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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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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六章溫柔鄉(xiāng)

  “這件事也不敢有完全的把握。.COM”纖慧不慌不忙地道:“但是即使不成,我也可以讓王爺有一批強(qiáng)援!”

  “噢?”許嵐清看了纖慧一眼“纖慧姐得如此肯定,一定有您的道理了?不如出來大家探討一下?!?

  “呵呵,王爺不必著急,如果不是為了這個計劃,我也不會來麻煩王駕千歲的?!崩w慧笑了笑“其實,起這個計劃來,我還要感謝那個明月樓,使他們給了我一個靈感?!?

  “呵呵,纖慧姐這么一,我倒是更加好奇了。”許嵐清笑了笑“還請姐不吝賜教?!?

  “是這樣,王爺,你有沒有想過開一個青樓呢?”纖慧笑瞇瞇的道。

  “青樓?”許嵐清一愣。

  “沒錯,青樓,一個世上從來就沒有過的青樓!一個最好的青樓?!崩w慧笑著道。

  “青樓……”許嵐清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在密室里來回走了幾圈,然后停下來,看著纖慧道:“你是要開一間可以讓所有人都沉迷的煙花之地?”

  “沒錯,王爺圣明?!崩w慧了頭“俗話酒色蝕人心,溫柔鄉(xiāng)正是英雄冢?!?

  “這一本王爺明白。”許嵐清頭“但是這世上的青樓楚館不在少數(shù),你怎么敢保證你的這個青樓就比別家強(qiáng),就這蘭湖城里就有這么一家明月樓,樓里的兩位頭牌就號稱天下絕色?!?

  “王爺,我不否認(rèn),我沒有明月樓那樣有姿色的姑娘,但是,我們卻可以從別的地方下手,走他們沒有走過的路子。”纖慧的口氣充滿自信“我自有辦法,只需要王爺?shù)闹С?。?

  “噢?纖惠姐看來是胸有成竹嘍?那么纖慧姐看,你的這個青樓究竟有什么不同?”許嵐清開始感興趣起來。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纖慧把她的,不,應(yīng)該是那個**淫賊的計劃了一遍。

  “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但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不知道能不能成?!痹S嵐清了頭。

  “成不成對于王爺來都有好處。”纖慧微微一笑“就不別的,這個計劃絕對有錢可賺,王爺?shù)拇髽I(yè)不也欠缺銀兩嗎?”

  “嗯……”許嵐清想了一下,最后終于開口道:“要我如何幫你?”

  “也沒有什么?!崩w慧笑了笑“這件事情需要一筆銀子,但是我們南風(fēng)也薄有積蓄,不需要王爺破費,但是我們需要一塊地產(chǎn),一塊足夠大的地產(chǎn),這一,希望王爺支持?!?

  “地產(chǎn)?呵呵?”許嵐清一笑“纖慧姐來到我這就已經(jīng)看好地方了吧?”

  “正是?!崩w慧俏臉一紅,了頭“我想請王爺把四南山劃給我?!?

  “四南山!”許嵐清一愣“那倒不是不可以,那里是我的私產(chǎn),不過也是當(dāng)年為了好玩才買下來的,周圍也沒有什么良田,只是離泗洲很近,而且買的時候是用假名買的,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但是,那塊地方未免也太大了吧,方圓幾十里,你難道要用那整塊地方來開青樓?”

  “王爺,越大才越有氣勢,這一次,就要打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崩w慧淡淡笑道:“而且那里山清水秀,是個好地方。”

  許嵐清了頭“這樣的話,我就吩咐他們秘密把四南山的地契給你?!?

  “那我就謝謝王爺了?!崩w慧微笑著了頭。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已經(jīng)到了午時,幾個人也出了密室,來到了許嵐清的書房。

  “纖慧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時了?!痹S嵐清看了看天色“如果不嫌棄王的飯食粗陋的話,不如留下來用飯如何?”

  “呵呵,王爺笑了?!崩w慧笑著道,把手里的面紗重新戴到了臉上“如果王府的吃食還算粗陋的話,那這天下間還有什么樣的美食能夠入得了王爺?shù)姆ㄑ勰???

  “呵呵,這,還真有一家?!痹S嵐清苦笑了一下“就在這蘭湖城里?!?

  “那間明月樓?”纖慧問道。

  許嵐清了頭。

  “噢?早就聽那明月樓里的菜肴可是天下一絕,女子一直不信,現(xiàn)在連王爺也這么,那就由不得女子不信了?!崩w慧笑道:“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去試試。”

  “呵呵,我這王府里的菜肴雖然趕不上這明月樓,但是還是可以吃飽的,姐不留下來嘗嘗嗎?”許嵐清笑著問道。

  “今天就不打攪王爺了?!崩w慧搖了搖頭“萬事開頭難,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女子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不敢打攪王爺千歲了,何況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這里人多眼雜的,多有不便?!?

  “也是。”許嵐清了頭“既然如此,王就不敢打攪?yán)w慧姐了,姐請,王就不送了?!?

  “王駕千歲請留步?!崩w慧笑了笑,帶著李還霜跟著那個總管太監(jiān)揚長而去。

  許嵐清一直面帶笑容目送纖慧兩個人遠(yuǎn)去,這才輕輕的拍了拍手掌,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許嵐清也不回頭,輕聲問道:“剛才那個李姨的武功如何?”

  “應(yīng)該不在那個桑永奇之下,具體多高,屬下拿捏不準(zhǔn)……”那個黑影回答道,聲音嘶啞難聽“而且,她似乎現(xiàn)了屬下的存在……”

  “什么!”許嵐清驚訝得回過頭來“你不是你的隱身閉氣的功夫天下一絕嗎?連桑永奇那個老家伙都沒有現(xiàn)你!”

  “這個,確實是這樣,一般來,除非高過屬下兩倍的功力才能現(xiàn)屬下,除非他修練過什么特殊的精神法門,能夠感覺到高手的存在?!蹦莻€黑影回答道。

  “噢?有這種事情?她真地現(xiàn)你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許嵐清沉聲問道。

  “不會,在王爺和那名叫做纖慧的女子談話的時候,那個李姨向我隱身的夾墻處笑了笑……”黑影回答道。

  “這么,她果然現(xiàn)你了?!痹S嵐清低聲道。

  “起碼有八成的把握?!?

  “好,你現(xiàn)在去召集幾個人,追上那兩個女子的馬車,試試那個李姨的功夫,不要傷到他們,差不多了就撤回來?!痹S嵐清低聲道。

  “屬下明白!”就像出現(xiàn)的時候那樣,那個黑影又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南風(fēng)……江湖……,這水,不好趟?。 痹S嵐清看著院子里的假山,低聲道。

  “纖慧姐,你表現(xiàn)得不錯?!崩钸€霜對坐在一邊的纖慧道,她和纖慧兩個人坐在馬車?yán)?,柔軟的錦墊讓馬車的顛簸變得不是那么難受了。

  纖慧看了她一眼,沒有什么。

  “呵呵,宗主得不錯,你很有天賦,的確是一個修煉‘測心決’的好苗子?!崩钸€霜看著纖慧似笑非笑地道。

  “謝謝李長老了?!崩w慧勉強(qiáng)笑了笑“只要你們的那個宗主,不要把我當(dāng)成玩物就好?!?

  “你錯了,魔門的女子從來沒有玩物。”李還霜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我們都掌握著自己的命運?!?

  “掌握著自己的命運?”纖慧冷笑了一聲“真的嗎?”

  “當(dāng)然?!崩钸€霜也笑了一下“在我們魔門,女子絕對有著和男人一樣的實力,一樣可以和男人分庭抗禮!在魔門,沒有人會承認(rèn)自己是弱者,每一個人都從心里肯定自己的實力,所以世間所謂三從四德在魔門完全是放屁,所有的一切都*我們自己爭取,決不會可憐兮兮的去祈求男人的施舍,所以,在我們魔門沒有玩物,因為自感墮落成為玩物的人,只能會被無情的淘汰!”

  “哼!”纖慧冷哼了一聲“得好聽,那你們那位魔門的宗主為什么還在外面到處**?完全視我們女子為無物!”

  “呵呵,我們宗主的所作所為對于你們來是喪心病狂,對于我們來則是理所當(dāng)然?!崩钸€霜笑了笑“弱肉強(qiáng)食,本來就是我們的信條,你們所承受的一切,也許錯就錯在你們身上!”

  “錯在我們身上!”纖慧勃然大怒“他辱了我們的清白,難道還是我們的錯?”

  “哼!世間女子不知自愛,自強(qiáng),你們面對強(qiáng)勢的男人何曾抗拒過,何曾反對過?禮法禮法!就是這該死的禮法害了我們女子,偏偏你們卻還把它當(dāng)作信條,當(dāng)作信仰,殊不知就是這些條條框框把你們拘束在這男人的世界里,我們魔門女子從來不希罕男人的施舍,我們要的,我們就自己去爭取!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江湖女子也是這樣,你們只是把你們的虛弱隱藏在你們美麗的外表之下,你們的自傲,自尊只是因為你們的容貌,你們的家世,你們何曾自己抗?fàn)庍^?”

