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事事不順心,天山派的居所加強了戒備,不過這種所謂的戒備森嚴,對于我和陰九幽這樣的高手行同虛設(shè),就算是帶著單雪吟一起,我也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再加上陰九幽對于這里的布置已經(jīng)了解得非常的清除,我們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就來到了單左的房間附近,這個季節(jié),天氣很熱,所以單左的窗戶沒有關(guān)嚴,再加上可能是單明行的安排,周圍竟然沒有什么守衛(wèi),因此我們只需要躲在一顆離那間屋子不遠的大樹上,里面的一切就看得一清二楚…
我伸手解開了單雪吟的昏**,卻了她的啞**和麻**,沒多久,昏睡的單雪吟慢慢的醒了過來,我沖她微微一笑,親了她一下,然后指了指單左的房間。
單明行還沒有來,房間里只有單左一個人,看來那顆假人頭對他的影響非常的大,前幾天見到的精壯的他,現(xiàn)在臉色蒼白的半*在床邊,輕輕的喘著氣,衣服讓人憐憫的病態(tài),兩只眼睛木然的注視著前面,手里輕輕的撫摸著一塊玉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感覺,他手里的玉佩應(yīng)該和我懷里的美人有些關(guān)系…
雖然了單雪吟的**道,但是,我還是可以明顯的感到懷里的單雪吟輕輕一震,再看她的時候,只見她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房間里的單左,兩行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在夜晚微弱的光線下,微微泛著亮光,還好,周圍有密密的樹葉,讓我們的行蹤一時之間還不容易被人看破。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后親了一下,湊到她的耳邊聲的道“注意,今天晚上的主角來了,你看…”著,沖著不遠的地方撇了撇嘴。
單雪吟順著我的眼神一看,昨天晚上才出現(xiàn)的單明行從那里走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個大大的瓷碗,里面的是黑乎乎的湯藥,上面還冒著熱氣,看來是剛煮好的,不過,單明行的臉色和表情卻并不是很好看,實在是陰沉的可以,我在這里,都可以看到他腦門上的冷汗,反射著月光。
懷里的單雪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問題,身體不能動,但是眼神里卻放出一種恐懼的光芒,死死盯著單明行手里的藥碗,接著,那雙會話的眼睛轉(zhuǎn)到我的臉上,里面充滿了祈求和驚慌的神色。
我一笑,在她變得冰涼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搖了搖頭,湊到她耳邊道“雪吟,這已經(jīng)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不要擔(dān)心,那不是甚么毒藥,只不過是一種特殊的壓制功力的藥物,你父親不會有事情的…”
這個時候,單明行已經(jīng)忐忑的來到了單左的門外,猶豫的站在門口,看著手里的藥碗,恐怕內(nèi)心正在進行著可怕的掙扎,我在樹上,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那一碗黑色的湯藥,的表面,甚至也在輕輕的顫動,這絕不是一個武者應(yīng)該擁有的手,但是,這絕對是一雙做賊心虛的手。
“是明行嗎?進來吧…”就在我為了單明行的懦弱而止不住的皺眉頭的時候,屋子里的單左已經(jīng)開了口,把自己送上了一條注定坎坷的路。
門外的單明行一咬牙,然后推來了那扇好像是重俞千斤的木門,端著湯藥走了進去。
“叔叔,喝藥了…”單明行的聲音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心思根本不在這里的單左,一都沒有聽出來。聽了單明行的話,單左一皺眉頭“又是這種湯藥,喝起來真是受罪…”
“叔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的身體要緊…”下一刻,單明行注意到了單左手里的那之玉佩,竟然一咬牙,眼睛里漏出一震兇芒,嘴里卻道“叔叔,你又在想師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