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被褥軟綿,空氣也在爐火下格外暖和,沈晏睡得格外香。
畢竟一穿過來,就遭遇死了先皇,被手底下人劫獄,又一路奔波逃跑,很長時間沒吃好睡好。感受著被做完后酸軟的身體,沈晏眼睛也沒睜的繼續(xù)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已經(jīng)中午了,沈晏感覺到一句溫熱的身體貼在他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著高熱,簡直比湯婆子還要暖和,除此外,還有根硬邦邦像是棍子一樣的東西戳在他屁股上。
沈晏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那兩人可禽獸,昨天在那破屋子里做了那個久,差點沒被做死,現(xiàn)在還能硬??!
他緩緩睜開眼,入目是淺色床幔,當初床外一切,令視線有些模糊。
不是馬車,也不是之前那間破屋子,估計是租下來或者買下來的院子吧?
不用回頭,也能從背后之人炙熱的吐息中知道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他默默地掉著眼淚,一動不動,身后的南溪宸在沈晏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便清醒過來,只是看到沈晏沒動靜,便也裝作沒醒的樣子。
但很快,他感覺到沈晏身體在顫動,盡管在默默掉著眼淚,但那細微的吸氣聲,依舊能讓南溪宸猜到他在做什么。
南溪宸心疼極了,手指動了動,想撫摸上沈晏單薄的身體,想抱著瘦弱的這個人,安撫和訴說自己心中的愛意。
沈玉借沈晏手給先皇下毒,偽造圣旨,女扮男裝的事情,他手上有無數(shù)證據(jù),能將沈玉從皇位上拉下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等到沈晏沉冤得雪,便能順利繼承皇位,他愿意做他最忠誠的臣子,匍匐在他腳下,協(xié)助他一起共創(chuàng)盛世。唯一想要的,就是這個人,只能陪著他一輩子。
可他又覺得,那樣高高在上的神邸,即便被拉下神座,被弄臟,被玷污,靈魂也是不屈的,怕是他一開口,便會被唾棄。
難得的,一向無畏無懼的南溪宸,一時間有些退縮。
默默哭了一會后,沈晏止住哭泣,他悄悄動了動身子,艱難的小聲的從床上爬起來。
在他身后的人,并沒被驚醒,順利令沈晏穿上衣服,他掃了一眼一旁桌子上的劍架上,那把鋒利的,屬于端王象征的佩劍,正安靜的躺在那。
沈晏顫抖著手,走過去,拿起那把劍,抽出來,鋒利的刀鋒在鉆進來的微弱晨光中閃爍出刺眼的白光。
他一步步朝床板走去,鋒利的刀刃對準南溪宸后背。
手在顫抖,被握著的劍也在顫抖,他向來被先皇保護的很好,從未親手殺過人,更別說,這個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可是,就是這個人,昨日整整和丞相奸淫了他一夜,他不想回想昨天晚上,肚子被射的鼓起,好似懷孕了一般,稍稍一動便能聽到淫水和精液晃動的聲音。
他不想回想他被迫跪趴在床上,像是一條母狗一樣,不要臉的翹起屁股,接受那根東西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在他嘴巴里鞭撻。
他緊緊盯著南溪宸后腦勺,他無法忘記這個人所做的一切羞辱和殘忍事情,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魔一樣恐怖。他緊咬著被吮吸的紅腫破損的唇,閉了閉眼,最終下定決心,用力揮舞起手掌的劍,想將這人后背刺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殺了他!
“沒想到太子殿下體力這么好,昨晚上兩個人還能讓太子殿下站起來殺人?!卞\被中,安靜側(cè)身睡著的人任由那鋒利的劍刃對著自己的后背,忽然低聲開口。
“閉嘴,我要殺了你!”沈晏猛然一顫,聲音沙啞的冷聲道,握著劍的手微微一用力,劍尖一下子往里戳去,刺穿錦被,戳入到皮肉里。
劍尖刺穿皮膚傳來一陣刺疼,縷縷血絲順著劍鋒流出來,但南溪宸并未放在心上,拿點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他轉(zhuǎn)過身,根本不顧威脅自己的劍,目光沉沉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前太子,低笑道:“要怎么殺我?用顫抖的手握不緊的劍,還是用那個緊致溫暖的小屁眼?”