  “那,那也沒有見你和你們的那個宗主爭搶過什么!”纖慧已經(jīng)有些理屈詞窮。

  “呵呵,宗主不同,他是我們的信仰,是我們精神的依托!”李還霜笑道:“就好像你們信佛,那么給寺廟捐錢捐物,侍奉香火不也是自愿的嗎?”

  “你!魔女!”纖慧最后擠出一句話來,氣哼哼的坐在那里不再出聲。

  “呵呵,你得沒錯,我就是魔女,一個強(qiáng)大的魔女……”李還霜笑得很自豪,也很自信。

  第三百二十七章魔術(shù)

  晚了,晚了,不好意思,朋友過生日,折騰了幾天,正在努力,今天準(zhǔn)備再更新一章)

  “魔女……”纖慧看著李還霜,眼睛里閃爍著名為恐懼的東西。

  李還霜有些得意地看著面前的這名少女,對于她的反應(yīng)毫不奇怪,瘋狂的信仰和那種對于神的狂熱可以讓一些害怕,魔門也是如此,魔門信仰的是魔,還有自己,對于魔和自己力量的自豪與狂熱,也是魔門千百年來傳承的根本。

  “不要緊張,美人……”李還霜輕柔的道,一只晶瑩的玉手輕輕撫摸著纖慧的臉龐,聲音充滿了誘惑和嫵媚“你也會成為一個魔女的,因為你的心中有**,強(qiáng)烈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它,只要有**,那就是打開魔門的鑰匙,你的**越強(qiáng)烈,那把鑰匙就越好用?!?

  “我,我不想成為什么魔女……”纖慧渾身一抖,向后一躲,聲音顫的道。

  “嘿嘿嘿,美人,你有一個很好的引路人,只要有他在,你會不會成為魔女就已經(jīng)不是你得算了?!崩钸€霜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出了一陣嬌笑,而纖慧則滿臉紅潤的坐在那里,輕輕的喘息著。

  突然,李還霜毫無征兆的一抖手,一條彩帶從她的袖口飛了出來,從馬車車門穿了出去,纖慧愣愣的看著李還霜的動作,渾然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一聲慘叫從車外穿了出來,接著,車子里的李還霜“咯咯”一聲嬌笑,整個身體就像是毫無重量一樣,被那條彩帶拉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車廂里,原本疾馳者的馬車也慢慢停了下來。

  纖慧這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從馬車車廂里鉆了出來,正好看到李還霜面帶笑容的站在拉車的馬身上,而那匹馬則毫無所覺得輕輕的踢著自己的蹄子。李還霜袖子里的彩帶現(xiàn)在正一圈圈的纏繞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在彩帶的勁頭則系著一個鮮紅的相思結(jié)。

  在馬車的前面則站立著幾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而在馬的側(cè)面,則蜷縮著另一個黑衣人,只是他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鮮血從他的胸口慢慢的滲了出來,在他的黑衣上浸出一個相思結(jié)的形狀,而原本這輛車的車夫,現(xiàn)在則面色青的倒在一邊,脖子上插著一根烏黑的毒針。

  “幾位辛苦了,我們離開王府不久你們就跟了上來,這么遠(yuǎn)的路,一直跟著我們的車子跑,真是辛苦你們了?!崩钸€霜淡淡地道,神情悠閑的就好像是在郊游一樣。

  李還霜是碩果僅存的四位魔門長老之一,也是相對來武功最差的一個,但是,這僅僅是對于她的武功而言,并不包括她的媚術(shù),能夠在那場浩劫里幸存下來,本身就明了她的實力,無論她是用什么樣的方法。而且,李還霜當(dāng)年是魔門聲名遠(yuǎn)播的天才,雖然因為一些原因讓她的內(nèi)媚術(shù)無法達(dá)到大成,但是她其他的武功在這些年來卻得到了長足的進(jìn)步,因此,李還霜就算不用媚術(shù)也絕對有實力排進(jìn)絕高手的一群,如果用上媚術(shù),那么就連魔門剩下的三位長老也要忌憚她三分。

  此時此刻的李還霜就像凌空而來的仙子,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馬背上,雖然她臉上還帶著面紗,但是周圍每一個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在笑,很清雅的那種笑,她的笑容一美若天仙,李還霜沒有動,就影響到周圍所有人的心境,這場勝負(fù)已分。

  “哼!”終于,站在前面的幾個黑衣中的一個,冷冷的開口道:“沒有想到,你倒是機(jī)敏的很,竟然現(xiàn)了我們?!?

  “人在江湖,總要多加幾分心,能在江湖上掙扎下來的人,都有一自己的門道,老江湖只是一個傳而已,在這個大染缸里,每一個人都是毛頭子,隨時都有陰溝翻船的危險?!?

  “哼,的倒是好聽?!蹦莻€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但是江湖里得好聽,死得很慘的人多了。”

  “死?這只是一個解脫吧?”李還霜淡淡地道:“對于很多江湖中人來,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蓖赀@句話之后,李還霜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來,再抬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jīng)變得陰冷而暴虐,一個淡雅的美人,轉(zhuǎn)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充滿殺氣的羅剎,澎湃的殺氣的向四周散開,魔門心法無孔不入的刺激著周圍所有人的心靈。

  “嘿嘿……”李還霜一聲冷笑,身上的彩帶就好像突然間活過來一樣,在她身上慢慢蠕動起來,仿佛是一條怪蛇,這原本美麗的東西此刻充滿了危險的感覺。

  “上路吧,早死早投胎!”李還霜低聲了一句,彩帶端的相思結(jié)一顫,向著話的那個沖了過去。

  “呀!”那個人大叫了一聲,措手不及之下,手中的鋼刀下意識的向那個充滿殺氣的相思結(jié)砍了過去,就在鋼刀剛要碰到那個相思結(jié)的時候,那條彩帶在空中詭異的擺動了起來,相思結(jié)靈巧的一擺,彩帶竟然將那把鋼刀纏了個結(jié)實,也不知道那條彩帶是用什么材料,鋒利的鋼刀竟然無法把它斬斷,硬生生被那條彩帶停到了空中。

  “嘿嘿嘿……”李還霜冷笑了一聲,那柄被停到空中的鋼刀竟然倒反過來,在黑衣人驚駭?shù)难酃庵袑⒆约褐魅说念^顱斬了下來。沒有了頭顱的身體直挺挺的栽倒在塵土中,斷頸處的鮮血狂噴而出,濺到了那在空中舞動的彩帶上,接著,所有人都現(xiàn),原本那鮮紅的血液,在濺到彩帶上之后,竟然開始慢慢的變淡,最后完全融入了彩帶那鮮艷的顏色之中,而彩帶原本就非常絢麗的顏色更加美艷了幾分,那條彩帶竟然在吸血。

  “魔,魔女!”這駭人的氣氛剩下的那幾個黑衣人開始崩潰了,終于,有一個人大聲吼道,然后轉(zhuǎn)身向要向外面逃去。

  “嘿嘿嘿,不要費心思了,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崩钸€霜的聲音仿佛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了過來,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接著,那些黑衣人駭異的現(xiàn),那吸血的彩帶已經(jīng)把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能夠移動的地方只剩下方圓一丈左右的距離了,也不知道李還霜到底是怎樣把這么長的彩帶帶在身上的。

  “呵呵,各位,早些上路吧,大家一起走,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的?!崩钸€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她的身體正踩在飄舞的彩帶上,隨著微風(fēng)上下漂浮,彩色的絲帶,妖嬈的身段,充滿誘惑的眼神,這一切的一切都美的讓人窒息,此時的李還霜就像是來自天外的仙子,可是,這仙子是嗜血的。

  李還霜的左手攥著那飄舞的彩帶,在她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握住了一把巧的剪刀,這把剪刀大概只有巴掌長短,銀色的身體上還閃爍著金色的斑,就像是一件精巧的玩具,但是這間的玩具拿在李還霜的手里卻完全沒有那么簡單,似乎也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彩舞相思陣……”李還霜低聲吟念道,整個人輕輕一躍,跳入了被彩帶圍住的人群之中,彩帶沖天而起,遮住了別人的視線,讓外面的人看不清在這彩帶環(huán)繞的地方究竟生了什么,只能聽見彩帶里充滿驚恐的慘叫聲,還有李還霜那攝人心魄的嬌笑,偶爾會有幾捧鮮血飛濺到那飛舞的彩帶上,然后慢慢被彩帶吸收。

  許久之后,那沖天飛舞的彩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然后以極快的度開始收縮,最后縮回李還霜的袖子里,露出了被它圍住的那一片血腥的屠場。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都倒在那片方圓只有一丈的空地里,他們充滿驚恐的眼神告訴所有人,這些人死的絕對不很舒服。有幾個身上有相思結(jié)的印記,還有幾個被自己的鋼刀貫體而入,最后幾個則被剪斷了咽喉,鮮紅的血液正從那個口子里緩緩得流出來,一看就是那把剪刀的杰作。

  “呵呵,讓纖慧姐見笑了?!崩钸€霜又恢復(fù)了那種雍容華貴的態(tài)度,仿佛這一地的尸體并不是她做的一樣,微笑著向站在一邊的纖慧打著招呼。

  “??!”在李還霜的呼喚聲中,纖慧這才回過神來,接著,就像看見鬼一樣向后退一步,連嘴唇都駭?shù)糜行K白,身為南風(fēng)的領(lǐng),她并不是沒有見過殺人,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有壓迫力的殺人方式,這和殺手的一擊致命安全不同,這簡直是一出血腥的舞劇。

