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厚重的窗簾將臥室的房間遮擋的密不透風,刺眼的陽光被擋在外面,卻依舊執(zhí)著的尋找縫隙往里面鉆,以至于昏暗的房間稍稍明亮起來。
正中間的大床上,鋪著粉色床單,床頭墻上掛著楚珈漂亮清純十足的寫真照,木地板上是淺灰色的地毯,床頭柜上的臺燈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小清新中透著可愛。
這是楚珈設(shè)這個局重新裝修過的房間,為的就是彰顯自己是個居家清純的女孩子。
只可惜,房間的大床上,此刻卻睡著她想要勾引的合約男友,另外一個是她想要甩掉的情人。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頂流正睡得昏天暗地,卻被從縫隙中透過來的刺眼光線打擾到,他掙扎的轉(zhuǎn)動身體,想背對光線,整個人卻被旁邊的男人圈在懷里,根本翻不過去。
他伸手去拉禁錮住自己的胳膊,對方力氣極大,不僅不松開反而將他更進一步的往里拉。
煩人的陽光和動作,讓頂流一陣心煩氣躁,平日里總是各種形成的頂流,因經(jīng)常睡不好,有一點起床氣,更別提這會兒還被人打擾到睡覺。
頂流伸出雙腳去踢障礙物,反而被障礙物夾在腿中間,頭頂傳來男人帶著點睡意的低啞聲音:“寶貝,別鬧?!?
沈宴徹底炸了,猛地睜開眼,入目的就是男人那張冷俊的臉龐。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沈宴有些懵,很快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沖入到腦海里,讓他一下意識到這不是他的家里,而是小情人房間,面前的男人正是小情人的男友,也是強迫了他,還把他操到尿失禁的罪魁禍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想到昨晚上失禁的場景,一向風流快活的沈宴難得羞憤起來,一張臉紅的幾乎冒煙,惡狠狠的動了男人一眼,不客氣的抽回腿,一腳把男人直接踹出去。
正睡得香甜的杜承霄,被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出床。咚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鋪著地毯,杜承霄誰被砸醒了,但也沒受傷。
躺在地上的杜承霄一時間有些懵逼,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一絲不掛,胯下的肉具晨起勃起,絲毫沒有往日的冷峻和高高在上。
床上的沈宴也一下子清醒過來,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又氣又煩躁。
但轉(zhuǎn)念一想,昨晚上自己也爽過,也不是很虧。
這么安慰了一下自己,沈宴一雙桃花眼淡淡的瞥了一眼杜承霄,站起來就往外走。
杜承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頂流背對著自己,不穿衣服的邁開大長腿。
昨晚上被拍打的臀肉依舊紅彤彤的,隨著往前走,晃動出一道道肉波。隱約還能看到臀縫間那個被艸的紅腫的穴眼。
晨起又勃起的杜大總裁,瞬間遛著的大鳥脹大了一圈,四周青筋暴起,頂端的馬眼上流出透明液體。
杜承霄不是喜歡委屈自己的人,當下三兩步上前,剛走到臥室門口想要出去的頂流一把從后面抱住,牢牢的壓在門板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寶貝,這么著急就要走人?”杜承霄低頭看著頂流身上滿是自己的痕跡,眼中含笑,另外一只手撫摸著頂流光滑細膩的雪白肌膚。
掌心燥熱帶著薄繭,摩梭在每一寸肌膚上,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滑落到挺翹的臀部時,更是像把玩玩具似的,猥褻的揉捏了兩把。
被艸的身體極為敏感的沈宴差點雙腿一軟倒在地上,仗著身后的人看不到,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身體卻截然相反的奮力掙扎,沒好氣的道:“你他媽是狗嗎,昨晚上一晚上,今早又發(fā)情!”
杜承霄低笑了兩聲,感受著頂流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帶來的欲火,胯下粗大的大雞巴頂在頂流臀縫位置:“當然是為了滿足寶貝的騷穴?!?
昨晚上被男人操的一塌糊涂,沈宴從來沒那么丟臉過,因此特別沒好氣的罵了句:“滾滾滾,不想來了,怕精盡人亡?!?
“怎么會,寶貝的騷水明明那么多?!倍懦邢鰧⒆约旱拇箅u巴在縫隙里抽插,感受著頂流雙臀下意識的夾緊,被嘬的爽的不行。
察覺到杜承霄意圖,沈宴發(fā)現(xiàn)根本躲不過去,干脆也不掙扎了,轉(zhuǎn)頭看向杜承霄,一雙瀲滟的桃花眸子風情的看著杜承霄,唇角微微揚起,懶洋洋的低聲道:“行,要做就快點做?!?
