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段繁榛被撲倒在白色的大床上,隨后高大的人影,便傾覆而下,強(qiáng)烈的壓迫感襲來,段繁榛驚恐的伸出雙手,抵著那人的胸口。
“你......哥...?”
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意思?
易紹謙冷著一張俊臉,手上的動作十分粗魯,單手扣住段繁榛的手腕,用力扯開衣扣,鈕扣禁不住暴力的解法,紛紛落在床上,露出一片姣好白皙的肌膚。
從來沒想過他會有這種行徑,段繁榛少數(shù)的呆愣住。
易紹謙可不許他神游,俯身啃咬那人精致的鎖骨,耳旁聽見那人吃痛的悶聲。
那英俊的臉孔,寫滿了錯愕的情緒:“為什么...?”
易紹謙居高臨下的看著段繁榛,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緩慢道:“小羽不計較,以為能揭過?”
那...那也不是我設(shè)計陷害的呀,冤有頭債有主。
“怎么,需要我提醒你,做了什么?”那冷硬不帶一絲情緒的嗓音。
段繁榛瞬間都蔫了,易紹謙肯定都調(diào)查清楚了。
媽的,不是說別帶上我了嗎?操,傅恒瑛那沒義氣的東西。
段繁榛撇撇嘴,委屈巴巴道:“我...我錯了,謙哥,我不該參與其中的,您就...”放我一馬吧。
“既然認(rèn)錯,那就自行脫了干凈,小羽受什么委屈,你便受什么?!?/p>
脫...脫?!易紹謙瘋了嗎?
“呃...疼!”
那修長寬大的手指,使勁的抓著胸脯,段繁榛吃痛的呻吟出聲。
嗚,易紹謙瘋了嗎?來真的???
段繁榛可不想與易紹謙,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即使十分的畏懼,段繁榛也伸手捉住易紹謙的手腕。
“等...等等,謙哥你真的要做...?”
易紹謙勾起一抹冷笑,反手捉著段繁榛的手腕,高舉過頭,輕松的將段繁榛的兩只手,用領(lǐng)帶束縛起來。
“你說呢?!?/p>
易紹謙從來不說無用的話,那真的要做?
媽的,操!我不要呀!
意識到易紹謙的侵略,段繁榛猛然生出反抗的心理,跟誰都可以做,唯獨(dú)就易紹謙不行!
“不行,易紹謙他媽住手...!”
易紹謙微微蹙起眉頭,不是因為段繁榛沒禮貌,而是他說了臟話。
那陰寒冷冽的壓力,黑沉的氣息,壓在段繁榛身上,那刻印在骨子里的絕對壓制,讓段繁榛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一下掙扎,一下就范。
易紹謙這狗東西,嗚...分明是故意的。
易紹謙勾起一抹冷笑,冷漠道:“不掙扎了。”
段繁榛十有八九是不樂意的,可那狗東西是從小就畏懼的存在,盡管已經(jīng)長大了,威力仍是不減當(dāng)年。
可就這樣就范,段繁榛是不愿意的。
“就...就不能換個...咦!等等...易紹謙!”
狗東西,脫誰褲子,操...!
易紹謙扯到一半,段繁榛便劇烈的掙扎,死活不讓易紹謙繼續(xù),惹得易紹謙怒極反笑。
“小繁,不配合?”
那反話便是說,你想死了?
嗚...真他媽,不關(guān)我的事呀。
為什么,是我收拾殘局呀!
這劫是躲不過去了嗎?
去他媽的,做便做吧,大不了當(dāng)成別人,或是被狗咬一口...
段繁榛安份的一剎那,褲子便徹底的離開,那白皙勝雪的肌膚,既修長又筆直的雙腿,充滿了色欲的景致。
….呃,不習(xí)慣呀。
段繁榛用手臂遮擋英俊的臉孔,一抹羞澀的紅悄然的布滿臉龐,段繁榛的確悅?cè)藷o數(shù),那也是你情我愿,更為重要的是,沒有在下面的經(jīng)驗呀!
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敏感的大腿肌膚,引來陣陣的搔癢感,勾在僅剩的遮蔽物邊緣,似乎好心的停留片刻。
段繁榛可不會認(rèn)為,那狗東西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打算收手了,這種懸置的感覺,更加的折磨人。
這狗東西,得了便宜還...
段繁榛隱忍的咬了咬紅潤的雙唇,從細(xì)縫處望見那人勾起一抹笑容,那滲人的感覺,想死了。
易紹謙似乎不玩弄段繁榛,將他身下唯一的遮蔽物也扒了下來,那兒還軟綿綿的,秀氣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那種盯著的視線,段繁榛真想給那狗東西一腳,媽的,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趕緊做,趕緊收場。
這樣怪讓人意識到,很羞恥呀!
而易紹謙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倒是欣賞起段繁榛的羞澀,甚至說出更加令人羞憤的話:“腿張開。”
“......”張你大爺?shù)?,狗東西。
段繁榛在內(nèi)心抗拒反駁,可身體卻很聽話,修長白皙的雙腿,緩慢的往兩側(cè)打開,那涼颼颼的感覺,使段繁榛十分的不自在
修長的雙腿敞開,那隱密在雙臀間的小穴,一覽無遺,尚未使用過的粉嫩顏色,既干凈又漂亮。
媽的,那狗東西,怎么不動,不會是...呃嗚......
疼...真他媽好疼。
寬大的指節(jié),在干澀緊窒的甬道攪弄擴(kuò)張,無人進(jìn)入過的禁地,明顯的產(chǎn)生排斥,那種進(jìn)入的異物感,十分強(qiáng)烈。