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下體的陣痛讓他覺得羞恥。
雖然他也知道被發(fā)現(xiàn)后自己會付出代價,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代價如此慘烈,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等到第二天安然的精神才好了一些,他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了陳嫣的關(guān)心和疑問,也看到了陳杖竹給他打的電話。
他打起精神回了陳嫣的微信,陳嫣回消息很快,但是言語間透露著疑問。
畢竟顧迢昨天話說的不算含糊,陳嫣仔細一想就會發(fā)覺其中的貓膩。
安然是想再編個謊言騙陳嫣的,但是他一想起顧迢的臉就覺得害怕,最后他也沒有再說什么。
發(fā)給陳杖竹的消息一直沒人回復,不過今天是周一,陳杖竹應該很忙。
安然向公司請了假,他躺在病床上,心里一直思索顧迢會不會報覆他。
他覺得顧迢不會放過他的,顧迢一個有頭有臉的超級富二代,怎么可能咽下被他騙兩次這種氣。
而且顧迢還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了,萬一顧迢再查出穆城的事,兩個人一聯(lián)手,安然覺得自己都夠嗆能活著走出這個城市。
安然越想越怕,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他得跑了。
安然怕護工是顧迢找來監(jiān)視自己的,于是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要出門散步就跑回了家。
安然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猶豫了一下,將穆城送他的藍寶石冠也帶走了。
顧迢一次給他打了六十萬,也就是三個月的錢,如今才過了兩個多月,但是安然不打算退給他。
穆氏這個月才過了一半,工資他是拿不到了,但是還好穆城送他的東西加起來也有幾十萬了。
安然買好票,想了又想,將藍寶石冠賣給了一家大型連鎖珠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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