杜承霄眉梢一挑,略微有些驚訝。
沈晏轉(zhuǎn)過身,一把推開杜承霄,朝床邊走去,半倚著床,坐在床頭,也沒穿一件衣服,就這么大大方方的任由門邊的杜承霄打量。
窗外的陽光從縫隙中鉆進來,照在頂流身上,頂流雙腿交疊,白皙胸口的紅纓昨晚上被吮吸的發(fā)紅,像是墜著的櫻桃,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如玉的光澤。
昨晚上兩人在客廳做過之后,男人又把頂流抱到臥室肏了好幾次,因此床單也非常凌亂,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沈晏拉開抽屜,果然從里面看見一包煙。
楚珈也是抽煙的,這房子雖楚珈重新裝修了一番,但只在大體上,抽屜里還扔著她抽過的煙,只是早就被她遺忘了而已。
之前兩人在一起時,楚珈在他面前抽過,因此沈晏也只試試看找而已,沒想到還真有。
楚珈抽的是女士香煙,很細,沈晏毫不在意的從里面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里點燃。
那慵懶又帶著男人荷爾蒙魅力的樣子,勾的杜承霄一時間沒回過神。
看見杜承霄半響沒動,沈晏緩緩吐出一口煙,懶洋洋的偏過頭去,正對上男人炙熱的視線,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大雞巴貼在腹部,很不能將他吞入腹中的杜承霄,咬著煙,聲音沙啞的徐徐開口:“怎么不過來?”
頂流懶洋洋的樣子和那輕慢勾人的語氣,令男人呼吸絮亂,胯下的肉棒憋的幾乎爆炸。
不愧是紅透半邊天的頂流,杜承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不再猶豫,走上前,爬上床,俯身壓在沈晏身上,拿掉他叼著煙,輕輕的吻上他的唇。
唇齒纏綿,舌根被吸的發(fā)麻,沈晏揚起腦袋,發(fā)出急促的鼻息聲。
唇齒交纏間發(fā)出漬漬的水聲,不同于昨晚上沙發(fā)上接吻時的被動,頂流極為主動,令杜承霄更加激動和動情。
當他沉迷其中,想要分開頂流雙腿,插入到那個淫洞時,脖頸位置忽然遭到攻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唔!”一向警惕十足的男人,一下子栽倒在頂流身上,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作為杜家曾經(jīng)的私生子,雖然不是繼承人選之一,但從小受到的教育卻和繼承人差不多。且杜家從前涉足灰色地帶,杜家子弟們不免要努力學一系列的防身術(shù),即便后來離開杜家來到大陸,杜承霄也從來沒懈怠過。
因此,正常人早在這樣的攻擊下昏迷,可偏偏杜承霄依舊保持清醒,他強忍著身體不適想爬起來,但沈晏也稍稍練過,沒等杜承霄徹底站起來,便已經(jīng)將床單扯下來,將男人雙手捆綁在床頭,又快速跑去洗手間里拿出兩條浴巾,將男人雙腿拉開,迅速分開綁住。
男人呈現(xiàn)一個大字型捆綁在場上,再激烈的掙扎,將大床挪動的咯吱咯吱作響,卻依舊無法掙脫。
沈晏安全后,總算放松下來,重新抽出一支煙,被吮吸的發(fā)紅的唇瓣叼著,一手撐著床墊,彎下腰,湊近杜承霄,微微炙熱的呼吸噴灑,吞吐一口薄薄的煙霧,像是從前獵艷時對待獵物的輕浮和勾引。
“別掙扎了,這可是綁豬的手法。”沈晏懶洋洋的,啞著嗓子,輕輕地怕了下男人的臉,輕聲地開口:“再掙扎,會被活活勒死?!?
杜承霄自然知道這是綁豬手法,從前杜家老家主還在時,處理叛徒,便會讓人這么綁著人。
原本被人這么束縛著,令杜承霄很是憤怒,可當頂流沖著他的臉,略帶曖昧的吐了口煙霧,又輕言滿語的說話和拍打他的臉時,杜承霄呼吸一窒,只覺一道電流猛地打在身上,竄到會陰,差點爽的他直接射出來。
“怎么,想自己動?”杜承霄低笑了一聲,鋒利的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他跨步的頂流,猛地挺動了下腰胯。
“嘶!”男人的肉柱摩擦在他臀縫上,頂弄時,進入臀縫中,讓沈晏猝不及防的吸了口涼氣,自然也感覺到男人再次脹大的陽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沒想到這種時候了男人竟然還能更硬,沈晏懵了三四秒才反應(yīng)過來,旋即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眸子彎起,低低的笑了幾聲,撫摸小狗似的勾了勾男人下巴,笑吟吟的不緊不慢道:“寶貝,這還能硬起來,想射嗎?”
說著,頂流故意前后摩擦了男人的肉柱,不上不下的吊著男人。
床上大字型的男人身體無法動,分開的雙腿將自己的雄根完整的暴露出來,并被壓在頂流雙臀中間。
頂流控制極好的,不僅一邊上前摩擦,還一邊夾緊臀縫,不斷擠壓那粗長炙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