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閑的走進(jìn)這間還散發(fā)著淡淡體香的房間,放肆的四處打量著房間里的陳設(shè)。就像我就是這間屋子的男主人一樣,事實(shí)上,我就快要是了。單雪吟依然盤膝坐在床上,雙眼緊閉的臉上有一絲恐慌的的神色,顯然已經(jīng)察覺到我的到來,但是苦于練功的關(guān)鍵時刻,根本做不出什么有意義的事情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我這個陌生人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恐怕沒有什么好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從一邊搬了一張椅子放在了床前,我大大方方得坐了下去,隨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一盞油燈,然后從懷里掏出了鐮刀火石,將油燈燃,接著燈光欣賞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好美”連見慣美女的我,也不由得發(fā)出一聲贊嘆,雖然在容貌上比徐冰心還差了一兩分,但是那種冰雪般冷淡的氣質(zhì),卻叫人有一種忍不住要侵犯她的沖動。我伸出手來在她白凈無暇的臉上撫摸了幾下,然后將頭伸過去,在她朱紅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紅的要滴出水來一樣,我有趣得看著她的奇怪的臉色,感覺到她全身都在輕輕的顫動,我知道她正處在走火入魔前的關(guān)鍵時刻,處境絕對的危險。我一笑,我可不想讓這么一個可愛的獵物走火入魔,我對殘疾人沒有一興趣,我伸手到懷里掏出了一個紙包,就和剛才綁在老鼠尾巴上得一模一樣,在手里晃了幾下,開口道“你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嗎?”自嘲的笑了一下“對了,我這話真是廢話,善姐你筆者眼睛怎么會看到呢?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這是我密制的一種迷藥,無色無味,見效又快,聞到的人就會全身放松,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在放松,四肢無力,昏昏睡去,但是這指的是毫無防備的人來的,但是如果是有了準(zhǔn)備的人只會四肢無力,卻不會睡著,只是很沒精神而已”頓了頓,我接著道:“世上的東西都是矛盾的,有一利必有一弊,這藥也一樣,在你們眼中它是一種卑鄙無恥的迷藥,但是這種藥卻有一種很奇特的作用,對武林人來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種寶物,為什么這么呢,我這就來告訴你”我的神色平靜自然,如果不是眼角間不時流露出來的淫褻目光,簡直就是一個名聲在外的教書先生模樣。我一邊教著,一邊用手輕輕撕開了紙包,一股淡淡的煙霧快速消失在房間里,“這種迷藥還有一個作用就是一種難得的定神寧心的藥物,無論多么厲害的真氣騷動,它都能快速的將它們平復(fù)下來,只要運(yùn)用得當(dāng)可以把人從走火入魔的邊緣解救下來”看著單雪吟身邊慢慢升高的溫度,我笑著道“就像現(xiàn)在一樣”終于,眼前的單雪吟掙開了她那雙如夢般的清澈美目,搖晃了一下,用兩只手支著床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面,恨恨得看著我。
“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么?”聲音就像是天山上的冰凌互相撞擊般清脆。我閉上眼睛享受了一下這叫人迷醉的聲音,然后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美人,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把她攬進(jìn)懷里,單雪吟全身酥軟,提不起半絲力氣,連一絲起碼的反抗都沒有就被我攬進(jìn)懷里,只好把臉轉(zhuǎn)到另一個方向,,以這種根本構(gòu)不成麻煩的舉動,來表達(dá)她的不滿。
我邪邪一笑,深受將她的臉扳到向我的臉,然后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單雪吟剛剛恢復(fù)正常的臉色又瞬間變紅了,單雪吟驚慌的叫了一聲,但是在迷藥的作用下連叫聲都顯得有氣無力“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我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木牌,在她的面前晃了兩下,看著懷里單雪吟驟然收縮的瞳孔,想來她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我呵呵一笑,攬住她的手又緊了一下,將嘴湊向她圓潤的耳珠,輕輕的在上面吻了一下,松軟無力的身體分外受不了刺激,單雪吟渾身一抖,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單姐,你好敏感啊”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贊嘆了一聲“單姐,這里很不方便,讓我們換一個地方吧。”伸手了她的昏血,抱著她推開窗戶飛身上了房。
懷里抱著山雪吟溫暖柔軟的身體,夜風(fēng)迎面吹來,再加上朦朦朧朧的月色,這簡直是一個充滿**的完美夜晚。我在房上高縱跳躍盡情享受這種放縱的感覺,突然,我在房上驟然停了下來,近乎于本能的反應(yīng),一種危險感覺充斥在我四周,我站在那里,眼睛注視著對面的屋,奇怪的,今晚原本一直就朦朦朧朧的月亮竟然在這一刻突然亮了起來,一道潔白的月光正好照在對面那個人影的身上,但是一朵暗淡的云卻擋住了射向我的月光,我這面卻是漆黑一片,周圍的情景出奇的詭異,一名一亮的兩個人,一名一暗的兩個世界,光與暗的相遇,造就了這難得的奇景。
“華彩玄?”我冷冷得道,我從那里感覺到了一絲屬于華彩玄的氣息。
“不錯,閣下是?”對面的人影輕輕的問道。
我盤膝坐在房上,將單雪吟抱在懷里,不緊不慢的撫摸著這具誘人的軀體,“華仙子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何必多此一舉的問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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