  “不好意思,纖慧姐,本來也用不上這樣的場面?!崩钸€霜笑了笑,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為了隱藏我的功夫,我只好用這樣極端的手段,也算這些人倒霉了。”

  “我,我知道了?!崩w慧勉強(qiáng)道,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冷汗浸濕了自己的內(nèi)杉。

  “呵呵,纖慧姐,我們在這里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宗主恐怕都要等急了,我們還是快些上路吧?!崩钸€霜笑道。

  “啊,哦,我,我知道了?!崩w慧機(jī)械的了頭,和李還霜登上了馬車。

  第三百二十八章獵場樂園

  “李,李姨……”上了馬車之后,纖慧看著坐在身邊的李還霜,怯生生地道,剛才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確實讓這個金枝玉葉受驚不淺。

  “姐,有什么事情吩咐?”李還霜聲音平和安詳,連眼神也充滿了慈愛,和剛才的那個滿身殺氣的魔女完全不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那個,李姨,我們的車夫已經(jīng)死了,我們怎么回去?我不會趕車。”纖慧聲道。

  “噢,姐要是不,我還真就忘了,這是我的疏忽,姐放心,我自有辦法?!崩钸€霜笑著道,一抖手,那只鮮紅的相思結(jié)友從她的袖子里飛了出來,看到這充滿血腥的物什,纖慧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向侯躲了躲。

  李還霜微微一笑,那個相思結(jié)就從車廂里飛了出來,然后在拉車的馬**上輕輕的打了一下,那匹溫順的馬兒便邁開步子,從這沾滿鮮血的土地上慢慢的走了過去,留下了一串鮮紅的蹄印。

  馬車慢慢的走遠(yuǎn),直到消失之后良久,一個影子從樹叢里鉆了出來,站在那遍布鮮血的土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具尸體,輕輕嘆了一口氣,他是專門的探子,他的任務(wù)只有一個,就是監(jiān)視自己組織所有的行動,然后把行動的一切細(xì)節(jié)匯報給自己的上級,他需要做的就只是一動不動的躲在一邊,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全部死光也不能出手,實際上,就算是他想幫忙也沒有什么辦法,像他這種探子除了輕功和隱藏的功夫出眾之外,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來的本事,出去幫忙的話也就是多添了一條性命而已,久而久之,生死之間的事情看得多了,他倒也練出了一幅鐵石心腸,即使如此,今天這一幕也讓他感到深深的震撼。

  “各位,生死有命,幾位走好吧?!彼驹谀切┦w前面,默然道。

  “放心,他們走得不遠(yuǎn),你還來得及追上他們?!币粋€悅耳的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這個聲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的主人,就在他的面前,用充滿震撼力的手法創(chuàng)造出了倒在地上的這些尸體,從聽到這個聲音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要交待在這里了。但是,他沒有回頭,他知道回頭也沒有用處,這樣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他努力的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裝出要回頭的樣子,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就在這一瞬間,從他腋下猛地打出一顆問心釘,直奔聲音出來的地方飛去,而他也利用這一瞬間的機(jī)會,向前直竄出去,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逃生的機(jī)會,只要有一瞬間的猶豫,他就會成為倒在這地上的又一具尸體。

  可惜,這專門的訓(xùn)練并沒有救他的命,他的腿剛邁出第一步,一條彩帶就無聲無息的纏住了他的脖子,在彩帶的盡頭是一只鮮紅的相思結(jié),在相思結(jié)上則插著一顆泛著青光的問心釘。

  “呵呵,伸手不錯啊,兄弟,從剛才開始我就現(xiàn)你潛伏在附近,但是一直沒有確定你的位置,你也真的能夠沉得住氣,這么久才從老鼠洞里鉆了出來,可惜,正好踩到了我方的老鼠夾,現(xiàn)在,去陪你的兄弟吧,他們等的不耐煩了?!蹦莻€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背后輕聲道。

  接著,他看到了一把閃爍著金芒的剪刀,這是他最后看到的東西。

  看著地上的尸體,李還霜微微一笑,輕輕一縱,飛快的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屠場。

  “宗主,李長老傳回來消息了?!标幘庞恼驹谖业呐P室里,恭敬的對我到,在這里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孩家的體香,而是淡淡的酒香。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在這個房間里,我的手邊就少不了一瓶女兒紅。

  “事情怎么樣了?”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悠閑的問道。

  “事情很順利。”陰九幽笑道:“這件事情本身就對那個許嵐清有好處,他自然不會反對,當(dāng)然是全力支持。”

  “很好,還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嗎?”我笑道。

  “宗主,李長老還傳回消息,您上次吩咐讓她找機(jī)會立威的事情也辦完了。”陰九幽笑道:“呵呵,本來她還一直在頭疼這件事情怎么辦,沒有想到就這么出來那么幾個倒霉蛋,糊里糊涂的就死的凄慘無比?!?

  “倒霉蛋?哪里來的?”我笑著問道。

  “李長老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而且十分老到,不像是一般幫派能夠培養(yǎng)出來的?!标幘庞膿u搖頭道。

  “那么,這些倒霉蛋是在哪里出現(xiàn)的呢?”我問道。

  “在她們離開那個賢王的行宮沒有多久就被跟上了?!标幘庞牡馈?

  “不定這些人就是那個賢王千歲派出來的?!?

  “很有可能,李長老是新面孔,不得要摸摸她的底細(xì)。”陰九幽了頭。

  “好了,既然其他的事情都順利,那么這件事情就不要管它了?!蔽倚α诵Α艾F(xiàn)在從‘七巧閣’,‘幻樓’,還有這‘明月樓’支派一些銀兩過去,讓他們照計劃行事?!?

  “是,宗主,我明白了?!标幘庞牧祟^,回答道。

  了頭,拿起身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女兒紅,然后一飲而盡。當(dāng)我放下酒杯之后,看見了仍然站在房間里的陰九幽。

  “陰長老,還有什么事情嗎?”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個……”陰九幽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有什么話,陰長老你就吧。”我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放回桌子上。

  “這個……宗主,有些事情屬下知道不應(yīng)該多問,但是,屬下還是想請教一下宗主?!标幘庞耐掏掏峦碌牡溃骸叭绻惺裁床煌字?,還請宗主恕罪。”

  “呵呵,陰大長老”我笑著道:“你也是跟隨我很久的老人了,有什么話但無妨?!?

  “是,宗主,那屬下就放肆了?!标幘庞南肓艘幌隆白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包括明月樓,幻樓,七巧閣甚至還有朝廷布置下來的勢力,這已經(jīng)非常強(qiáng)大了,雖然在武力上和以前的魔門相比略有不足,但是我們的影響力和潛勢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過了當(dāng)年的魔門,但是宗主至今也沒有什么動作,屬下是在是愚鈍,不知道宗主究竟所圖為何?”

  “這件事?。俊蔽椅⑽⒁恍Α斑@件事情陰大長老是不是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

  “呵呵……”陰九幽尷尬的笑了一聲“不光是屬下,連屬下的弟弟和其他幾位長老都是心存疑惑,還請宗主為屬下解惑?!?

  “呵呵,陰大長老,我問你,當(dāng)初的魔門為什么會滅亡?”我笑了笑問道。

  “宗主……”陰九幽臉色一暗,悠悠的道:“這個,當(dāng)初我魔門之所以會消散,是因為魔門內(nèi)部紛爭不斷,而武林各大門派又對我們虎視眈眈,內(nèi)憂外患之下,我們魔門終于造此不測?!?

  “呵呵,這些事情只是一些表面現(xiàn)象,實際上我們魔門滅亡的真正原因你倒是沒有出來。”我笑了笑道。

  “這個,屬下愚鈍,還請宗主示下?!标幘庞男牡氐?。

  “嗯,陰長老,我們魔門究竟是什么?”我笑著問道。

  “魔門究竟是什么?”陰九幽一愣,喃喃沉吟道。

  “實際上,我們魔門應(yīng)該是一個宗教,我們崇拜魔宗,崇尚強(qiáng)者,這讓我們無比強(qiáng)大,但是物極必反,我們魔門太過強(qiáng)大的話,就難免會讓人產(chǎn)生威脅感,從而千方百計的向要把我們置于死地。同時,又因為我們強(qiáng)大,如果誰要掌握到我們魔門,那么也就可以獲得強(qiáng)大的力量,這也就造成了我們魔門紛爭不斷的根本原因,認(rèn)識有私欲的,而我們魔門又追求私欲?!蔽异o靜地道:“偏偏我們魔門又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我們冒冒失失的出現(xiàn)在江湖里,把自己的實力暴露在明處,看似威風(fēng)八面,實際上危機(jī)重重,這個世上沒有永遠(yuǎn)強(qiáng)大的東西,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光亮之下,這就是魔的信條,也是自報的靈丹妙藥,要知道,強(qiáng)大并不等于自傲?!?

  “宗主高見,屬下受教了……”陰九幽愣了半天,終于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這也是我至今所作所為的用意?!蔽倚α诵Φ溃骸拔艺J(rèn)為這是我們魔門的生存之道,率性而為,縱橫天下,隱藏在暗處施展手段,這天下就是我的獵場,這江湖就是我們的樂園,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體驗到!”

