的話,也要給他們一個保證,讓他們衣食無憂?!庇钗暮訅毫藟盒闹械呐瓪?,大聲道“少教主的這些事情我們當然要辦,還要辦好,屬下的意思是,這個虧,我們兄弟盟就這么吃下去了?我們五色教就這么輕飄飄的一筆帶過,什么也不做?”
“哦?宇文旗主您是什么意思呢?”宇文河的口氣有些逾越,紅雨卻并不生氣,只是聲的問了一句,臉上甚至還帶了天真的表情。
“屬下以為,應該多派人手,加緊查看,給這些死難的盟友一個交代!”宇文河大聲道“借此機會好好樹立一下我們五色教的威信!”
“查?怎么查?查誰去?”旁邊一個聲音冷冷的開口道,這個人叫衛(wèi)景,藍旗旗主,在教中的勢力僅次于紅旗宇文河,也一直和宇文河對著干“出了這事之后,大家想必都派出不少人手去查了吧,查出什么來了沒有?如果有查出來的就一,讓衛(wèi)某也聽一聽。”
“哼……”宇文河冷哼一聲,這件事從頭到尾透著詭異,查,自己是查了,可結果就和沒差一樣,到頭來什么消息都沒得到“那么,按衛(wèi)長老的意思,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算了,當然不能,這可事關我們兄弟盟的臉面,哪能就這么算了?!毙l(wèi)景也不是一個糊涂人,知道事情的輕重“我的意思是不要我們一家單干,應該和我們兄弟盟的盟友好好商量一下。”
“還商量什么?”宇文河怒道“那些人還不都等著看我們的笑話,要我我們不必管他們!我們自己動手,只要有了眉目通知他們一下就好,他們還敢不跟著一起干不成?”
“宇文旗主,好威風,好煞氣啊……”衛(wèi)景冷笑了一聲“我們自己干,我們自己吃得下嗎?你把我們當成什么了,當年的魔欲宗?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透著詭異,我們自己干,萬一栽進去了,你如何向教里的兄弟交代?”
“好了好了,兩位旗主就不要再吵了?!奔t雨坐在主位上軟綿綿的道“這件事情我已有了計較,兩位聽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