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嗯……沒用香水?!绷制诘牟弊颖挥H得癢癢的。
“那就是老婆的體香,我好喜歡?!?/p>
裴西樓覺得自己真的被老婆迷住了,他好喜歡他的身體,他的聲音,他的氣息……老婆的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心上,讓他愛不釋手,只想一直抱著老婆親熱。
“別弄了,好癢!”裴西樓像只大狗一樣不停地嗅聞舔?他的脖子,讓林期煩得沒轍。
“可是老婆好香,我忍不住?!迸嵛鳂且恢皇謸е?,一只手又故態(tài)覆萌伸進林期的旗袍里,寬大的手包裹住豐滿的臀肉輕輕揉捏。
耳邊男人的呼吸聲加重,硬邦邦的一根抵著自己的屁股,林期忍住剁掉那只咸豬手的欲望,煩躁地閉了閉眼,轉頭正打算跟男人講講道理,嘴就被堵上了。
“唔……不唔……”男人的吻兇猛,翻攪著青年柔嫩的口腔,撫慰著敏感的舌根,林期用力捶打男人的胸口,男人卻把他按得更緊。
裴西樓放開自己的時候,林期感覺自己只剩一口氣了。
“再開快點。”裴西樓嗓音沙啞明顯欲求不滿。
“是?!?/p>
司機加快了車速。
一回到裴宅,裴西樓直接抱著林期上樓。
“老婆,我們來洞房了。”裴西樓把林期放到床上。他解開襯衫扣子,漫不經(jīng)心地撩開額前發(fā),使這張俊美的臉充分暴露。
林期太熟悉這種前奏了,更何況裴西樓說得如此直白。
一身凌亂旗袍的青年躺在床上,蒼白著臉,睜圓了眼睛,像一只懼怕被野獸吃掉的兔子,瑟瑟發(fā)抖。
【系統(tǒng)救命??!攻二瘋了!】
【系統(tǒng)檢測到目前世界劇情崩壞度已達百分之三十,我已向上級系統(tǒng)申請援助,系統(tǒng)能量不足,即將休眠,滴——】
【系統(tǒng)!系統(tǒng)!】艸!廢物系統(tǒng),一點都不靠譜!
林期想從床上爬起來跑路,裴西樓卻撲上來壓住了他。
“老婆跑什么呢,怕老公嗎?不怕不怕,老公會很溫柔的?!迸嵛鳂菧厝岬嘏踔制诘哪?,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可不可以不做?”林期還想討價還價。
“不可以喔,為老公疏解欲望是老婆的義務啊?!?/p>
“我不是你老婆!”
“殊硯已經(jīng)把你賣給我了,你就是我老婆?!?/p>
“我又不是殊硯的,他憑什么把我賣給你!”
“別惹我生氣了,老婆,你不會想知道我會怎么對待不聽話的孩子的?!迸嵛鳂鞘諗啃θ荩制诘南掳?,冷冰冰地威脅到。
林期縮了縮脖子,善變的男人讓他招架不住。
“好了,不怕不怕,老公疼你?!?/p>
裴西樓解開皮帶,掏出氣勢洶洶的雞巴懟到林期嘴邊:“先給老公舔濕?!?/p>
赤紅的肉屌戳著嫩嘴,林期被迫張開嘴含住龜頭,男人又逼他用小舌頭把整根肉棒舔濕。肉棒粗長一根,等林期舔完,舌頭已經(jīng)又麻又痛了。
“再用手揉揉雞巴?!迸嵛鳂前驯涣制谔虻脻皲蹁醯碾u巴塞到他手上。
林期這具身體本身是名刑警,平時打拳練槍,按理說手上應該有不少繭,可系統(tǒng)不知道發(fā)什么瘋,調整他外貌數(shù)據(jù)的同時竟然一并調整了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使他這具身體宛如新生,沒有一點疤痕,手掌細嫩沒有一個繭。
一只手握不住整根雞巴,林期只能專心伺候龜頭,手指在龜頭小口揉搓,很快龜頭粘液沾滿手掌,整根雞巴也已經(jīng)滑膩不堪。