  “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體驗到。”陰九幽把我的話重復(fù)了一遍,眼睛一亮,抬起頭來,向我了“屬下明白了?!?

  “明白就好,欲生魔道,各自不同,這個中滋味,慢慢體會吧。”我了頭,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屬下告退了……”陰九幽恭聲道,聲音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目送著陰九幽退出我的房間,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輕輕了一句“這武林,可以大亂了!”然后將酒瓶中的女兒紅一飲而盡。

  第三百二十九章相思冢

  錢是好東西,雖然無數(shù)人對這紅白之物大加申斥,無數(shù)人對金銀財寶嗤之以鼻,不過其中有多少人表面上的大義凜然,背后卻來者不拒,這紅白之物從它出現(xiàn)的那天開始,就注定是這世間罪惡的根源之一,人總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組合,他們一次次的申斥自己的劣根性,又一次次的用自己的創(chuàng)造來誘惑自己,這**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在我手創(chuàng)的幾個組織龐大的財力支持下,四南山以奇跡般的度從一座荒山變?yōu)橐蛔鸬V,為我服務(wù)的金礦。一座史上最大的妓院在這里開張了,并在幻樓龐大的情報絡(luò)支持下,迅的傳遍大江南北,一時之間,“相思苑”的名字傳遍了大江南北,家喻戶曉,人盡皆知。

  “相思苑”的總院就在四南山的腳下,這是一座不大的二層樓,雖然精致典雅,但是實在不像是能夠容納太多客人的樣子,事實上,這座總院只是為了招待客人而用,剩下的事情,都要在這座四南山上完成。

  鐵金風(fēng)是慕名而來的客人,真正意義上的慕名而來,老鐵出生在關(guān)外,十一歲的時候就因為馬賊洗劫了村子成了孤兒,外出流浪的他在外面和野狼混了五年,五年之后,正巧趕上關(guān)外鐵騎連追趕一伙馬賊,也不知怎的在草原上晃蕩的他就被鐵器連當(dāng)年的瓢把子看中,加入了鐵騎連,從卒開始做起,雖然不會什么武功,但是憑借著在草原上歷練出來的狠勁還有天生的悟性,在第一次剿滅馬賊的戰(zhàn)斗中就用血腥的手段干掉了三個馬賊,從此名聲傳遍了整個鐵騎連,關(guān)外漢子崇敬的就是好漢,天生就應(yīng)該做個好漢的他一步步爬上了鐵騎連瓢把子的位置,然后把這個原本由關(guān)外馬販子組成的一個組合,展成一個名震關(guān)外的大幫派,四十年的心血成就讓他威名遠(yuǎn)揚,也讓他享受了人間富貴,自負(fù)的他總是認(rèn)為,人間該享受的他都享受到了,就算是皇帝老兒也不見得有他日子過的舒服。不過,聽到這個相思苑的名頭之后,他卻是萬分的不忿,那些人把這間青樓傳的添上少有,地上絕無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來去還不是一間婊子樓嗎?正好閑得沒事,他就趕了上千里的路跑到這里看看,究竟這里有什么不同,反正鐵騎連不缺好馬,販馬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不會因為上一次青樓就傾家蕩產(chǎn)。

  此時此刻,他正站在相思苑的院子里,對這棟巧的閣樓挑三揀四,錦衣玉食的他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有住過這樣簡陋的房子里,當(dāng)然,所謂的簡陋只是相對而言,對于一般的老百姓來想要掙到這么一座房子,一輩子的時間投進(jìn)去都不夠用。

  “奶的,這么個破樓子就敢稱天下第一的青樓?”鐵金風(fēng)罵罵咧咧的對著面前的這座木樓指手畫腳“就這么個破樓子,能有幾個娘們?我看江湖傳言就是放屁!虧得老子千里迢迢得過來嘗嘗新鮮?!?

  “老大得不錯,這么個破樓子,我們北邊的樓面都比它強(qiáng),看著就讓人窩心?!备阼F金風(fēng)后面的是鐵騎連的四當(dāng)家,金戈鐵馬武聯(lián),和鐵金風(fēng)一樣都是沒有念過幾天書的粗俗漢子。

  “幾位大爺,這話可讓奴家好傷心,我們這相思苑的滋味,幾位大爺不嘗嘗哪里能知道呢?”正話間,從這座樓里走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女子,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一張不施粉脂的俏臉,帶著幾分少女的清新與羞澀,又帶著幾分少婦的嫵媚與妖嬈,那種含羞帶怯的嬌悄模樣,讓鐵金風(fēng)幾個豪爽漢子當(dāng)時就看呆了眼。

  “嘿嘿嘿,妹子?!辫F金風(fēng)不愧是縱橫關(guān)外的一方大豪,第一個回過神來,事實上他的聰明才智總是隱藏在他粗狂的面孔之下,如果誰因為他的粗俗不堪對他心存輕視,那么就離死期不遠(yuǎn)了?!皩嵲拰?,剛才我還真對這相思苑瞧不上眼,不過妹子你一出來,我就對這相思苑的名聲信了?

  ?分,呵呵,妹子,如果等一下是你這樣的來陪我們這些爺們,這相思苑到真的是名不虛傳?!?

  這些迎賓少女是李還霜花費了大量時間和精力調(diào)教出來的,不但媚術(shù)有成就,而且一個個都練就了一幅見人人話,見鬼鬼話的好本事,聽了鐵金風(fēng)的話也不著惱,仍然是笑容滿面,不,是比剛才還要熱情“這位大爺,瞧您的,我這蒲柳之姿,我們掌柜的可不敢把我放出來陪客人,如果把客人嚇跑了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大爺盡管放心,我這相思苑里好玩的地方多得很,絕對讓爺滿意而歸?!?

  “噢?丫頭,聽你這么一我倒是有些躍躍欲試了。”鐵金風(fēng)哈哈大笑著道:“出來陪客人的都要比你還要亮麗幾分,這可是真的?大爺我這輩子也去過不少青樓了,就憑丫頭這份姿色,都能在別的青樓里當(dāng)個紅牌了,在這相思苑里竟然只是一個迎客丫頭,呵呵,要命要命!”

  “大爺,我們這相思苑克和別的地方不一樣?!蹦敲倥手斓?,模樣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別的地方講的是姿色,我們這里講的可是風(fēng)情,女子姿色有余,可惜風(fēng)情不足,只能出來做這迎客丫頭的活計了?!?

  “噢?聽丫頭這么一,我倒是越加好奇了,風(fēng)情?嗯,一定要見識見識!”鐵金風(fēng)了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座不起眼的樓。

  “呵呵,絕對不會讓大爺失望的,請大爺隨女子這邊來?!蹦巧倥χ檬忠灰?,帶著鐵金風(fēng)一行走向身后的那座樓。

  鐵金風(fēng)走在四南山的山路上,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少女,這少女和剛才迎客的少女年紀(jì)差不多,但是明顯不如剛才的少女老道,總是一幅含羞帶怯的樣子,時不時得抬起頭來看走在身后的鐵金風(fēng)一眼,然后由飛快的低下頭,掩飾臉上那一絲緋紅,鐵金風(fēng)不由得在心里感嘆這相思苑的本事,這等青澀女子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光是看看這少女就讓鐵金風(fēng)快要忍受不住了,想到這里,鐵金風(fēng)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腰上的一塊玉牌,心里更是期盼了幾分。

  這玉牌大概只有半個巴掌大,用的是上好的美玉,光看玉質(zhì)和雕工就知道這塊玉牌價值不低,在玉牌的正中間,用標(biāo)準(zhǔn)的隸書雕了一個“來”字,聽那玉牌的人,這是什么《相思》詩中的一句(紅豆生南國,春來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鐵金風(fēng)也不知道這相思詩是什么來頭,他自知道,這個“來”字就是自己的信物,也是招待自己的地方。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正當(dāng)鐵金風(fēng)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個走在前面的丫頭轉(zhuǎn)過身來,聲對他道:“這位爺,轉(zhuǎn)過前面的彎,我們就到地方了?!?

  鐵金風(fēng)了頭,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現(xiàn)這里的景色實在是不錯,周圍是一片桑樹,現(xiàn)在正是結(jié)果子的季節(jié),桑樹上面結(jié)了一層紫紅色的桑椹,鐵金風(fēng)隨手摘了一個放到嘴里,不錯,很甜,一陣清風(fēng)吹過來,他隱約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這讓鐵金風(fēng)渾身舒爽,他突然有了一種放開一切的想法,甚至想到如果帶著老婆孩子在這歸隱,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跟在那個丫頭后面,鐵金風(fēng)順著山路轉(zhuǎn)過了那個彎,接著,整個人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這里,呆呆得看著眼前的景色。

  一個的瀑布從山上流了下來,飛濺在下面的一潭池水里,一條河從那潭池水里蜿蜒而出,直穿過不遠(yuǎn)處的桑樹林,在河的旁邊有一間屋子,一件很簡單的屋子,屋子是用木頭簡單搭建起來的,房上鋪著厚厚的稻草,屋子外面用籬笆圍出了一個院子,在院子開出幾塊菜地,菜地里的蘿卜長勢不錯,嫩綠的蘿卜櫻上還帶著基地清晨的露水。院子外面的草地上,零零散散的有幾只雞,正在東游西逛的找著蟲子,在水潭里還有幾只鴨子,一左一右的游得歡快,一條大黃狗則向這面跑了過來,拼命搖著尾巴向鐵金風(fēng)獻(xiàn)媚。

  “吱呀!”一聲,那間屋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麻布衣服的清秀少婦從里面走了出來,這個少婦大概有二十三四歲的年紀(jì),盡管沒有抹什么胭脂水粉,卻天生麗質(zhì),一幅溫柔體貼的婦人模樣,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把她摟在懷里憐惜的**。

  看到鐵金風(fēng),那婦人也不驚訝,只是向他微微一笑,柔聲道:“爺,您回來了?出去一天了,辛苦您了,快,進(jìn)屋歇歇腳,我去準(zhǔn)備晚飯,對了,今天我上山采了幾個野果子,您先嘗嘗鮮,衣服也脫下來吧,我?guī)湍聪?,換洗的衣服就在床頭的柜子里,您知道的?!?

