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遙跑出門,他不敢停下,一直跑到了岔口的位置。
他扶著墻大口大口的呼吸,劫后重生的虛脫感蔓延在他全身,他差點腿軟倒在地上。
一股不正常的熱潮涌上他的心口,牧遙的心沈了沈,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房間里聞到的那股甜膩的香氣。
他以為那個清瘦男人是給闞清寒的酒里下了藥,一般小說或者電影都是這么演的,但是他沒想到房間里都被點上了催情的香薰。
牧遙的視線有點模糊,但是他知道他必須離開這里,不然一會兒若是真有人過來,他就會給牧家惹來麻煩。
牧遙緩了緩神,他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身體,終于回到了之前的那條走廊。
羅隱早就不在了,牧遙正打算去衛(wèi)生間把自己反鎖在隔間想辦法。
可他因為腿軟而走不穩(wěn)路,一個踉蹌,他以為自己會摔在地上,不想?yún)s跌進一個清香的懷抱里。
“遙遙,你怎么了?”柏染關(guān)切的聲音在牧遙頭頂想起,他抱住牧遙,伸出一只手探了探牧遙的額頭。
“遙遙,你額頭好燙,我送你去醫(yī)院?!卑厝韭曇魩е鴰追纸辜?。
“不...不去醫(yī)院,去...酒店?!蹦吝b艱難的說完,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柏染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半摟半抱著牧遙從小路走出了闞家,打了一輛車去了最近的三星酒店。
柏染在前臺曖昧的眼神里開了一間大床房,將牧遙抱去了房間。
他輕柔的將牧遙放在床上,這時的牧遙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直在柏染懷里哼哼唧唧,柔軟的手指還時不時胡亂碰到柏染的喉結(jié),讓柏染呼吸一滯。
牧遙一接觸到冰冷舒適的床,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舒展以尋求更多的涼意,但不一會兒床鋪就被他的體溫染的滾燙。
他伸出手在眼前不由自主的亂抓,一下子抓到了柏染的襯衣,他似乎覺得觸感很舒服,力道很重的向自己這個方向拽,柏染是可以擺脫的,但任由牧遙將他拉到眼前。
牧遙似乎覺得身上的人有點硌,沒有章法的扯著柏染的衣服,卻怎么也脫不下來。
柏染的喉結(jié)滾動,腦子里不斷做著心理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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