“嘶,騷老婆真會伺候男人?!迸嵛鳂悄笾炫坶_衩處用力一撕,絲絨旗袍立刻碎成兩半,林期里面只穿了一條蕾絲內(nèi)褲,裴西樓低下頭去,一邊舔他的蕾絲內(nèi)褲,一邊撫摸他渾圓的大腿。
“別這樣,不要這么玩我嗚嗚……”
“老婆連騷逼都是香的?!迸嵛鳂锹氏卤凰虺鰸窈鄣膬?nèi)褲,臀間羞澀的嫩穴誘人,裴西樓直接伸入三根手指破開那生嫩的穴眼,嫩穴還沒被人操過,緊致生澀到極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卻毫不憐惜地擠進去,戳弄穴里的嫩肉,林期難受得身體蜷縮直冒冷汗,這前戲做得實在粗糙。
裴西樓也心疼老婆,不忍讓他痛苦,但做到這一步再停下是不可能了,他曲起手指,按揉肉壁,敏感的腸肉在手指的攪動下很快分泌出腸液,肉穴逐漸濕潤,裴西樓抽出的手指也帶出幾絲淫液。
裴西樓握著雞巴準備插入,龜頭卻沒有如愿進入濕熱的嫩穴,而是抵在林期擋在穴口的手背上。
“不行,你要戴套?!绷制谖≈暗慕逃?,說什么也要讓裴西樓戴了套再插進來,不然射到肚子里會很難受。
“老婆,”裴西樓撅著嘴巴開始裝可憐,“給老婆破處怎么能戴套呢?”
“不行,你會射進去的?!绷制诰o緊地捂著穴口,一個勁搖頭。
“我當然會射進去,我還會把老婆的肚子射大。”裴西樓邪妄一笑,拉開林期遮擋的手,破開錦帛一般猛地破開了粉嫩的肉穴,臀肉一顫,窄小的穴口吞進大半肉棒,林期覺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了兩半,張著嘴痛苦地呼吸。
“痛……”
“開苞都是要痛的,一會兒就舒服了,老婆乖。”裴西樓像哄孩子一樣哄林期,林期仍舊搖著頭哭著要他出去。
胯下舒爽到極點,被自己占有的人卻哭得凄慘。裴西樓嘆口氣,親親林期的額頭:“老婆怎么這么嬌啊?!?/p>
沒關系,多給老婆捅捅,捅熟了就好了。
掐著老婆的纖腰,裴西樓勢如破竹盡根沒入,林期被插得挺起腰,小肚皮被頂起一塊,被肉穴完全包裹的肉屌仿佛進入了極樂的天堂,裴西樓忍不住挺腰開拓這片新大陸。
玫瑰花心被不斷侵犯,每一次抽出都帶出鮮嫩的媚肉,淡淡的比玫瑰還艷麗,比蚌肉還柔嫩,令人血脈賁張。
林期不安地扭動,薄薄的腹肌上覆蓋一層細汗。
“太棒了!寶貝兒,你太棒了!”
裴西樓的陰莖被柔軟熱情的甬道包裹,貪婪的小嘴緊緊吸吮布滿青筋的猙獰肉棒,肉棒狠辣地抽動,摩挲著腸道深處的黏膜。
肏弄肉穴的甜美滋味,完全占有老婆的滿足感,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愉悅令裴西樓迷醉,心臟怦怦直跳,他低下頭吻住被自己肏得失神的老婆,用炙熱有力的舌頭強勢攻占老婆的唇舌。
仿佛一根棒槌在自己身體里翻攪,五臟六腑好像都快被肏壞了,腸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道,只有淫水不斷從腸道深處泄出,將肉棒泡得更加濕熱腫脹。那么粗大的器具,持之以恒的貫穿,鍥而不舍的沖擊,魂魄好像都要被這根大雞巴撞散了。
林期很快被肏上高潮,嫩雞巴挺立,嗤地一下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小腹。
“啪啪啪——”雞巴再次頂?shù)缴钐?,兩個沈甸甸的卵蛋似乎也快要擠進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娜庋ǎ獗逇埲痰爻榇蝮w內(nèi)的凸起,一下又一下,直讓那個敏感的小點被鞭打得腫大熱辣,林期發(fā)出急促的尖叫,大腿纏在男人腰上,屁股繃緊,身體重心下沈,整個人牢牢地串在雞巴上。
“老婆,喜歡吃雞巴嗎?騷逼夾得好緊!”