  “噢金風(fēng)迷迷糊糊的回答道,然后慢慢的走進(jìn)了那間屋。

  站在不遠(yuǎn)處的那名引路的少女看著鐵金風(fēng)的背影微微一笑,想起了李還霜的一句話“越是強(qiáng)勢的男人,就會越向往無憂無慮的生活,盡管他們不會甘于這種生活?!?

  第三百三十章開局

  “相公,您先坐一下,奴家這就給您熱酒,還有奴家今天在山上采的一些新鮮蘑菇,還有,今天在水潭里打到了一條鮮魚,等一下就給相公做來下酒?!弊哌M(jìn)屋子之后,那名少婦乖巧的為鐵金風(fēng)除去外套,然后走到后面的一個廚房里,沒有多久,一陣炊煙升起,香味從那間廚房里傳了出來。

  鐵金風(fēng)茫然的被那名少婦擺弄著,自他從娘胎里生出來,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是如此美妙,讓他在心里覺得舒適和親切,直到那名少婦搖著豐滿的臀部走進(jìn)廚房之后,他才回過神來,開始四處打量周圍的擺設(shè),簡簡單單的房間,一張竹子的大床,上面鋪著繡著鴛鴦的錦被,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在門口還放著一幅漁具,雖然布置得簡簡單單,但是應(yīng)該有的生活用具一樣都不少。

  鐵金風(fēng)在一張?zhí)珟熞紊献讼聛?,輕輕摸了摸那張椅子的把手,這張椅子是半新的,坐起來恰到好處,非常的束縛,清風(fēng)帶著花香和水聲從窗戶飄了進(jìn)來,讓鐵金風(fēng)舒服的差呻吟起來,在這里,他完全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了一切瑣事,沒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相公,相公?!币魂囕p聲地呼喚把他從睡夢中叫了起來,鐵金風(fēng)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那張溫柔婉約的俏臉,鐵金風(fēng)了頭,從太師椅上坐直了身子,一桌家常菜就擺在他的面前,一個雞燒蘑菇,一個紅燒鯉魚,一個醬拌苦菜,還有一碗湯,一壺酒還冒著熱氣??吹剿堰^來,那名少婦臉上一喜,走到桌邊,拿起那個酒壺,給鐵金風(fēng)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他的手邊。

  鐵金風(fēng)頭,接過了那杯熱酒,送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酒不是什么出名的好酒,只是平時農(nóng)家自釀的米酒,但是喝起來卻清香開胃,口齒留芳,那幾個菜肴也是炒得恰到好處,讓吃慣大魚大肉的鐵金風(fēng)大呼痛快,不知不覺中,天色就已經(jīng)暗了下來,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油燈影影綽綽,對面的美婦人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紅潤,燈下看美人,別有一分情趣。

  “相公,天色不早了,我們兩個安歇吧?!蹦敲麐D人低聲道,聲音羞澀動人,充滿了不出來的誘惑。

  “是,是,安歇,安歇……”鐵金風(fēng)愣愣的道,眼中全是那婦人靚麗的身影。

  屋的油燈被吹滅,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宗主,這是相思苑這個月的賬目?!标幘庞碾p手遞上一本帳本,對我道。

  “很好?!蔽野严嗨荚返馁~目拿過來,看了兩眼“還不錯,開業(yè)一個月,就有了這么多大人物光顧,這不但明了相思苑服務(wù)讓顧客滿意,而且明了我們幻樓的情報鋪得也很不錯?!?

  “宗主的是?!标幘庞男Φ溃骸袄铋L老爺傳來消息,那些老爺們對這相思苑滿意的不得了,各種各樣的花樣繁多,讓這些錦衣玉食的人物著實過了一把癮?!?

  “呵呵,那就好,我的布置總算沒有白費,我們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劃了?!蔽倚α诵Φ?。

  “下一步計劃?”陰九幽眼睛一亮“宗主,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別的不,我想先讓這花折枝在江湖上好好露露臉?!蔽以幮χ馈?

  “呵呵,宗主……”陰九幽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弄出來的這些人物,哪一個都可以把江湖攪得稀爛,要命啊!”

  “不亂還叫江湖嗎?”我冷笑了一聲“這個江湖從來少不了亂子,就算我不去添亂,總有人唯恐天下不亂。”

  “得好。”陰九幽笑道:“那么宗主準(zhǔn)備從哪里下手呢?”

  “呵呵,先從巖魂山莊開始。”我笑著道。

  “巖魂山莊?”陰九幽一愣“宗主,巖魂山莊的那個莊丫頭不是早就已經(jīng)被宗主收復(fù)了嗎?怎么……”

  “呵呵,收復(fù)?還沒!只收復(fù)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現(xiàn)在我就要拿到手?!蔽倚χ溃骸扒耙欢螘r間太忙,我還沒有工夫奪了那丫頭的紅丸,現(xiàn)在正是時候。”

  “噢!”陰九幽作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笑道:“那么屬下就預(yù)祝宗主盡興而歸了。”

  “哈哈哈哈……”房間里傳出了我們兩個人放肆的笑聲。

  蘭湖,巖魂山莊。

  莊緋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現(xiàn)在雖然是秋天,但是秋老虎還是很讓人不舒服,莊緋的手里拿著一本《道德經(jīng)》,無聊的翻來翻去,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緋輕輕呼了一口氣,合上手中的道德經(jīng),開始想起心事來,現(xiàn)在的巖魂山莊,在江南的名聲又有上漲的趨勢,前一段時間絞殺叛匪,鬧得這里人心惶惶,幾個名震江南的世家大族紛紛落馬,巖魂山莊借著那個人的幫助,動用大筆財力收羅高手,結(jié)交官府,反而把原本已經(jīng)開始有些衰落的家世弄得很有一些起色。不過,莊緋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那個人的手里,這些東西都沒有逃脫他的算計,每每想到這里,莊緋就會覺得一陣陰寒,那個人的陰影無時無刻不在籠罩著巖魂山莊,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巖魂山莊從這個江湖上抹去,而且不留絲毫的痕跡。但是,那個人的所作所為又讓莊緋心存恐懼,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實力,誰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陰險的詭計,莊緋不敢反抗,也根本無心反抗。

  “緋兒,在想些什么呢?”一個聲音從莊緋身后傳了過來,一只白凈的手搭上了莊緋的肩膀。

  莊緋渾身一顫,猛地轉(zhuǎn)過身去,在她面前的是一張平凡的臉,如果把他扔進(jìn)人群,沒有人會記得他,但是,就是這個看似平凡的人,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的巖魂山莊**在手里。

  “呼……”莊緋吸了口氣“主人,你也是,總是這樣來嚇奴家?!鼻f緋低聲道,比起第一次叫“主人”這兩個字,莊緋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很多,心境也漸漸的從不滿,怨恨變成恐懼和信服,對于這個男人怎樣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身邊,她一深究的意思都沒有,這巖魂山莊上下,究竟有多少人是這個男人布置下來的,莊緋自己都不知道。

  “呵呵,緋兒,這也是一種樂趣,你受驚嚇的樣子很可愛?!蔽倚α诵?,伸手摟住莊緋的纖腰,把她從座位上拉起來,自己做了下來,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柳無心的這張臉和莊緋的絕色湊在一起,讓人覺得分外的不協(xié)調(diào)。

  “主人……”莊緋臉色通紅,盡管已經(jīng)成為這個人的侍女很長時間了,但是自己并沒有見到這個男人幾次,這種親密的舉動還是讓她分外害羞。

  我伸手慢慢襲上了莊緋的豐胸,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耳垂“緋兒,最近想我了沒有?”

  “啊,有!”莊緋呻吟了一聲,一只手握住了我在她胸口肆虐的魔手,滿臉通紅“主,主人,您怎么有時間到奴家這里了?”

  “當(dāng)然是來看看我的寶貝緋兒了。”我笑著慢慢移動著自己的魔手,催情魔氣透過衣衫在莊緋的身體里肆虐,莊緋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緋兒,我這次來是要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的,高興嗎?”

  莊緋渾身一抖,深切略微有些黯然,無論如何,這一天終于到來了“主人,奴家……”

  “呵呵,你放心,一切交給我好了?!蔽倚χ溃骸拔視屇闶娣??!?

