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嶺心想這人雖然嘴賤但是嘴還挺嫩,嘴里是甜的,吃起來真跟果凍一樣,又軟又甜。
掌下的肌膚也細(xì)膩滑嫩,游嶺忍不住粗喘,雞巴直直地抵在林期腿縫間摩擦。唇瓣被放開的林期眼尾泛紅,眼眶含淚地看著游嶺,唇紅得像涂了胭脂。游嶺咽了一下口水。
游嶺沒有跟男人做愛的經(jīng)歷,只大概知道要插入男人的屁眼,不過要他去捅男人那里還是讓他有點心理不適。但當(dāng)游嶺分開林期的腿,看到臀肉間那個粉嫩的穴口,所有的不適都土崩瓦解,雞巴已經(jīng)跳動著控制不住想要插入。游嶺咬了一下舌尖,壓制住瘋狂的念頭,直接插入的話林期會很痛,自己也會難受。
我只是不想自己難受,絕對不是怕弄疼他!
“要先擴張?!绷制谡媾掠螏X直接就插進(jìn)去了,那不把他痛死才怪。
“我知道?!庇螏X試探性地伸出手指揉了揉粉嫩的穴口,然后下定決心般,指尖突破菊穴,一根手指插入,穴里高溫緊致,手指一插入就吸了上來,腸肉熱情地貼著手指吸咬,幾乎可以想見插入這個嫩穴會有多爽。游嶺又加了兩根手指,修長的手指在穴里攪動,林期的身體泛起粉紅,敏感的腸道慢慢分泌腸液,游嶺感覺穴里濡濕纏綿,一股股清液從穴口溢出。
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插入了,游嶺卻高興不起來。
他抽出手指,看著青年吐著清液的穴口,壓抑著怒火。
“騷貨,這么快就出水了,是不是被人操習(xí)慣了?”話里帶著不自知的酸味。
林期被手指插軟了身子,他軟綿綿地睜開迷蒙的雙眼,委屈地回答到:“沒有,這個世界上你還是第一個操我的?!?/p>
林期沒有撒謊,在這個世界他確實還沒被男人操過。
盛怒的游嶺瞬間被安撫,青年的幾句話就平息了他的怒火,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林期的額頭,龜頭懟在穴口,嗤地插入,林期驚叫了一聲,無論經(jīng)歷多少次,被雞巴破開身體都會讓他有驚懼感。
騷水被雞巴擠進(jìn)深處,穴口褶皺被粗大的雞巴撐平,游嶺挺著肉屌堅定地進(jìn)入,被擴張過的肉穴雖然濕潤但是太緊致,夾得雞巴生疼,游嶺還是忍著痛一鼓作氣頂入大半。為了抵御肉屌的侵犯,腸肉分泌更多騷水,一股股澆在雞巴上,游嶺試探性地抽插兩下,攪出綿綿水聲,腸道已經(jīng)慢慢變得濕滑,雞巴的抽插也順暢許多。
林期是主動挨肏,雞巴雖然撐得他的騷逼也難受,他還是努力放松身體,接納雞巴的完全沒入,“嗤”的一聲,雞巴終于整根插入,龜頭抵在結(jié)腸口,稍微一動就能摩擦穴心騷點。
“呼——”緊致的腸肉裹著雞巴,濕滑的肉壁已經(jīng)開始自覺吸吮,游嶺爽得發(fā)出喟嘆。他掐著林期的腰正式開始肏逼,結(jié)實的小腹挺動,敏感的逼心被頂?shù)脽崂崩钡摹?/p>
“慢一點,啊,慢慢的……”雞巴每頂一下,小肚皮就凸起一塊,林期的哀求被撞得破碎,被騷逼夾得爽快的游嶺短暫失去理智,不分輕重緩急地猛肏騷逼,騷水四濺,卵蛋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林期豐腴的肥屁股。
“啊啊啊啊啊?。 彬}點又被雞巴重重地碾過,猛烈的抽插讓腸壁都被磨紅磨腫,小肚皮不停抽搐,為了好受些,林期擡起腿纏在游嶺腰上努力收縮穴口,雞巴被夾得舒服死了,掐在林期腰上的手松開,上面已經(jīng)留下兩個明顯的掌印。
大掌挪到肥圓的屁股上,游嶺掰開臀肉,更加激烈地捅入抽出,他擡頭就可以看見林期被操得眼淚口水一起流的可憐模樣,低頭就可以看見赤紅雞巴摜入粉嫩騷屁眼的刺激場面,騷逼流出的豐沛汁水都被劇烈的抽插拍打成白沫,游嶺粗黑的陰毛上都沾著淫水,每頂一下都磨在林期的會陰處,很快就把那片肌膚磨紅。
不爭氣的嫩雞巴被操射了,游嶺好笑地低下頭舔林期的嘴。
“真騷,被雞巴操射了?!?/p>
“嗚嗚,你慢點……”林期穴里火辣辣的又痛又爽,逼心已經(jīng)被操腫了,游嶺還不依不饒地頂在那里,腸道溢出的水連綿不絕,身下的床單都被浸透,林期懷疑再這么肏下去他可能會脫水。
“夾這么緊做什么?騷逼這么饞雞巴嗎?”