裴西樓挺動結實的腰桿,雞巴大開大合地猛肏騷穴,騷水四濺,雞巴每抽動一下都混合滑膩的滋滋水聲。
林期像一顆青澀的果實,被強有力的肏弄到熟透,逸散馥郁的成熟果香。
雞巴狠搗騷心,騷逼早就被肏得爛熟,輕輕攪動就會冒出騷甜的泉水,紅通通的肉洞是只會吃雞巴的蕩婦屁眼!
太大了,太粗了,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林期被持續(xù)的大力貫穿刺激得崩潰大哭,裴西樓托著他肥軟的屁股,一口氣插到最深,快感如潮水般把林期淹沒,嫩雞巴又不受控制地噴射,男人愛戀地吻住老婆紅腫的嘴,然后猛的一頂,在他體內(nèi)射出濃稠的濁液,受盡蹂躪的肉壁被澆灌了個徹底,林期簌簌發(fā)抖,體內(nèi)的雞巴還在射,他明顯地感覺自己的肚皮被射得慢慢鼓起。
“別射了……”肚皮要破掉了。
“乖,還有一點?!?/p>
射精足足持續(xù)了一分多鐘,裴西樓射完后抽出半軟的雞巴,被肏得合不攏的肉洞立刻蠕動著吐出乳白的精液。
清純青年被操熟后只能乖乖地撅著屁股用艷紅的肉穴伺候丈夫的雞巴,抱著鼓鼓的肚皮哀求丈夫的疼愛。
這副熟艷的身體是丈夫操出來的,自然也該讓丈夫享受。
裴西樓抱著被自己操傻的老婆輕聲安慰,老婆肥軟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雞巴上,嫩肉的美妙觸感很快讓裴西樓欲望重燃。
“啊……”
林期意識還渙散著,男人的雞巴又塞了進來。可憐的青年很快又被拖入情欲的熱潮……
開葷后的男人精力旺盛,恨不得時時刻刻和老婆連在一起,裴西樓難得沈迷情欲,他推了所有工作,每天和林期流連床榻。
睜開眼睛就可以擁抱香軟的老婆,每天可以盡情地疼愛老婆,貫穿他,灌滿他,把老婆蹂躪到露出最甜美乖巧的一面。裴西樓像只被滿足的雄獅,雄性自尊心空前膨脹。
林期一天中鮮有清醒的時候,他懷疑裴西樓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就這么過了一個星期,裴西樓終于意識到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老婆懨懨的快被他榨干了,公司的事務也不能再推。
林期躺了兩天才勉強恢覆一點精力。晚上裴西樓回來喂他喝了一碗冰糖燕窩。
裴西樓很喜歡喂老婆吃東西,老婆乖乖地含著湯匙一口一口吞下,像只小倉鼠,裴西樓覺得特別可愛,但每次林期都吃得非常煎熬,好不容易吃完了,林期想休息,裴西樓放下碗又拿出一個檀木盒。
打開,里面是一只冰湖水綠的翡翠玉鐲,玉色純粹,玉質清越,似一泓清泉,出塵透綠。
“戴上試試。”
“我不要,這是女孩子戴的?!?/p>
“胡說,”裴西樓拉過林期的手,將玉鐲戴到他手腕上,“我看你戴就挺合適的?!?/p>
細白的手腕戴上水綠的玉鐲,并不違和,反而襯得手腕更加柔美。
“這是給老婆的定情信物?!?/p>
裴西樓鄭重地親吻林期的手背,林期卻覺得戴上的是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