  “請,請主人做主了……”莊緋有些無奈的道,體內(nèi)的**在我的刺激下一浪高過一浪,讓她已經(jīng)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我就做主了?!蔽倚α诵?,把她攔腰抱起,向著她的閨房走去。

  “主人。”**的莊緋壓在我的身上,眉眼如絲,臉上還帶著**過后的紅潤,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分外的嬌柔。

  “什么事情?”我問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莊緋聲問道。

  “我是什么人?”我笑了笑“我當(dāng)然是奇巧閣主柳無心?!?

  “真的嗎?我總是覺得主人您絕對沒有這么簡單?!鼻f緋輕聲道:“你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讓人一都看不透?!?

  “緋兒,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就不應(yīng)該多問,這樣你會過得舒服一些?!蔽颐鎺θ莸膬肚f緋道,一只手在莊緋的身體上慢慢撫摸著。

  “我,我知道了?!鼻f緋低聲回答,雖然我話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陰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避開了我的目光。

  “寶貝,你放心,如果你聽話的話,我保證你會過的很好,巖魂山莊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會與日俱增。”我笑著道:“現(xiàn)在,我就有事情讓你去做?!?

  “請主人吩咐?!鼻f緋乖巧的回答道。

  “嗯,過幾天,我會安排人受到你這里,還有一筆銀子,你的任務(wù)就是代表巖魂山莊,拉攏江南的中武林門派,不需要他們做出什么承諾,你只需要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在他們中間提高威信,明白了嗎?”我道:“到時候,我有大用?!?

  “奴家明白了?!鼻f緋了頭。

  “那么,我們繼續(xù)……”我嘿嘿一笑,再次壓上了莊緋那完美的身體。

  各位,誰能開個qq群,讓大家聚一聚?最近蝙蝠想找人聊天,但是我不是qq會員,兩個群名額都開了,誰有的話到我的信箱里,多謝了!還有,這個蝙蝠現(xiàn)在的更新一個星期一萬字左右,每章不少于3,和以前一樣啊,以前一章2,一個星期五章,如果大家欣賞這樣的,那我就變回去,5555555)

  第三百三十一章落子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一陣悠揚的歌聲伴著琵琶聲從河面上的,淮河名妓譚湘云懷里抱著琵琶,看著外面緩緩流動的淮河水,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譚湘云是這淮河上的名妓,也是林中仙譜上的人物,她三年前成名,無論是琴棋書畫哪一樣自己都非常的精通,她可讓任何一個客人來到這里,都滿意而歸,她被人稱為“靈犀解語”,可惜,不論怎么,她對自己的身份還是很清楚地,名妓,名妓,還不過是一個妓女,無論外表看起來多么耀眼,也不過是一個為了生存,倚門賣笑的風(fēng)塵女子,而且,再有三天她就要十八歲了,也是一般青樓女子結(jié)束清倌人的日子,這淮河上兩家?guī)团傻墓佣季o緊地盯著她的身子,想要等到三天之后,成為自己一夜的夫君,她自己根本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不過,譚湘云倒是不很擔(dān)心,以自己名氣,盯上自己的人多了,這兩家雖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最后能不能得逞,也是沒有譜的事。

  “呼……這是命啊,我的命……”譚湘云輕輕嘆了一口氣,隨手撥弄了一下手里的琵琶,青樓女子的命從來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無論是誰,恐怕自己的身子,都無法留給自己的夫君,那這剩下的日子,就讓自己靜靜的渡過吧。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園不堪回明月中……”伴著月色,一陣的聲音從河面上傳了過來,傳進(jìn)了窗口,讓坐在船艙里的譚湘云皺起了眉頭,這聲音即不豪放,也不清遠(yuǎn),反而讓聽的人感覺到一陣輕浮和詭異,對聲音尤其敏感的譚云更是如此。

  “喂!是那個不想活的半夜在這里喧鬧?今天晚上這畫舫不見客,趕快滾開,不要讓大爺給你難看!”一個聲音從甲板上傳了出去,譚云聽出來了,這個人是淮幫派來的,名義上是來保護(hù)她的安全,不過譚湘云心里清楚,他分明是來監(jiān)視金錢幫人手的,生怕對方率先動手,把她劫走。

  “呵呵,這位大哥,我可沒有上畫舫的意思,你走你們的畫舫,我走我的水路,我們兩伙人井水不犯河水?!币粋€輕浮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里的滿不在乎讓人一聽就明白。

  “不上畫舫?不上畫舫你怎么還向這里*過來!快快,回頭,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可是淮幫的人,你不想在這淮河上變成水鬼,最好給我老實一!”甲板上的聲音大聲喊道。

  “呵呵,早就聽淮幫的爆閻王王旬三句話都離不開囂張二字,今天一聽果然如此,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角色,這淮幫只有你這樣的人,早晚要從這個江湖上除名了!”那個聲音滿不在乎的道。

  “格老子的!你什么!”那個甲板上的家伙大聲吼道,聽聲音好像就要沖出去動手。

  “別,王老弟,少安毋躁,來者不善啊,先摸摸對頭的海底,看看情況再?!币粋€蒼老的聲音低聲道,譚湘云一聽就知道,這是金錢幫來的那個老頭,只聽他大聲喊道:“喂,對面的朋友,今天這艘船是淮幫和金錢邦兩家罩著的,朋友想要動什么,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不要再*近了?”

  “呵呵,老頭,你比剛才那個大個子會話多了,不愧是金錢幫的老狐貍,彪四爺,久仰了!”那個輕浮的聲音哈哈笑道:“實話,本來今天晚上我還不想惹什么麻煩,不過這艘船能讓這淮河上有名的兩家?guī)团梢黄鸨q{護(hù)航,我還真想看看這船上坐得究竟是什么人物!”

  “嗨!我你個不知道從哪里混混,是不是腦袋撞了墻了頭腦不清了,竟然敢到這里撒野!有本事你就留個名號,等著我們兩家找上門,好好給你松松骨頭!”王旬有些氣急敗壞,大聲對著河面吼著。

  “這位朋友,有些事情可要考慮清楚了,雖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來路,但是驟然惹上我們兩家,這后果可要考慮清楚!”彪四爺陰沉沉的道。

  “嘿嘿嘿,實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害怕了?!蹦莻€聲音道:“可惜,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有晚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彪四爺?shù)穆曇舫錆M了狐疑,緊接著,譚湘云就聽到有重物倒在甲板上的聲音。

  譚湘云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身來,想要出去看看,誰知道剛走到船艙門口,門簾一挑,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

  這個人看年級大概有二十歲左右,長得非常英俊,英俊的甚至有些妖異,那張臉甚至讓女人看起來都有些嫉妒,只是這張英俊的臉上的微笑,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

  “這位,就是‘靈犀解語’譚湘云姐吧?”那個人走進(jìn)船艙之后,用一雙放肆的眼睛把譚湘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拱手道。

  譚湘云充滿戒心的向后退了一步,在青樓混久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在那個人的眼里,譚湘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淫欲,何況,對方根本就沒有隱藏的意思。

  雖然如此,但是在青樓里長久的歷練,讓譚湘云養(yǎng)成了一幅處亂不驚的性子,她微微一笑“這位公子眼生的很,湘云好像從來沒見過,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稱呼?”

  “呵呵,湘云姐真不愧這靈犀解語的名字,還真是有那么一顆七竅玲瓏心,想要了解我的來歷,湘云姐就請直接問好了,不用拐彎抹角了。”我微微一笑,在這間閨房里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從自己的腰上解下酒壺,灌了一口女兒紅。

  “十五年的女兒紅,先生還真是行家,這個年頭的女兒紅正是女兒紅中的極品。”譚湘云笑了笑,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

  “湘云姐真不愧為這淮河上出了名的解語花,難怪當(dāng)年有人千金只為和湘云姐聊上片刻,只要有那么片刻的時間,就能解開心結(jié)?!蔽覈@了一口氣“以后能有湘云姐陪在身邊,還真是我的福氣!”

  “這位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譚湘云皺了一下眉頭。

  “實話吧,這一次本公子是久慕湘云姐的芳名,特地來想要一親芳澤的?!蔽倚χ?,把手中的酒壺掛到了腰上。

  “你到底是誰?”譚湘云冷冷得問道。

  “對了,你瞧我這記性?!蔽逸p輕的拍了一下額頭“我倒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花,名折枝,江湖上也有那么一個的名號……”

  “折花公子!”譚湘云突然大聲道,同時柳眉倒豎,用凌厲的眼神看著我。

  “對!就是這個!”我拍了一下桌子“沒有想到湘云姐還能知道我這個的名號,呵呵,折花公子花折枝見過湘云姐?!?

  “呵呵,沒有想到,我能在這的閨房見到名揚天下的折花公子!女子還真是受寵若驚?!弊T湘云的臉色沒有多久就平靜下來了,對我笑了笑,竟然向我坐近了一。

  “噢?湘云姐不害怕?”我驚訝得問道:“想不到還有我的惡名嚇不住的女子?”