把死對頭肏得一塌糊涂令游嶺心中舒爽,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倒是比以前囂張的模樣順眼多了。
游嶺干脆把林期抱在懷里站起來,他把人抵在墻壁上,雙手抓著林期的屁股抬著他,林期人嬌小體重也輕,游嶺跟抱著個孩子似的一點不吃力,雞巴抽出一部分,游嶺手上的力氣一松,林期的屁股直直地對著雞巴落下,利用體重的壓力,騷逼把雞巴整根吞入,林期驚叫一聲,被操腫的穴心噴出一股騷水澆到雞巴上,嫩雞巴也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游嶺一連這樣玩了幾十次,林期只覺得雞巴快頂?shù)缴ぷ友哿?,他摟著游嶺的脖子哭叫著哀求不要這么玩了。
把人欺負(fù)成這樣,游嶺也突然有點愧疚,抱著林期又躺回了床上,又猛烈地肏了上百下,滾燙的騷水泡得雞巴暖烘烘,游嶺用力一頂,一股精柱沖刷在騷點上,林期尖叫著被灌了一肚精液,騷腸子“咕咚咕咚”地吞下男人的濃精,反應(yīng)過來的林期氣憤地?fù)]手打在男人手臂上。
“你不是說射在外面嗎?騙子!”
游嶺一時失語,他無法狡辯,他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沒有定力。可是在騷逼里射精真的很爽,游嶺抽出雞巴,被操得合不攏的小圓洞吐出乳白的精液,這淫靡的一幕又刺激得游嶺的雞巴梆硬。
“反正都射進(jìn)去了,再來一次?!?/p>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騷逼又被雞巴破開了,林期被興奮的男人再次壓在身下猛操。
從白天干到凌晨,游嶺又射了兩泡濃精在林期被肏得爛熟的穴里。林期已經(jīng)被肏得像個破布娃娃了,意識渙散地被游嶺抱著去洗澡。賓館只有淋浴,水流也不大,游嶺只能簡單地給他清洗一下。
洗完澡,游嶺給前臺打電話,叫人來收拾一下房間,床單上都是淫水和精斑,老板娘上來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臉都黑了,游嶺多給了三百塊清理費,又加錢換了一間干凈的大床房。
早就累得睡過去的死對頭乖乖縮在自己懷里,游嶺盯著他粉撲撲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終他只是嘆口氣,陪著林期一起睡了。
醒來后的林期發(fā)現(xiàn)游嶺還在身邊松了口氣,他把頭靠在人家胸口,緊緊摟著人家的腰不放。
游嶺早就醒了,看林期還在睡才沒動,他睜開眼睛和林期對視,空氣中突然涌動一股詭異的曖昧。
游嶺被林期直勾勾的眼神盯得紅了臉,他假裝咳嗽別開了臉。
“你睡了我,你要對我負(fù)責(zé)?!?/p>
“什么?”聽到林期的話,游嶺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老公,”林期也是沒臉沒皮,為了抱游嶺的大腿軟綿綿地撒嬌,“我都被你操了好幾次了,你不該對我負(fù)責(zé)嗎?”
游嶺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不敢承認(rèn)他被林期的一聲“老公”刺激得心顫了一下。呼吸也亂了。
林期見他不說話,再接再厲地把頭埋在他胸口亂蹭。
“好。”游嶺聽見自己說。說完游嶺自己也不可思議,他好像被蠱惑一般無法拒絕林期的請求。林期高興得嗷嗚一聲,整個人都趴到了游嶺身上。
懷里的人香香軟軟,林期又一時高興得失了智,兩個人眼神接觸,劈里啪啦,空氣里好像冒起火花,兩張唇慢慢貼到一起,游嶺閉上了眼睛。
林期勉強算抱上了游嶺的大腿,雖然付出了屁股痛的代價。游嶺占有欲強,對突然性情大變的林期也不太信任,他不是不懷疑林期是想欺騙他的感情,等自己愛上他再狠狠地甩了自己。他患得患失,對林期的控制欲就更強,禁止他再接觸那些混混跟班,又總是壓著林期做愛,只有雞巴完全埋在林期身體里他才能感覺這個人完全屬于自己。
林期走在路上,望向血紅陰沈的天空,這幾天天氣越來越異常了,國內(nèi)外都出現(xiàn)了普通人發(fā)狂咬人的新聞。
末世快來了。林期在心里計算末世來臨的日子,因為清楚危險哪天到來,每一天他都寢食難安,只有和游嶺在一起才安心一些,所以他不介意男人侵犯自己,他只想緊緊地抱著游嶺,抱著自己的“護(hù)身符”。
系統(tǒng)對林期的做法表示譴責(zé)。
【宿主,你不該勾引主角攻,主角受是不會要一個不干凈的老公的】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系統(tǒng)你太沒用,我也不用抱游嶺的大腿了】林期翻了個白眼。
【……】
林期回了一趟家,父母和哥哥都很高興,父母對他噓寒問暖,哥哥摸著他的腦袋,問他最近過得怎么樣。林期看著他們的笑臉,心里突然酸澀,他們雖然溺愛縱容原身犯了許多錯,但他們畢竟是原身的家人,林期問系統(tǒng)可不可以不讓他們變成喪尸,系統(tǒng)的回復(fù)是不可以,因為他們的命運早就被安排好了。
林期感覺無力,他保護(hù)不了任何人,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
林期回到學(xué)校,游嶺立刻來找他,林期心情疲憊地?fù)涞剿麘牙铮寺晢?“你會保護(hù)我嗎?”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游嶺回答。
十月一日。窗外傳來嘶吼聲、慘叫聲、打砸聲,林期拉開窗簾,果然看到一群臉部腐爛的喪尸佝僂著身子在路上游走。
末世,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