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衣服和褲子都不能穿了,顧迢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安然身上,然后將安然抱出去了。
安然覺得丟臉,將臉蛋埋在顧迢胸膛里。顧迢的胸膛有輕微振動,像是笑了一下,安然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
顧迢帶著他走了小門出去,來到地下車庫打開了車。
顧迢沒有喝酒,實際上他上桌不到五分鐘就下桌去找安然了。
安然被他放在副駕的位置上,整個人都蔫蔫的。
顧迢沒有問他住在哪里,直接把他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安然身上的衣服實在不成樣子,所以他也沒有硬氣的說什么我要回家。
顧迢不愧是富二代,才回來幾天,就在市中心全款買了一套兩千萬的雙層覆式。
安然跟著顧迢乘電梯,他俯視著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心里對金錢的欲望達到了極點。
顧迢看出了安然的異樣,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打開房門將安然拉了進來。
屋內的裝修很好看,安然一眼就看到了酒柜,那里面的紅酒就沒有低于一萬塊錢的。而酒柜旁邊擺著一架鋼琴,安然在雜志上看過這個牌子,每架都不低于兩百萬。
“去洗澡?!鳖櫶稣f道。
安然乖乖的答應,在顧迢房間的浴室里洗澡。
他的腿上粘著干涸的液體,安然清理時又難堪又羞恥。
安然洗了快半個小時,顧迢敲敲門把一次性內褲和嶄新的睡袍遞給他。
安然接過來,洗完澡換上,他照了照鏡子,看到自己芍藥一樣嬌艷動人的臉蛋。
如果安然今天沒有看到這奢靡的景象,那么他會對顧迢有多遠躲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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