  “唉,公子,我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什么是青樓女子,青樓女子的身子,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公子風(fēng)流英俊,能夠得到公子的青瞇,也是湘云的福氣。”譚湘云羞澀的一笑,低下頭去。

  “湘云姐真會話?!蔽覈@了一口氣“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突然出現(xiàn),直刺我的咽喉,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譚湘云的冷笑。

  但是,譚湘云的笑容沒有留住多久,在下一刻就變成了驚懼,那道寒光就停在離我不遠(yuǎn)處的地方,被我的手擋住了,現(xiàn)出了它的原型,一把寒光閃爍的短劍。

  “你!”譚湘云目瞪口呆看著我的手里,在我的手里握著一塊的牌子,上面寫著幾個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折花公子花折枝”,鋒利的短劍已經(jīng)刺穿了那塊牌子的外面包著銅殼,穿透了那塊牌子,一絲鮮血順著我的手心滿滿的流了下來。

  “??!”譚湘云一聲驚叫,手一抖,松開了握住寶劍的手,一條黑色的鎖鏈,正纏在她纖細(xì)的手腕上。

  我翻過手來,從木牌中拔下了那把鋒利的寶劍,在手中輕輕掂了兩下“袖中劍,我一直在奇怪,湘云的姿色確實不俗,而且你的職業(yè)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人,不過,把你排進(jìn)這林中仙譜實在是有些勉強(qiáng),林中仙譜,這聽名字就知道是武林中排出來的東西,湘云姐怎么能夠排進(jìn)這個林中仙譜呢?”我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譚湘云“沒有想到,流傳百多年的青流派的傳人,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第三百三十二章密宮

  “清流派里多死士,劍器舞動九州寒。”我把玩者手中的短劍,低聲念道:“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隱秘的組織之一,從來都是在青樓之中傳承,也是一個全是女子的門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劍,不過,因為這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劍,近身刺殺為主,太過危險,以至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式微,我曾經(jīng)聽這清流派已經(jīng)不存在了,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寶劍“劍長一尺三寸,劍刃閃爍七色霞光,削鐵如泥,直刺可以刺穿抱著兩層銅殼的木牌,這把劍應(yīng)該就是清流派的鎮(zhèn)派之寶‘尺奪魂’吧?能夠拿著這把劍,湘云姐應(yīng)該就是清流派現(xiàn)在的掌門吧?”

  “是又怎么樣?”譚湘云冷冷得看著我道,手腕上還纏著黑色的鎖鏈。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樣?”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會做什么?”

  “你敢!”譚湘云猛地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接著,她左右晃了兩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額頭有些虛弱得問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

  我笑瞇瞇的從懷里的拿出一支鮮花,放到鼻子前面輕輕嗅了一下,向著癱坐在椅子上的譚湘云微微一笑“湘云,你應(yīng)該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講的就是一個‘藥’字,能夠用藥放倒的就絕對不動手,能夠用藥放倒兩個,就絕對不放倒一個,湘云姐,你這話問得有些多余了!”

  “你,卑鄙!”譚湘云咬牙切齒地道。

  “卑鄙?”我笑了笑“卑鄙是成為一個壞人最基本的兩項能力之一,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卑鄙兩個字,我也很喜歡?!蔽野咽掷锏哪侵︴r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塊沾著鮮血的牌子放了上去。

  “好了,湘云姐,我們走吧……”我微微一笑,伸手過去,把譚湘云摟到懷里,走出了她的閨房,譚湘云只能無力的在我身上敲了兩下。

  這艘畫舫很大,在畫舫上橫七豎八的倒著老老少少的丫環(huán)婆子。

  “你,你把她們怎么了?”譚湘云依偎在我的懷里,無力的問道,像極了一個依偎在自己丈夫懷里的媳婦,就連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也有著一種類似溫柔的感覺。

  “怎么了?沒怎么。”我笑了笑“我是一個淫賊,不是一個殺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殺人。”

  “你這個畜生!”譚湘云無力的道,接著,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紅的河流?!斑@,這是什么!”

  “血……”我笑著道:“就像你想得那樣?!?

  “你,你過你不殺人的?!弊T湘云有些驚慌得問道。

  “我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殺人?!蔽业男θ葜杏兄怀鰜淼奈兜?。

  “你,你不光是一個淫賊,還是一個兇手!”譚湘云的眼睛里滿是仇恨。

  “呵呵,成為一個壞人的另一個條件,就是欺騙,高明的騙術(shù),是讓這個騙局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騙局。”我笑了笑,對著空氣喊道:“你們把這里收拾一下,照計劃行事?!?

  個聲音憑空響起,在這安靜的船艙里顯得異常突派,我清楚地感覺到,我懷里的譚湘云微微在微微的顫抖。

  “放心,寶貝,你這畫舫上的人都沒有事情,出事情的只是你這畫舫里不該有的人?!蔽覝惖搅俗T湘云的耳邊。

  譚湘云微微一愣,問道:“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沒有話,只是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在她一對豐胸上輕輕揉搓著。

  “啊!”譚湘云輕叫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地微微閉上眼睛,突然一陣涼風(fēng)吹過,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她睜開眼睛之后才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甲板上。

  在甲板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譚湘云都見過,是淮河上的那兩個幫派派出來“保護(hù)”她的人手,一灘灘的鮮血匯聚到一起,組成了剛才譚湘云看到的那一條血色的河流,這些尸體里就有王旬和那個彪四爺,兩個人的眼睛都沒有合上,木楞楞的注視著天空,在他們的頸后,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和那條血河融合在一起。幾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搬運著甲板上的尸體,把他們堆放在畫舫邊的一艘船上,同時擦拭著船上的血跡。

  我對這一切無動于衷,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低聲道:“天色不早了,湘云,我們走?!蓖?,縱身向河面躍去,落到了河面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一艘船上,接著夜色和微風(fēng),慢慢的消失在淮河上,身后留下了那艘有如鬼船一般的畫舫。

  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

  船慢慢在淮河上游蕩,一直昏昏沉沉的譚湘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了多遠(yuǎn),那只魔手一直在她全身上下肆虐,讓她全身上下都升騰著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幾乎要燃燒掉她的理智,連心智堅強(qiáng)的她都要瘋狂了。

  終于,一直晃晃悠悠行駛在淮河上的船終于駛進(jìn)了一個港灣,停*在蘆葦叢生的岸邊。

  “湘云,你好象很著急啊?!蔽冶еT湘云走上了河岸,笑著對蜷縮在我懷里的譚湘云道。

  “呀!”譚湘云輕呼了一聲,她這才現(xiàn),自己竟然想八爪魚一樣纏在這個男人身上,現(xiàn)在根本不是那個男人在抱著她,而是她死命的摟住那個男人。這種情景讓她臉色通紅,可使自己燥熱的身體讓自己根本無法離開這個男人強(qiáng)壯的身體,就連剛才的那聲驚叫都是有氣無力的一聲。

  “好了,湘云,我們到了,等一下,就是你最重要的時候了?!蔽倚Σ[瞇的對她道,人雖然會思考,但是本能的力量卻不一定是理智可以壓抑住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些心智堅強(qiáng)的人,但是一般人在本能面前都是會投降的。

  譚湘云勉強(qiáng)抬起頭來,這里應(yīng)該是淮河里一個隱蔽的水灣,這淮河上溝連溝,灣連灣,究竟有多少這樣的地方,就連在淮河上打滾一輩子的老人都不知道。這灣非常的偏僻,河岸上長著非常高的蘆葦,在蘆葦叢中開出了一塊空地,空地上蓋著那么幾間簡陋的房間,住著幾戶在水上討生活的人家,夜深了,都息著燈。那個淫賊抱著她旁若無人的走向其中一間房子,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這是一間最標(biāo)準(zhǔn)的民間土房,門口擺著各種打魚的工具,屋子里散著一股淡淡的腥氣,一家三口睡在屋子里的床上,大概是白天忙得累了,看起來年紀(jì)最大的那個還出一陣陣的呼嚕聲。

  他們進(jìn)房門的聲音不,可是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睡得太死了還是怎么,竟然沒有人覺,譚湘云也不敢喊叫,生怕這個淫賊殺人滅口,不過,這個淫賊對這房間里的一切輕車熟路,走到屋子的角落,在地上用里的跺了三下,角落里的地板慢慢的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向下的樓梯。

  我滿意地笑了笑,抱緊懷里的譚湘云,順著那樓梯走了下去。

  樓梯之后是一條地道,地道做得很不錯,地面上鋪著一層地磚,周圍著火把,一都不陰暗,我抱著譚湘云順著地道向里走去,最后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房間。

  譚湘云突然覺得眼前一亮,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這房間十分巨大,比平常的臥房大上幾十倍,房間里布置得很不錯,該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梳妝臺,桌子,衣柜等等,在房間的最中間,擺著一張大床,床的體積足可以躺下十幾個人,然而,這并不是這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讓人驚訝的地方是在在它的天花板,她的天花板竟然是用一塊巨大無比的水晶制成的,厚實的水晶?

