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的手指拿出去,將性質昂揚的大家伙抵在了不斷收縮的小洞口。
大家伙緩慢但堅定的侵入了小巧的洞口,安然被撐的不斷發(fā)抖,想要逃離這樣的折磨,纖細的小腿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像是被釘在絞刑架上的白天鵝,只能一點點看著自己被男人入侵,連半點掙脫的可能性都沒有。
陳杖竹被濕潤的壁肉包裹,整個人爽的頭皮發(fā)麻。
他握著安然纖細的腰開始動作,動作幅度太大的時候可以看到安然白嫩的小腹被頂出的一個小小凸起。
“然然,你看你像不像是被我艸懷孕了?”陳杖竹說著,故意狠狠的動了一下,安然的小肚子又凸了一下。
陳杖竹故意將大手按在那里,然后狠狠的動作,安然有一種自己的肚子被艸破了的錯覺。
“你輕點,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要壞了……”安然的聲音帶著哭腔,他那一雙漂亮的狐貍眼沾滿了淚水,纖細的手指費力的拽著陳杖竹的大手,想將它從自己的肚子上拿下來。
“這么怕啊……”陳杖竹含著他的耳垂,手卻不肯從他肚子上拿下來。
“不許碰我的肚子!”安然說的很兇,但是他的力氣不夠。
他被男人惡狠狠的一下又一下撞著,雪白的腿根撞得通紅一片,兩瓣蜜桃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玩弄。
他胸前的兩顆紅櫻也被玩的嫣紅脹大,雪白的!上遍布吻痕。
他看著可憐極了,就像是被人類捉住褻玩的小狐貍精,明明自己沒吸到陽氣,卻被人從里到外狠狠玩了一遍。
嗚咽聲和撞擊聲在房間里回蕩,那嗚咽聲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了細細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