“禽獸…不要臉…”萬萬想不到,在利劍威脅下,這個人還能說出如此無恥的話,沈晏氣的臉頰泛紅,揮舞著劍再次動手。
只是,變故發(fā)生的很快,沈晏根本沒看清楚,床上的男人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后,貼在他后面,一手扣住他的手腕,讓他分毫動憚不得,另外一只手挑起一縷烏黑的發(fā)絲,輕輕嗅了一下:“太子殿下都這么說了,是不是弟弟也不應(yīng)該讓太子殿下失望,表現(xiàn)一番?!”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后,那狎昵的動作令沈晏頭皮發(fā)麻,他想退出南溪宸懷抱也動不了,甚至還能感覺到南溪宸那根粗大的性器隔著衣袍戳在他屁股上,仿佛下一秒要進來似得。
鋪天蓋地的絕望和被羞辱的痛苦令曾經(jīng)身居高位的前太子根本無法承受,他不想繼續(xù)被羞辱,決絕之下,握著劍便想自刎。
可他才將手腕轉(zhuǎn)動,劍鋒對準自己,沒能再進一步時,扣住胳膊的手猛然一個用力,他握著劍的手臂一麻,手不僅松開,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再也沒自刎的機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太子殿下想自殺?”南溪宸帶著笑意的眉眼猛然陰戾起來,聲音冰寒。
沈晏眼皮抽搐,聽出那語氣的不悅,他垂著眼,淡聲道:“和你無關(guān)?!?
“怎么沒關(guān)系?”南溪宸在他耳邊低語,黑沉的眸子冰寒到極點,身上帶著冷意:“難道太子殿下不想想自己的太子妃?”
沈晏不為所動:“楚家的嫡女,不是你們想殺就能殺的。”
自古以來,就有流水的皇帝鐵打的朝臣,楚家在朝堂盤踞數(shù)百年,早在前前朝便已是大家族,只要沈玉不想做昏君暴君,就不會為了一個太子妃和楚家成仇。
但南溪宸似乎被取悅,他松開沈晏胳膊,帶著薄繭的手淫邪的朝下?lián)崦@入到衣袍內(nèi)后,下流的揉捏著他的胯下。
“雖然太子殿下不喜歡太子妃令臣弟開心,但太子殿下自殺,實在讓人生氣,該罰!”
暖融融的室內(nèi)彌漫著令人心醉的清甜味道,伴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和呻吟聲。
被屏風隔斷的內(nèi)室軟塌上,跪趴著皮膚瑩白的男子,男子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從脖頸到腳趾都是,看得出來留下痕跡之人很是有占有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細白筆直的雙臀被迫分開,將紅腫的私密地方暴露在空氣中,正顫顫巍巍的含著一根粗長的雄根。
進出間能看到被染得水亮亮地,男子雪白挺翹的肉臀被拍打的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嘬,便能吃到美味可口的果肉。
赤紅色的粗長肉柱把臀間紅腫的小花撐得透明,像套子緊緊箍著,每一次抽出來都會拉扯出一截紅艷艷的嫩肉,像是被肏壞了似得,又在插進去時胡亂的塞進去,淫蕩極了。
沈晏被肏的雙目失神,卻依舊緊緊咬著下唇,不肯泄出一絲聲音,他飽滿緋紅的臀高被端王雙手用力扣住,不得不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鋪上松軟的錦被上,任由身后粗長的雄根肏的他渾身發(fā)出無聲的呻吟。
“太子殿下不是想殺了我嗎?現(xiàn)在就能用這里殺了我。”仿佛騎母馬似得,南溪宸不顧昨晚上沈晏身體承受太多,肏的又兇又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意有所指的將碩大的龜頭碾磨敏感的騷心:“太子殿下既然沒法殺我,那我就用這根東西將太子殿下肏死好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太子殿下是死在端王床榻上,肚子里全都是精液和騷水?!?
紅彤彤的臀肉被飛濺出來的淫水弄得水淋淋地,每一次肏弄都會顫起一波騷浪的肉波,菊穴里流出的淫水將南溪宸胯下粗黑的恥毛打濕。
“啊哈……”
因為是懲罰,南溪宸抽插的速度既快又兇狠,仿佛要將沈晏桶穿似得,每一次都狠狠撞擊在騷心上,引起前太子身體一震顫抖,清冷的眉眼帶上幾分春色。
被肏弄的敏感的腸肉在騷心被一次次撞擊下,不斷緊縮,爽的南溪宸呼吸粗重,恨不得將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來,沈晏渾身顫栗,幾乎跪不住,理智也即將失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房間內(nèi)全是噗嗤噗嗤的肏弄聲,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接著一道恭敬地聲音從門口傳來。
“端王爺,人帶來了。”
“知道外面站著誰嗎?”南溪宸沙啞的嗓音格外性感,緩緩在沈晏耳邊響起。。
沈晏并不想回應(yīng),垂著眼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