  ??住了河水,把這房間護(h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蔚藍(lán)色的湖水和游動的魚蝦,還有碧綠的水草,在這塊水晶外面游來蕩去,雖然天色還黑,但是這美妙的情景,譚湘云就連在夢里都沒有見到過。

  “怎么樣,不錯吧,湘云,這里就是我的水晶宮?!蔽业靡獾囊恍?。

  “水晶宮……”譚湘云還在愣愣的看著頭的景色,等到她察覺的時候,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我放到了那張巨大的床上。

  “湘云,**一刻值千金,我們抓緊時間吧!”我笑著對床上的譚湘云道,然后脫掉了她的衣服。

  “不,不要!”譚湘云無力的抗拒著,可惜,她的身體剛才在路上就已經(jīng)受到了充分的挑逗,身體里的火焰一旦迸出來,并不是她能夠阻止得了的,很快,她就迷失在這**的感覺里,忘情的呻吟起來。

  今夜,鮮花綻放……

  第三百三十三章猜測

  潤玉,金錢幫總部。

  現(xiàn)在的金錢幫里面的空氣很沉悶,幾個堂主都坐在聚義廳里,聆聽他們幫主的訓(xùn)示。

  錢守義陰沉著臉,坐在聚義廳正中的虎皮椅子上,金錢幫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白道幫會,從外表看起來,白白胖胖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幫派的腦,倒是像一個商人,不過,這錢守義也確實是一個商人,他的武功在這個江湖上也不過算得上三流,但是,他賺錢的本事在江湖上可絕對稱得上一流,在江南,能賺錢的生意金錢幫都插上了一手,保鏢,武館,飯莊,絲綢,甚至還偷偷摸摸的做一私鹽買賣,論財力,雖然錢守義的本事不高,但是金錢幫有錢,有錢就意味著可以雇用大批的高手,可以結(jié)交官府,可以擴(kuò)張勢力,因此,這金錢幫也是跺跺腳能讓江湖晃三晃的角色,不過,今天金錢幫的威信被挑戰(zhàn)了,淮河名妓譚湘云在金錢幫的地盤被人劫持了,這對金錢幫來,是一種很大的侮辱。

  “你們,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錢守義陰沉的道,聲音足可以嚇得孩睡不著覺。

  “幫主……”一個坐在下面的黑臉漢子咽了一口口水,低聲道:“這個,畫舫一直是順著水游來蕩去的,誰知道這人是在哪丟的?”

  “屁話!”錢守義看了一眼那個漢子,是紅旗堂堂主周倫,雖然打架是一把好手,不過,要讓他想些什么,那簡直是要了他老命“這畫舫進(jìn)入我們地盤十幾里,沒人操舟順著水流才飄到岸邊,現(xiàn)在你不是在我們地盤出的事情,誰會相信?而且,我們金錢幫派到那艘畫舫上的十五個人,還有彪老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又怎么解釋?”

  “幫主,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坐在錢守義左手邊的一個長相猥褻的老頭開口話了。

  錢守義看了一眼,是金錢幫的左護(hù)法千年妖狐趙巖,這個老家伙在江湖上誰提起來誰都要頭疼一下,不但武功一流,而且詭計多端,陰險下流,防不勝防,當(dāng)初為了請到他,金錢幫可是狠狠地破費了一把,而且無論在什么地方,錢守義對他都非常恭敬,一看到是他老人家開口了,錢守義連忙恭敬地問道:“趙老,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幫主,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趙巖嘿嘿一笑,問道。

  “當(dāng)然是那個天殺的花折枝!”錢守義咬牙切齒地道:“竟然敢在我們金錢幫的地盤犯事情,如果讓老子抓到,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剝皮天燈!”

  看到錢守義的樣子,趙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位幫助的德行誰不知道,是氣那個折花公子在金錢幫犯事,其實是心疼那個水靈靈的譚湘云,酒色財氣,這位幫主可是一件也不缺,什么是要幫自己的兒子包下那個丫頭,但是他那個傻兒子能干什么?有什么甜頭不是都讓這位幫主嘗了去,不過,譚湘云那個妞也確實不錯,每次一想到她,就連自己也有些躍躍欲試。

  這些東西想歸想,可是絕對不能出來的,趙巖微微一笑,對錢守義道:“幫主,我們怎么知道這件事情是那個折花公子做的呢?”

  “嗯……我們不是在畫舫上現(xiàn)了那‘折花公子’的信物嗎?這還有假?”錢守義道。

  “信物就是那個什么刻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木牌嗎?”趙巖笑著問道。

  “正是?!卞X守義了頭,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這趙老頭到底在想些什么。

  趙巖有些得意地看了一下四周那些迷惑的眼神,捋了捋自己半長不短的山羊胡“幫主,就憑那塊牌子就能確定這件事情就是那個花折枝做的嗎?”

  “趙老的意思是,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錢守義一愣,馬上明白了趙巖的意思。

  “正是!”趙巖了頭“一塊牌子而已,你可以做,我可以做,大家都可以做,只憑一塊牌子就確定這件事是折花公子做的,好像有些勉強(qiáng)吧?”

  “可是,單憑這一猜測這件事情不是折花公子做的,也有些勉強(qiáng)。”錢守義搖了搖頭,道。

  “呵呵,幫主,不僅僅如此?!壁w巖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證據(jù)就是那么一塊牌子,正是這塊牌子,遮住了很多人的眼睛,其實,這件事情很不尋常,起碼和以前那個花折枝的手法不太一樣?!?

  “噢?趙老請繼續(xù),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不尋常?”錢守義問道。

  “呵呵,幫主,這折花公子以前也犯過不少案子,而且下手的都是這林中仙譜上的人物,然后留下一塊牌子,這驟然看起來,這次好像也是他做的,但是仔細(xì)一想,卻有很多破綻。”趙巖道:“先,這折花公的時候,多使用迷藥,很少傷人,下手的時機(jī)掌握得很好,讓人防不勝防,可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第一,這艘畫舫正行駛在淮河上,如果使用迷藥,屬下也想不出會有什么方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迷倒一船的人,船艙里的還好,但是這甲板上的就不行了,各位很多都是在河面上討生活的,河面上風(fēng)大,沒有任何一種迷藥能夠在那上面施用,除非提前下藥,可是,這畫舫里里外外的人都吃的是自己做的飯,除非有內(nèi)鬼,不然的話很難放到甲板上的人。而且,那船屬下也去看過,雖然打掃得很干凈,不過夜黑風(fēng)高的難免有些疏忽,在一些角落里還殘留著血跡,這明,這甲板上有人出事了!突然間殺掉那么多的人,要不然有很多人一起出手,要不然就是有內(nèi)鬼在飲食中下藥!況且,甲板上沒有激烈搏斗的痕跡,所有人又離奇的消失,而且這折花公子通常獨來獨往,又從來不殺人,這就是屬下的蹊蹺之一。”

  錢守義的臉色非常難看,不過他還是沉住氣,繼續(xù)問道:“趙老,那這第二呢?”

  “第二還是這手法問題?!壁w巖想了一下“這折花公子以前犯案的時候,從來沒有把人劫持的習(xí)慣,這受害人往往就出現(xiàn)在離出事地不遠(yuǎn)的地方,很快就能找到,但是這一次,這折花公子卻把人劫走了,我們搜查了這方圓百里的范圍,至今也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這就是這件事的蹊蹺之二!”

  “嗯,很有道理!”錢守義了頭“趙老的意思是,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

  “很有可能?!壁w巖頭“可能是有人垂涎譚湘云的美色,或者想要我們丟丟面子!”

  “媽個的!”一邊的周倫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幫主,不用問了,一定是淮幫那幫王八羔子做的!然后讓我們難堪!”

  錢守義沒有什么,只是皺著眉頭坐在那里。

  “呵呵,不一定是淮幫做的,可能是其他人做的,然后想讓我們和淮幫之間結(jié)下梁子?!壁w巖苦笑了一聲“可是,偏偏淮幫和我們還真可能因為這件事情鬧僵,淮幫和我們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他們需要一個借口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要護(hù)住自己的面子,這事情不太好辦??!”

  “沒錯,不管是不是淮幫干的,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避開這身麻煩,除非我們現(xiàn)在就找到做這件事的人,可是這談何容易?。 卞X守義頭,長嘆一聲,道。

  “怕就怕淮幫也有人看出這其中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那這個做借口找我們的麻煩,這就更不清楚了!”趙巖道。

  “那趙先生有什么好辦法?”錢守義連忙問道。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趙巖惡狠狠的道。

  “趙老請講!”

  “先下手為強(qiáng)!不管是不是他們干的!集中人馬,先找上門去!”趙巖咬牙切齒地道。

  錢守義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大聲地道:“就這么辦了!周倫,集合人手,我們先找上門去!”

  “遵命!”周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道,一雙眼睛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白天的陽光透過河水和那塊巨大的水晶,照到了我這座水晶宮里,讓這地下建筑絲毫不顯得昏暗,譚湘云慵懶的躺在我的懷里輕輕喘息著,剛剛的刺激讓她全身上下都罩上了一層緋紅,非常的可愛。我輕輕撫摸著她滑嫩的胸脯,邪笑著看著她在我懷里微微的掙扎,同時等著外面來的消息。

  這間水晶的大門是用一塊石板封住了,想要出去,需要非常繁瑣的手段,做錯一都會徒勞無功,房間里掛著一船鈴鐺,如果有人走進(jìn)這迷道就會觸動機(jī)關(guān),讓這串鈴鐺響起來,這本來是魔門計劃中的一個秘密基地,但是因為魔門的覆滅而沒有完成,后來我派人把完成的部分做了一些處理,把一個龐大的秘密基地,變成了一棟了許多的房子。

  房間里的鈴鐺輕輕響了幾聲,沒有多久,石門外面響起了陰九幽的聲音“宗主,屬下有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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